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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舟还不及答话,就看着他转身快步走远,背对着她半蹲下来,掬起一捧溪水,似乎要清洗颈间被划伤的刀口。
她稍有些心虚地收回目光,脱下鞋袜,试探着将脚腕浸到清凌凌的溪水中。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入水的刹那,她还是被冰得一个激灵。
嘶,果然很凉。
不过这法子确实管用,脚腕的胀痛很快便舒缓了许多。
沈妙舟心情轻快起来,渐渐适应了水温,干脆连右脚也一并放进了溪水里,足尖拨弄着水底圆圆的卵石,在清冽的溪涧中搅起一阵阵晶莹的水花。
卫凛在岸边取水净面,听着她足腕在溪中带起哗啦啦的水声,不觉间,耳根竟隐隐泛起了热气,他无意识地绷紧身子,又掬起冷水,多抹了两把脸。
沈妙舟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溪水清亮,斜斜倒映出卫凛俊瘦的背影,微风拂过,那影子在水面上隐隐绰绰地晃动。
她起了玩心,忍不住抬起脚尖,时而去踩影子的肩膀,时而往影子上撩水,正玩得高兴,却见那道影子倏忽站了起来。
沈妙舟心一跳,还不及反应,卫凛已经快步折返回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带着她扑倒在岸边的草丛里。
“有人来了。”他低低地道。
沈妙舟一怔,顿时定在原地,心脏急速地骤缩了一下。
果然,没多远的山坡上传来几道马蹄声响,似乎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越来越近。
不知是刺客还是禁军。
虽然今日林中的刺客不是冲他们来的,可倘若撞到一处,刺客狗急跳墙,难保不会将他们挟做人质,来搏一条生路。
沈妙舟屏着呼吸,一动不敢动,整个人被卫凛圈在怀里,鼻尖紧紧挨着他的脖颈,清晰地感觉到他颈间的血管在啵啵跳动,一下一下,急促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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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原来以为能快点更的,结果高估自己了,没什么灵感写起来太难了,一不小心又难产了(背手望天)
if线(四)患难
天色渐暗,林中光线越发模糊,隔着郁郁葱葱的草木枝叶,数骑人马在山路上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清衣着形貌。
卫凛侧头望着坡上的动静,一手轻轻覆在沈妙舟的唇瓣上,示意她先不要作声。
沈妙舟几乎屏住了呼吸,老实地埋头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身上清冽的水汽,心中只觉异常的安定,半点都不曾害怕。
那队人马渐行渐近,马蹄声越发清晰,沈妙舟忽而听出不对,忙拽了下卫凛的衣袖,皱着眉冲他摇了摇头。
她自幼常去阿娘军中,对骑兵奔马的声音很是熟悉,这马蹄声不似寻常般清脆响亮,反倒是有些低沉发闷,八成是在蹄上裹了布。
这些人绝不会是禁卫。
卫凛一瞬意会,环着她继续低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四周都安静下来,除了山路上沉闷压抑的马蹄声,只听得见彼此急促的心跳和若有似无交缠着的细微呼吸。
等到那队人马从坡上经过,朝另一个方向走得远了,沈妙舟终于松口气,轻轻推了下他,小声问道:“我们走罢?”
“嗯。”卫凛低低应了一声,拉她坐起身来,“天色已晚,先寻一处能藏身的地方,等禁军搜寻过来。”
眼下他们身在密林深处,没有马匹,想要出去起码要走上一两个时辰,可暗中的刺客不知分作几路,天又快黑了,若是急于脱身在山间乱闯,才最是危险。
沈妙舟明白这个道理,点了点头,匆匆穿好鞋袜,正要往前走,胳膊却被卫凛一把攥住,“你脚伤走不了路,我背你。”
说话间暮日西沉,最后一抹夕晖消失在天际,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夜风掠过草丛,摇动出飒飒的轻响。
坡上是那队人马曾经过的地方,为了稳妥起见,卫凛背着沈妙舟,继续往坡下走去。
春日的夜晚,气候微寒,林子里渐渐起了些薄雾,在草底树间缭绕漂浮,朦朦胧胧,让人越发难以分辨前路。
一路都是向下的斜坡,在夜间着实难走,更不必说还负着一个人,卫凛背着她走到一半,脚下忽地一空,径直踩入了一处不深不浅的坑洞,险些没能站稳。
听着他闷哼一声,似乎很是痛苦,沈妙舟心一凛,忙问道:“怎么了?你受伤了么?”
隔了好半晌,才听见卫凛低低地喘息道:“无事……不过是被坑底的枯树根扎了一下。”
沈妙舟将信将疑,“当真没事?”
“嗯。”
卫凛再没吭声,颇有些艰难地抬起脚来,背着她继续往山坡下走。
入夜后气温渐凉,沈妙舟身上春衫单薄,渐渐被林间的水雾打湿,泛着潮气黏在身上,夜风一吹,凉得透心。
“冷了么?”
感觉到她身子在微微发抖,卫凛低声问。
“有一点。”沈妙舟吸吸鼻子,忍不住收了收胳膊,整个人紧贴在他的背上。
他脊背生得清瘦,但隔着衣料,能感觉到他身上温暖的热意,像绵软的云朵,丝丝缕缕地浸润过来。
卫凛脚下一顿,将沈妙舟放了下来,脱下外袍裹在她身上,复又背起她继续往前走。
“卫澄冰。”沈妙舟伏在他背上,察觉到他走得越发吃力,想要下去,“我脚不疼了,放我下来罢,我自己能走的。”
卫凛只把她往上掂了掂,匀了两口气,低哑着嗓音轻笑道:“山路湿滑,下坡更是难行,郡主若是逞强,等到明日,脚腕只怕要肿成蹄髈。”
沈妙舟:“……”你才是蹄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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