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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闷在高温潮湿里的淤青红肿很痛,北城大学她也真的很想去。
所以,如果以后再也不联系了,她该得到的最后一块肉,她一定要啃下来。
姑姑知道了这件事,打给她的电话破口大骂她是讨债鬼,她平静地听,然后平静地说,“谁让他要把我生下,生了我就是欠我的,养我是他该做的。”
她一向温吞懂事,在所有亲戚眼里,她软弱又好糊弄。这冷血无情的话,姑姑呆滞了很久,连句反驳都忘了说。
她平静挂掉了电话,然后平静地拉黑。
到此为止,好像真的再也没有退路了。
她尖锐又冷漠地生活着,一身都是冷硬的刺,背脊坚硬地挺过这个烈日毒痛的仲夏。
然而在看到陆辞的那一瞬,眼眶却露出没出息的软弱。
明明,这些所有跟她骨血相连的人里,陆辞反而是萍水相逢的那一个,他甚至是她遥不可及只能仰望的那一个。
他的一双球鞋就是她几年的生活费,家里有司机车接车送,每年假期都在国外,他出身优渥,一颗心都是友善,他的视角里,甚至可能无法共情她的处境。
可是她轻描淡写的难堪戏码,她的冷血、尖锐,被姑姑痛骂是讨债鬼般的行径。
陆辞安静地听,安静的目光。
没有不解,没有不赞同,也没有怜悯,那双漆黑明亮的眼仍然安静地看着她,像某一个冬天的便利店下,也像某一个夜晚的玉兰花开,他们不懂彼此的伤痛,但仍然做了彼此的倾听者。
玻璃外的灯光无声闪烁,俯瞰下去,整座城市都流淌在了星河中。
只有两个人的电梯中,他的声音因此显得很轻,带着几分笑,“挺会想办法的,温雪宁。”
然后,他的目光望向她,漂亮的眼瞳里映着俯瞰的星河。
他说:“好好生活吧,以后,会有人爱你,全心地爱你。”
那天只有她和陆辞一起单独吃的饭,陆辞问她这段时间的打工,问她大学后的计划,问她以前初中是怎么坚持下来。
一字一句,听着她在浮萍般飘摇不定的过往中走到今天。
听她在寄人篱下、吃穿都短缺的困苦下,中考一鸣惊人,成绩优异,因此学费减免。
陆辞说她很厉害。
她却很淡地笑着说,“因为没有退路,如果不能争取到学费减免的名额,我连在这座城市留下来都没办法。我爸爸的老家乡下,只有一所中学,师资有限,每年能出几个考上一本的学生就已经是最拿得出手的成就。”
陆辞还问她,钱要到了,怎么还在打工。
“穷怕了。”
她很淡地笑着回答,“你知道吗,像我这样的成长经历,最可怕的不是物质的贫穷,而是精神的贫穷,我很没安全感,极度匮乏,所有东西即使握在手心里也会担心失去,所以哪怕我现在要到的钱已经足够我大学几年的花销,可我还是连条新裙子都舍不得买,只有赚到了才敢支出。”
“说出来可能觉得好笑,我爸给我生活费,哪怕是五块钱、十块钱,也总像给我五十万一样,千叮咛万嘱咐这几块钱来得多么不容易,反复叮嘱我要多么懂事,多么省着花,让我即使花着贫困的生活费也心怀愧疚和罪恶感,自觉地把这几块钱节省下来,嘴上说着这五块钱你拿去吃饭吧,如果我真的把这几块钱花光了,反而会得到一顿责骂,指责我的不懂事,我的不体谅,我多么不知道给大人省心,可那只是五块钱而已,比不上他一根烟钱,也比不上我后妈一支口红,甚至比不上我后妈养的贵宾犬的一盒罐头。”
“所以我说,我家不穷,穷的只有我。物质上的贫穷,今后我可以慢慢赚,而精神上的贫穷,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她说完,从玻璃窗俯瞰下去,顶层的餐厅居高临下。
这里望下去,条条宽阔横亘的公路密密麻麻交错,这座困住她整个人生的城市,小到仿佛只是一块一目了然的棋盘。
而她坐在这里,从一颗只能被摆布的棋子,到可以看着这局棋的所有走势。
她的目光没收回,笑着轻描淡写地说:“我真的很感激你,你给我的钱不只是解决了我物质上的困难,也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安全感,拿在手上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是可以支配的,而不是即使拿在手里也不属于自己。我会记住你带给我的这种感觉,为了这种感觉而努力,以后想要的东西都要握在手中。”
那天吃完饭,她又跟着陆辞回到了歌厅,包厢里光线昏暗,没人注意到她。
她不会唱,只坐在长椅上看着包厢里的热闹。像是高考前的那个夜晚,站在热闹的走廊里,只鼓掌打节拍凑着气氛。
她没有待太久,因为第二天还要打工。
她要走的时候跟陆辞说了一声,陆辞叫了司机过来送她,他送她下了楼,送她离开就回了包厢。
那天陆辞说过什么,他说,“我也会记住你今天带给我的感觉。”
她问他是什么感觉。
他只是剥着虾壳,好看的眉眼轻飘飘笑着,鲜活又好看,带着三分敷衍顽劣,“不告诉你。”
她和陆辞从这一天分别。暑假仅有的两次见面,这就是最后一次。
她打工到了开学的前几天,而陆辞已经早早去了北城,他们的人生道路不同,大抵上,不能算是同路人。
他的大学很忙碌,即使同在一所大学,也没有什么机会见过。
院系不同,校区也不同,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像赤道相隔着南北半球,彼此见不到各自的夏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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