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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护着叶子上了木筏,拾起一旁的船桨撑开河岸,正要将木筏划走,却见一团白色的毛绒绒以光速窜了过来,隔着木筏与岸上的河沟一个纵跃落下,木筏被这重量砸得沉了一下,几滴水花溅了上来。
“这小崽子跟过来了。”风雅语气平静地陈述着事实,看不出喜怒。
叶子也没想到小白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跟过来,摸着在一旁眼巴巴摇尾巴的毛绒绒实在做不到再次狠心将它送回岸上。
“要不,我们便将它带上吧。”叶子抱着小白弱弱道。
“舍不得的话就带上吧。”风雅答应得很爽快,刚刚离开树林时,她注意到叶子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看模样是真舍不得。
当初你给我留书辞别时都不知道有没有落眼泪呢。
风雅也觉得自己挺幼稚的,跟一只小狐狸吃什么醋,好歹它还救过小丫头的命呢。但就是忍不住时不时的酸一下。
叶子闻言开心地抱着小白亲了好几口,留风雅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划着桨。
过了一会儿,叶子察觉到风雅半晌没有说话,觉得自己留她一人辛苦实在不该。主动拾起另一只桨开划,“我来划会儿吧,要不你歇歇吃点东西?”
“不饿。而且,你划反了。”
叶子闻言一瞧,自己果然太粗心了,赶紧将船桨调了个方向,继续兢兢业业地划着,“那我们两个人一起划吧,这样快一些,我们当前应该还处于洛阳周边的黄河中,无论具体是在哪个位置,最多往东南方向航行七日也应该能找到靠岸的地方。若是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提前在这河中遇到个什么商船之类的。”
这话还真让叶子给说着了,两人在河上漂流的第三日,果真在河上碰上了一艘商船。船主人见到她俩求救,便将她们接上了船。
两人这几日遭遇太过曲折,风雅便省去了许多细节,只说她与叶子是出门游玩的姐妹,在河中遇上盗贼沉了船,两人流落到岛上,临时绑了个木筏离开。
船主人是个老实人,对风雅的说辞并没有怀疑,还不住夸道:“不愧是两姐妹,你们家里人生得可真好。你们姑娘家还会自己绑木筏,厉害得咧。”
叶子红着脸道了谢,问他欲往何处去。
船主人爽朗道:“我是张氏布坊的主人,这船要开去兴阳镇做生意,大概还有两日航程,你们要是方便的话,就在那儿一块儿下吧。”
风雅听见“兴阳镇”三个字时若有所思:那处不是外公的老家?
“我们自然是方便的,多谢张大叔了。”
两人在野外漂流数日,此时终于有个遮瓦处得以暂缓,得以洗去一身尘埃。女儿家毕竟是爱干净的,这些日子在野外虽然有用滤水漂洗过两次衣物,但终归还是不舒适。这船主人恰好是做的布料生意,派人给她俩送来两套新衣,这确实是她们当前亟需之物。风雅此时也没有客气,心道等到了兴阳镇见了外公一定得好好酬谢船主人一番。
容府
两日后,张氏商船如期停靠在兴阳镇码头。张老板见风雅与叶子两个姑娘家突逢罹难,身无长物,便好心拿出盘缠接济。
已经到了岸上,风雅不好再平白受人盘缠,“张大叔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有亲人正好住在此镇西面,我们去那儿投奔他即可。不知张大叔准备在何处落脚,待我们安置好,再登门道谢。”
张老板听她们在此处有认识人,倒也放下心来,笑呵呵道:“妹子不用这么客气,你们既然在此处有熟人,我雇了辆马车,正好顺路,不如就送你们一起到镇西吧。”
风雅估算了一下码头到镇西的路程,接受了张老板的好意。
这马车是张老板提前派人雇的,主要为外地商旅服务,车壁四周都是低调的棕黄色,车身足够宽大,可以容纳许多不宜暴露在外的货物。
风雅和叶子挤在马车的一角,旁边是装着绸缎布匹的箱子。这车行得还算平稳,叶子眯着眼睛,脑袋逐渐往风雅的方向偏去,小白则乖巧地蹲卧在叶子腿边,眯眼的模样与此时的叶子还真有几分相似。自从之前在岛上那个雷雨夜后,叶子便时常容易犯困,风雅只当她是最近她累了,小心地扶着她的脑袋放到自己肩上。这处到镇西还有半炷香的车程,且让她歇会儿吧。
突然间马儿一个急刹车,车子猛然一震,几口装满货物的箱子都发出“嗡嗡”的声音,叶子也在风雅肩上惊醒。
“发生什么事了?”风雅一手扶住叶子,一手掀开车窗的布帘。
只见几个身着粗布短打、手持各式奇怪兵器的人堵在马车前方。为首的一个方脑壳壮汉粗着嗓子道:“外来的生意人吧,你们现在踏入的是猴爷的地盘,识相的就乖乖奉上保护费。”
合着是遇到地头蛇了,这兴阳镇的治安何时这般差劲了?风雅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张老板作为走南闯北的生意人倒不是第一次遇到这阵仗,连忙拿出几张银票塞到壮汉手中,“我们初来乍到,烦请大爷行个方便。”
壮汉看了一眼张老板手中的银票,毫不客气地挥手打落在地,“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车里装的是什么,拉出来看看。”
张老板想着车里还有两个年轻姑娘,担心这些地痞干混事,急道:“大爷,车里都是些不值钱的布料,没什么好看的,要不这些您也拿着。”
“这么点钱就想把爷打发了,你不让爷看,爷偏要看。”壮汉说着就来到马车前,抬手准备掀帘子。
“啊!”然而壮汉的手还未碰到帘子,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气劲打穿了手掌,手心上米粒大小的血洞还正冒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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