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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拉着丁贵妃的手,笑着道:“还是姐姐心疼我啊,为朕着想,真应该让那些官员听听,看看你是不是朕的贤内助。“
丁贵妃笑着摇头:“他们说什么我一点都不在意,陛下明白我就好了。”
皇帝:“朕本来还在头疼,贤妃这次倒是歪打正着帮朕解决了这个难题,选秀拖了很久,确实也该尽快定下来了,还要姐姐帮朕……”
自秀女出事后,张父就和女儿断了消息往来,他天天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一直在找人递消息,可就是不行,今日没想到竟然又可以了
张寒英收到父亲的信很是高兴,她特意找了个僻静处,信中内容简单,毕竟要通过别人,写的也很含糊。
大概意思是这几日他还会再去找一下好友王一清,会尽快把她带出宫。
张寒英小心地把信收好,正准备回房时却见到有一人鬼鬼祟祟,她很是谨慎,四处看了又看,张寒英下意识把身子往后倾藏在窗棂之后,幸好这已经是黄昏后,要是不留意确实不能发现。
看周围没人,那人才快步走进了西边的屋子里,那里如今住着蒋金蛾!
天色不早了,孙巧儿为何会去找蒋金蛾,还这么谨慎,两人怎么会扯上关系的?
“奇怪吧!”胡心荷冷笑着从不远处的柱子后走了出来。
看样子她是一路跟着孙巧儿过来的。
“眼高于顶的蒋金蛾竟然会让她进屋,你说怪不怪,是我小瞧了这贱人。这个贱人跟着青青去过绣莹那里不少次,她也认得几个字。”
张寒英有些惊讶,她虽然怀疑是熟人做的,但确实没想到孙巧儿身上,她看起来和杜绣莹都没有什么交集。
“只怪我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胡心荷心中很是悔恨,眼神冷冷盯着不远处的屋子。
蒋金蛾算是有动静,可孙巧儿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跟着孟青青已经算是杜绣莹这边的人了,而且杜绣莹比蒋金蛾更会拉拢人,为什么她要转头帮蒋金蛾呢。
“她也不一定是帮蒋金蛾,不过现在这两人定是勾结在一起了,这些日子我细细筛查过身边的人,只有她最可疑,我留意到她听到锦衣卫抓了个小太监的消息就吓的脸色发白,一看就有鬼,我跟了她几日,每到晚上她都要来这里,通风报信寻求庇护来了。”胡心荷嘴角泛起讥诮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没有好处。”害了杜绣莹,孙巧儿也不可能选中,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胡心荷:“白眼狼不需要为什么,就她那点脑子也不会想有没有好处,张姑娘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那倒不是,张家也穷国的,张父中举后家里日子才好过了些,只是她失忆了,都忘了,张寒英面色有些尴尬。
胡心荷没有留意到她的微妙表情,继续说道:“有些人自己身在污浊泥塘之中,就很不喜欢别人光鲜亮丽站在岸边,她会不计代价把人拉下来,这样她才会觉得快意。”
胡心荷转过身问道:“张姑娘怕是不清楚孙巧儿的身世吧。”
“我只听说她出身贫寒,家境不太好。”
胡心荷嗤笑几声:“何止贫寒,简直不堪,她祖父那辈也算是家境殷实,不然她也不会有机会读书识字,可她父亲好赌,祖父走后,家业很快便被她父亲败光了,那时候她八岁。在她十岁那年,她父亲把她母亲输给了一个过路的游商,对外说过不惯苦日子跑回娘家了,十三岁那年,她父亲带回了一个姘头,一年后生了个儿子,之后她的日子更难过了,后娘不是个良善的,天天对她非打即骂,十五岁那年,她串掇孙巧儿的父亲,要把孙巧儿卖进烟花柳巷,正好那时朝廷下令采选,她不知怎么劝通了她父亲,把她报了上去,出门时候,她后娘什么都不让她带,要不是青青好心,还经常在绣莹面前替她说好话,她早就冻死在路上了。”
“可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她需要什么理由,没有,她就是嫉妒,阴沟里的老鼠,就是见不了别人好。”胡心荷咬牙切齿说道
可这些只是她的推测,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孙巧儿所为,何况,要买通小太监是需要一笔银两的,孙巧儿又那来的前呢?
这话提醒了胡心荷,她立马起身往自己屋里走去,只见她一进屋就在箱子里面一阵翻检
孟青青有点懵,问她:“你找什么呢?”
找到了,胡心荷从一个布包里掏出一个银镯子,大概一二两重
胡心荷双眼发亮,笑着对张寒英说:“这个,这个就是证据,这镯子本是一堆,绣莹不喜欢她的粗笨,便给了我和青青一人一支,青青那支后面给了孙巧儿。”
孟青青点头,孙巧儿太过寒酸了,她们又是好友,她私底下把这镯子借给她带了。
“她定是把这镯子给卖了。”胡心荷说道
这倒是说的通,可如何证明这是她卖的镯子
张寒英问孟青青:“还有谁知道这镯子你借给她了?”
孟青青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回道:“除了杜姐姐、胡姐姐。”
若是孙巧儿矢口否认,她们又是杜绣莹的好友,这证据怕是不够。
连夜胡心荷便把镯子的线索透露给了办案的刑部,可小太监已死,并不能证明这手镯是孙巧儿给她的,除非孙巧儿主动暴露。
几日后,锦衣卫对外说案子已经清楚,是一名宫女扫洒时偷了诗稿,实际上在暗地里还在调查。
可这一切外人不得而知,孙巧儿自然彻底放心,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卑微低调了,蒋金蛾应该是给了她不少好东西,手头阔绰后,也注重打扮自己了,别说,确实有几分娇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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