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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柏转过头去瞪了周梧一眼,她们搞什么眉目传情,简直是降低工作效率。
周梧平白被瞪一眼,心下大声喊冤,她可什么也没干。
平日里听得主子天天叫赵月柏表姐表妹的,周梧也能猜出赵月柏是在女扮男装。
那她们两人睡一张床的事,完全就是好姐妹了,还好她主子没被臭男人拐跑。
“你们两个居然一起偷懒,罚你们加班二十年。”赵月柏懒懒起身到周梧身边,作势要看她的成果。
听到这话,楚清眼帘轻煽,佯装嗔怒道:“好大的官威呀。”
长指拨弄了几页账薄,赵月柏略略扫过一眼后发现做的的确不错,便开口道:“算你二人走运。”
她们几人在铺内闲谈,铺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怒骂声。
“他爷爷的,今天我们就把这铺子给砸了!”一个身穿佛头青短衫的长脸汉子三步并作两步闯了进来,眼神定落在赵月柏几人身上,双眉倒竖,抛出一句话来:“赵掌柜,今日我来是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皆横眉怒视,有一个抬起一盆水泼在了门边的喜字上,随后就伸手抠下红纸黑字来。
其中有个男人嘴巴红肿,艳色离谱。
周梧嘻嘻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向前跨了一步挡在楚清面前。
喜字被撕,赵月柏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赵月柏怒极反笑,冷声道:“黄掌柜是来砸我铺子的?”
“什么砸你铺子?分明是你活该,看看你卖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黄阳被她语气一吓,向后倒退一步,气势减弱。
两人相互都知道对方。
自从开业后,赵月柏的铺子客流量一直不错,但原来镇子上的其他杂货铺因此生意不大好,黄阳的首当其冲。
今天他或许是因为这个来的。
“那黄掌柜细细道来,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鬼东西。”赵月柏冷嘲道。
门外蒙蒙细雨,可街上仍有些许人来来往往。这番动静不小,不多时就吸引了好几人驻足。
黄阳一把扯过那个嘴巴红肿的男人,指着他道:“你看清楚了!我外甥都是用了你的牙膏才这样!”
“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
“你仔细瞧好,这是什么?”说罢黄阳从袖中掏出一个木盒,“啪”的一声置在木柜上。
那木盒与赵月柏店铺内的牙膏盒子颜色相差无几,赵月柏伸手拿过,触碰到的质感告诉她的确是一样的木材,她将木盒递给楚清。
但她的配料中并没加入什么刺激性药材,是不可能让这男人嘴巴肿成这样的。
“你说句话给我听听。”赵月柏道。
那男人嗫嚅开口,说话含糊不清。
空气中隐隐混着一股辣椒味道。
楚清缓缓摩挲着手里的黄阳的木盒,右手又从货架上扣住一个牙膏盒子,漫不经心道:“你确定这是我家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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