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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屋外雨声渐大,急促地砸落在蕉叶上,碎玉琼珠响作一片。
卫凛低头看着她,心里的渴求到了极处,竟催生出一丝难言的暴戾,难以自抑地在血脉中呼啸奔涌,想将她揉碎在掌心,半点也不要分离。
卫凛捉住她无力的手腕,十指相扣,紧紧地按在被褥中。
动作越发用力。
甚至渐渐带了几分凶狠。
“抱紧我。”他低低地道。
抱紧他,永远,永远都不要松开。
“卫澄冰……”
迷迷糊糊中,原本的疼痛中渐渐生出一丝说不清的痒,心里渴得厉害,她有些难耐地抱住卫凛,指尖用力扣着他紧致结实的脊背。
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卫凛放缓了动作,低头在她汗湿的额上吻了吻,顺着面颊向下,吻她的耳尖,含咬住她柔嫩的耳垂。
低沉而压抑的喘息就裹在耳畔,带着湿热的触觉,四面八方地侵入,让她浑身酥麻,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来。
红纱摇曳不休,雨摇芭蕉,吹落一地海棠,如胭脂点点,青石阶下落英缤纷。
夜色越发深浓,龙凤喜烛静静燃烧,在案几上滴出一堆烛泪。
不知过去多久,窗外的雨声似是停了。
昏昏帷帐中,空气溽热潮湿,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呼吸交织,喘息细细。
沈妙舟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忍不住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颌,唇角轻轻翘起,“卫澄冰,你是我的了。”
“嗯。”卫凛与她额头相抵,无声笑了,“我是你的。”
“一直都是。”
今生今世,天上地下,永远独属于你。
此后岁岁年年,永以为好。
———正文完
番外
沈镜湖医术精湛,卫凛依照吩咐,仔细调养,入秋后身子已大有好转。新朝初立,琐事繁多,新帝没让他清闲多久,就开始一桩一桩地派差事。
一直忙到入冬落雪,卫凛白日重整宫禁,晚间又要去赴宴,待应酬回来,在前院洗漱沐浴后,时辰已近戌末,夜色越发深浓,可沈妙舟还不曾就寝,正坐在桌案前,写着什么东西。
烛火罩下一片摇曳朦胧的暖光,柔柔笼在她的身上,她低着头,白皙的脸颊泛起软玉般的细腻柔光。
看得卫凛心脏一瞬发潮。
听见动静,沈妙舟抬头看见他,杏眸霎时一亮,惊喜地笑了起来,“你回来啦。”
“嗯。”卫凛走近,俯身抬起她的下巴,淡笑道:“张嘴。”
沈妙舟听话张嘴,下一刻,一块剥去皮的缠糖就被塞进了嘴巴里。
他指尖冰凉,那块缠糖却被捂出了热意,也不知藏在掌心握了多久。
“宴上的小食,说是用橘汁调的内馅。”卫凛带着几分松散的醉意,目光温热地瞧着她,“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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