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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线如一条没有波折的直线延伸向远方,洛可可猜他可能还捂住了嘴,这是库洛洛·鲁西鲁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我不否认这点,但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做出选择,并且承受选择所带来的任何结果吗?”
“所以……”洛可可吐出嘴里的血,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还是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我现在是在承受自己选择的报应?”
“只是结果而已。”
“……那我要是仍冥顽不灵呢?”
“飞坦和侠客会觉得遗憾的。”
听到库洛洛轻飘飘地说出对自己的死刑判决,洛可可忽然有种一直悬在头顶的剑终于落下来了的感觉。她笑着想举起左手,然而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左肩上,挣扎了几次都无法成功,只能支着手肘勉强向前斜伸出一点。
“那就来啊……”她喘着气,朝念鱼游弋的方向晃了晃手腕,“让它们来咬我,呵……完全不痛呢,库洛洛,飞坦可比你会玩多了。”
“是吗。”
库洛洛用的是疑问句,语调却是陈述。短短两个字说完,他放下手臂,随即盘桓在洛可可面前的念鱼也跟着摆动了一下尾鳍。
哪怕知道密室游鱼的攻击既不会造成流血,也不会让人感到疼痛,洛可可还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刻,她在念鱼玻璃球似的眼珠里看到了不断放大的自己,以及从背后俯视着这一切的库洛洛……
帕里斯通推开剧场的门扉,还没看清里面的样子先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库洛洛先生,你不会不等我,一个人就开始了吧……”他边说边朝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男人走去,走到半途却在第三排和第四排座位之间停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在室外还能感觉到的两、个、人的气息,此时此刻忽然就只剩下一、个、人的了。他看向血腥味的源头——舞台中央一滩半凝固的液体,而就在那片深红色的水洼中间,有一具并不完整的……
“……你杀了她?”帕里斯通面无表情地走近了一步,“在她向我复仇以前?”
“抱歉,我也是没有办法。”库洛洛转头,一半脸落在光里,另一半则藏在黑暗里。
“没有办法?”
“这似乎就是她对我们的报复。”
“库洛洛先生……”
不等帕里斯通说完,库洛洛已经收回了目光。他重新转过头,似乎沉吟了一下,“副会长。”
“是帕里斯通。”
“抱歉,帕里斯通,你不问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很奇怪吗?”帕里斯通歪了歪头,“做了什么……等于是在问库洛洛先生的能力吧?你会困扰要怎么回答,我也会烦恼自己得到的是不是实话……我从来不问这种会令双方都不愉快的问题。”
“那你要带走一部分吗?”
顺着对方的视线,帕里斯通也再次朝台上看去。洛可可的侧脸正冲着他们这边,像是被打碎,残破的石膏雕塑,一动不动就连最轻微的呼吸起伏都没有。
“带走一部分?你是指……”他叹了口气,“……这剩下的可不多啊。”
“我已经尽量把重要的部分留下来了。脑袋、心脏,以及大部分内脏器官。”
“手,还有脚呢?”
“留着那些只会让她想要反抗和逃跑……我帮她拔掉了。”
“唉,我还挺期待看到洛可可酱握刀向我冲过来的样子呢。”帕里斯通从库洛洛身边经过,一跃跳上了舞台,“……呐,这个要怎么分?”
“你有什么好提议吗?”
锃亮的皮鞋踩着地板发出’嗒、嗒、嗒’的声响,在黑色的水洼边停下,没有沾上一点污渍。
“嘛——我觉得最重要还是公平。库洛洛先生,你认为呢?”
“所以,你的意见是给揍敌客也留一份?”
“毕竟洛可可酱是那位先生的未婚妻,库洛洛先生和我也都收到了婚礼邀请……既然现在已经省了贺礼,就略表一下心意吧。”
“伊尔迷·揍敌客什么时候会到?”
“不超过半小时,保险一点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你用了什么借口?”
帕里斯通耸了耸肩,“研究所所长遇害、实验被取消,这令尊贵的卡金王子相当失望呢,总要有个合适的人出面负责善后吧?”
库洛洛坐着没动,从舞台上看下去像道模糊的影子,“所以,你就把揍敌客推出去了?”
“反正人人都知道揍敌客接了萨黑尔塔政府的委托,我不过是放出口风说他们追的实验生物已经从尤比安大陆逃到卡金了而已……现成的借口不用白不用嘛。”金毛子鼠说着举起一只手,先是像提问那样掌心向前,然后并拢,只留下食指指了指地面,“就只有十五分钟,还是先决定这个怎么分吧。”
库洛洛站了起来,“不介意的话,我想带走头部。”
“头?”
“她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要保存妥当,可以很久都维持这个样子不变。”
幻影旅团袭击窟卢塔族的聚居地,夺走火红眼的事在暗社会里是半公开的秘密,至于那些眼睛的下落……
帕里斯通微笑,“原来库洛洛先生还有收集人体器官的爱好?”
“不,我其实不收藏任何东西。”
“但不管怎么说,你想要洛可可酱的脑袋……”帕里斯通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如果是留作纪念的话,我也很想要呢。毕竟就像你说的,她看起来好像只是睡着了……”
金毛子鼠一边说一边深情地看着地上的人,不过他做作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当库洛洛从台阶走上舞台,走到洛可可身边时,他大方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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