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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要等分班,薛同云心说这可更像上大学了,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位热心道友,便听见一道讨人嫌的声音。
“哟,这不是明镜峰那个废物吗?”
废物一个
随着声音落下,看热闹的人群自然分成两半,中间空出一条两人宽的过道,这头站着薛同云和薛惊昼,那头站着三个男修。
左侧那个拉了拉中间那个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没曾想中间那个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道:“怎么,我说错了?这里t除了外门弟子,有几个还未引气入体?不说别人,就说和他同一日拜入师门的薛同云都炼气几层了?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他故意放慢了最后一句话的语速,戏弄而又玩味的姿态,似乎以为这样就能羞辱到薛惊昼。
然而薛惊昼非但不以为耻,还引以为荣,挂着笑朝身边人道:“师姐,他在夸你呢。”
说这话时他把弟子牌拿在手里一上一下地掂着,气定神闲,与有荣焉。
薛同云假笑了一声,“是哦,可是他先骂的你唉。”
薛惊昼:“我是不介意给师姐当个陪衬的,除非师姐你也嫌弃我是个废物。”
薛同云:“真正的废物,是意识不到自己是个废物的。”就好比对面那个。
许是被他们旁若无人说笑的姿态刺痛,对面的男修扛起刀,指着薛惊昼,“喂,跟你说话呢,你爹娘没教过你要懂礼貌吗?”
此话成功挑起薛惊昼的情绪,他回望过去,眼神里已染上薄愠,背在身后的手心依稀有金光闪过。
薛同云也怒了,这人态度如此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是乾元宗首席了,实际嘛……只是个炼气一层的外门弟子罢了。
原着剧情缓缓在眼前展开,薛同云记得,说话这个弟子名叫沈清浩,是个只出现过一次的炮灰。
虽说大家还没一起上过一次大课,但早有好事之徒把这一届新弟子的名单列出来,按照境界高低排好了序,薛惊昼处在垫底的位置。
如今知道薛惊昼身怀金蚕蛊的,只有经历过紫极殿事件的几人,其他人不明就里,都觉得薛惊昼是因为灵根残缺、天赋太差,才会难以引气入体。
修真界崇尚实力,弱者没有人权,更何况他还占着亲传弟子这么珍贵的席位。
人人嘲笑他是废物,楚非私下吐槽了几句,便有懂事的马前卒替他冲锋陷阵,特地等在这里将薛惊昼羞辱一番。
只可惜时机把握得不太好,楚非一伙人还没来。
原着里山溪会再一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替薛惊昼出头,现在嘛,真是不好意思,又要抢他剧情线了。
“首先,做人的确应该要有、礼、貌,所以,按照辈分,你应该要喊我们阿昼师叔哦。”
薛同云此话一出,众人才想起来,是啊,他们可是明镜峰拂雪仙尊座下弟子,跟掌门一辈呢,沈清浩顿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薛同云留足了反应时间给吃瓜群众,再继续道:“其次,在场各位无不是初入宗门的新弟子,出现在这儿,都是来学习的,还没学呢,就定下高低了?孰强孰弱,三年后内外门大比自见分晓,还是说……你活不到三年后?”
人群中传出哄笑声。
没等沈清浩反驳,她恍然大悟道:“众所周知,门规要求同门相亲,你连最基本的门规都不遵守,说不定等不到三年,就被赶出乾元宗了。要不然就是分明知道门规,还是要在闻道院公然挑事,是谁给你的勇气,炼气一层的实力吗?”
沈清浩本就心里有鬼,被她戳中后强装镇定,唯有拿刀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
“我只不过是说出了大家公认的事实,挑什么事了?你堵得了我的嘴,难道还能让所有人都不说话吗?倒是你,处处为这个废物说话,该不会早就跟他暗度陈仓了吧!”
好刺耳的一句话——薛惊昼眯起眼,眼底漆黑如墨,隐隐有暴戾之气蔓延。
薛同云一样浑身紧绷,倒是没关注沈清浩说了什么,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把刀上,因为她记得,马上那把刀就会“意外”飞向薛惊昼,砍伤他右肩。
她将手按在剑柄上,严阵以待。
对面,原本站在沈清浩右侧那位其貌不扬的男修忽地动了,他伸手阻拦沈清浩,似是想让他把刀放下,嘴里小声劝解着:“清浩,你别冲动,咱们区区外门弟子,怎么斗得过他们内门亲传呢。”
沈清浩听了这话更是怒从中来,他累死累活起早贪黑的修炼,才勉强混到乾元宗外门。可那薛惊昼,生在世家就已经比大多数人都高了,却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废物一个!凭什么被收为亲传?
他摆手推开阻拦自己的好友,怒道:“你别拦我!”
推推搡搡间,闹哄哄一片,在谁也没看到时,刀霍然脱手。
说时迟那时快,薛同云正要拔剑格挡,发现那把刀的轨迹好像不太对,停住手,眼睁睁看着那把刀擦着薛惊昼的边,砍向了门外。
门外是刚到的一群人,以楚非为首。
众人齐齐转头,只见那把刀正面劈向楚非面门,他也算反应快,施展身法灵巧往后退的同时拔剑对砍,一剑把刀砍飞,虎口被震得生疼。
“是谁?!”
众人齐齐转回去,看向罪魁祸首。
薛同云:哦豁~
这怎么不算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呢。
“你看清了吗?”薛同云小声问薛惊昼。
她努努嘴,示意他看对面,原本紧紧挨着沈清浩的男修如今已退开两步远,满脸惊恐地望着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着:“清浩,你怎么能在闻道院出刀,这是触犯门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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