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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舞之后,是人|体宴。玉体横陈本来只是色青,有个贵宾有不良癖好,刀叉戳完牙签戳。桌上的男孩被戳得一道道血,痛得眼泪直流,惹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桐岑遥趴季容夕的耳边说:“一开始安排是我。”
季容夕:“……”
季容夕举起酒杯,人体宴顺势撤下去,陪酒的人意会纷纷劝起酒来。桐岑遥也学着劝酒撒娇,劝酒不行,撒娇倒是一套套的。季容夕敷衍地抿了一口,其实一点没进嘴,倒是劝酒的桐岑遥自己傻乎乎地喝了好几口,脸庞绯红,偷偷跑去醒酒。
第5发子弹|桐孟5
【49】
贵宾里有一个商界大佬,叫希三豪,喝了一圈后跟吴大少说:“我们是不是能随便玩?”
吴大少稀奇了:“你还有我没玩过的玩法?”
希三豪一指前头:“我是说人。”
吴大少顺着手指一看,笑了:“你说阿夕啊……你有本事你上,别让我帮忙。”上一个想上他的,腿已经被打断了。
转头,吴大少就跟季容夕说:“姓希的看上你了。”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人欠揍,收拾一顿就好了,一顿不够两顿。比起来,桐岑遥醒酒醒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吧。季容夕端着酒杯走了一圈,到了前甲板,果然,桐岑遥躺甲板上了,就这点酒量也敢喝。
季容夕拍了拍他的脸。
桐岑遥起身,手撑着脸含含糊糊说想睡觉。
季容夕扶起他往客舱走,桐岑遥顺势抱住季容夕的腰,手一上一下的。
季容夕莫名其妙:“你醉了还是醒了,再动我把你的爪子剁了!”
桐岑遥变本加厉。
进了豪华客房,季容夕把他扔床上,也好,躲过宴会。他坐椅子上休息,海浪一浪一浪的,想睡,他一睁开眼,就见桐岑遥站在自己面前:左手匕首,右手白纸。这t是想谋杀还是想自尽?这不是自己一脚踹翻的事?
“你要干什么?”季容夕眼皮一跳。
“你让我走!”
“哈?走哪?外面都是海你能走哪里去!”
“你给我签个字,以后就不追究我的债务。”桐岑遥狠了狠心,“我陪你睡一晚就是了,用道具也行。”
季容夕好气又好笑。
“你把刀放下。”季容夕挑了一眼。
“你先答应我。”
“行。”
“你签字。”桐岑遥大喜,递上纸,更握紧了匕首。
签字?笔呢?桐岑遥没想到签字还要笔,慌慌张张地去翻柜子,笔没找着,套|套润|滑油按摩器翻出一地。季容夕无语,桐岑遥算是被他的情人们彻底养成小傻瓜了。
“别翻了,我自己有笔。”季容夕飞快地签完,“有一种笔写完后字迹会自动消失,别让人骗了。”
“你的这支呢?”
桐岑遥不假思索地用手去蹭,笔迹没干,一下子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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