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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管弦演奏,非常出色,夜色渐深,剎那猛丸饮酒过多,酩酊大醉,装出苦闷之状,起身离座。正殿里住着十六夜公主和海生花公主,剎那猛丸便走到东面的边门口,倚门闲眺。
正殿檐前,正是藤花盛开之处。为了看花,正殿的格子窗都开着,众侍女群集在帘前。她们故意把衣袖裙裾露出帘外,像新年里举行踏歌会时那样。这态度和今天的内宴颇不相称。
于是剎那猛丸不禁想起了十六夜公主的斯文典雅,觉得毕竟与众不同。
“我心情不快,他们偏偏殷勤劝酒,多喝了真难过,对不起了:既然有缘来到此地,让我在这里躲一下吧。”他说着,便掀起门帘,把上半身躲进帘子里来。
但听见有一个女子说:“咦,这话真可笑!下贱的人才攀缘,像你这样高贵的身份,何必说‘有缘’呢?”
一看,这个人模样虽不十分庄重,但也并非普通青年侍女,分明具有高贵的美质。
室中弥漫着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香烟,诸女群集,钗钿错杂,裙影蹁跹,人人举止婀娜,艳丽动人。但终缺乏端详娴雅的风情,显然是热爱时髦、竞尚富丽的家风。
这些身份高贵的女子,为了观射看花,都从深闺洞房中到这门前来了。
在这些身份高贵的女子面前,剎那猛丸理应恭谦谨慎,但为目前艳丽光景所感染,兴趣顿起,不由想到:“不知葛生姬在哪里。”胸中忐忑地跳。
他便将身靠在门旁,把催马乐《石川》加以改作,用诙谐的语调唱道:“石川高丽人,取了我的扇。我心甚后悔,可恨又可叹。”
但闻有一个女子答道:“怪哉,来了一个奇妙的高丽人!”可知这个人是不知底细的。
帷屏后面最角落另有一女子,默默不答,只是连声叹息。剎那猛丸便挨近这个人去,隔着帷屏握住了她的柔荑,吟道:“暂赏芍药裀,还能再见无?圃园凝望处,忧思入迷途。何故入迷途呢?”他用推测的口气说。
那女子忍不住了,答吟道:“但得心相许,非关有芍无。圃园云漠漠,安得入迷途?”
听这声音,可知此人确是海生花,剎那猛丸喜出望外。只是海生花如今心系犬大将,并不欲与他纠缠,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
天气渐渐暖和,城里被冰雪覆盖的田地逐渐显露出来,还有大片的鲜花和绿树,空气湿润芬芳,土地肥沃无边,田垄间农户们穿梭忙碌,庄稼都已抽穗,嫩绿色的秧苗生机勃勃。
城墙上的积雪早已融化,露出一块块晶莹剔透的玉石砌成的台阶,踩上去咯吱作响。
海生花打发走剎那猛丸后,独自站在城门上眺望着远方的田野,吹过带来柳浓绿意的春风,顿觉浑身通泰,原本疲惫不堪的身体轻松不少。
“在看什么?”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结实有力的躯体,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他的鼻息时粗时细,后背上她能感受到他逐渐加速的心,隔着锦衣跳动。
海生花吓了一跳,躲开他呼吸时喷洒在颈间痒痒的气息:“农人在春耕,去年的收成不好。”
“你怎么开始操心这个了?”剎那猛丸轻嗤,顺势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圈进怀里,海生花仰起头正好能看到他俊朗的五官,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熏香。
“不然呢,我好歹是个公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挨饿吧?”她慢慢说。
剎那猛丸不置可否,手指轻捻她鬓角的碎发:“既然这么关注民生社稷,不如跟你父亲去说,把你嫁给我。”
海生花摇摇头,并不把这话当回事。
剎那猛丸微眯起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瞧你,可恨的人,哪有半点当初沟引我的样子?怎么,不想对我负责吗?”
海生花别过脸,避开他的眼神:“我哪有。”
“没有吗?”他坏笑着,修长的手指抚摸她裸露的锁骨。
“怎么,翩翩将军的表象快维持不住了么?我真想看看你撕下伪装的样子。”
“想看么?那就成全你。”剎那猛丸说完,不顾海生花的反抗,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吻密密麻麻落下,惹得她忍不住一阵战栗。
“剎那猛丸!”海生花低喃一声,声音却软糯娇媚,“这儿还有人呢!”
“那不就更有意思了么。”剎那猛丸眼中燃烧火焰,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他忽然把她拦腰抱起,走向城楼上唯一一间内室走去,拉上门锁。
“你看到葛生姬了吗?”
“没有,琪纪说她明明看见葛生姬往这边走了。”
“叫她们分头找吧,还能丢了不成?”藕官和几个小侍女的声音隐约从门外传来,把她呼之欲出的叫喊堵回喉咙。
黑暗中,他好像低低一笑,声音性感沙哑,“这里可比外面安全多了,只要你不叫,我保证她们找不到你……”
剎那猛丸觉得,他和海生花其实是挺相似的一类人。她说他谦谦将军的模样只是伪装,那么她呢?如此可怜无害的外表下,不也是一颗浪荡不羁的心。
“好无耻的人——”海生刚开口,就被剎那猛丸咬住唇瓣,将剩下的话悉数吞入腹中。
一室旖旎。
翌日在拢玉馆醒来,海生花浑身酸痛,身体犹如被车轮碾过一般,动弹不得。
这段时间剎那猛丸没去找别的情人,对她的宠爱越发疯狂,每一次亲近都要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有一次差点被前来探望的犬大将发现端倪,好险才蒙混过关,不然以他敏锐的洞察力,肯定会察觉她有所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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