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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良后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带孩子们出门了。
“舅父请起,我看听了舅父好像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两位表兄怎么了?”太子语气温和,带着亲近与关心。
米舅父刚停下的眼泪又忍不住了,一个大男子说哭就哭了起来,也不在乎太子怎么看他了。
“我这次来岳州就是为了这件事,我的两个儿子被叛军抓走了,我侥幸跑了出来,也去报了官,可没有官府肯帮忙。”
说到这里米良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要不是我贪心也就没这事了,要是儿子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在安陆和沔阳相交蓝县,这里有一条商路,平时我都是经这条路收粮回宜春的,可安陆并没有被叛军占,而且我也是听同行说,那些叛军也不为难商人,给了过路钱就不为难了,我也是贪心,想着顺道收些山货回去,谁知道才到蓝县就被那些叛军给抓了,钱财货物都扣了,还把我们关在一个山洞里,诚哥觉得情况不对,就趁夜带着我们跑了,可叛军太多了,我们又不认识路,诚哥和信哥为了掩护我逃走又被他们抓回去了。”
米良想到当时的情景,又是潸然泪下。
“舅父是说叛军抓了很多商人?”张寒英问道。
米良点头,蓝县那条路很多大商队都会从那走,不然他也不会这个时候走,原本是想着跟着大商队应该没事。
“你们跑出来多少人?”
那天乱哄哄的,米良想了一会道:“有十多个人。”
大家灰头土脸的相扶持着走了一段路,他们去了好几个衙门,就连附近卫所也去了,可那些官员都敷衍推诿,没有搭理他们,更不要说派人去救了。
他们分开后,他听人说太子来了岳州,这才转道来了这里求援。
叛军进了安陆,还公然绑架商队,可前方战报并没有说提过这件事
“我一路过来,见到叛军到处抓男丁,怕是准备和朝廷死战了,我担心信哥和诚哥被他们抓去送死,殿下,小民就这两个儿子,您能不能派人或是传个口信给当地官府,让他们帮我找找儿子。”说完就是一深拜。
朱然扶起米粮:“舅父放心,只是不能让当地官府去找人,这样容易惊动叛军,让他们知道了两位表兄的身份反而会更危险。”
既然叛军到了安陆,当地没有上报,可见当地官员已经和叛军有所勾连,若是知道太子在找人,会让两人更危险。
米良也反应过来,如今朝廷和叛军正在打战,要是知道被抓的人中有太子妃的表兄,一定会被拿来做人质要挟,到时候儿子怕是真死路一条了。
“那我听殿下的,殿下,可一定要帮我把他们救出来,我……”米良狠狠擦着眼泪,他已走投无路,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朱然身上。
朱然见他面色疲惫,便让人带他下去好好歇息。
张寒英亲自送舅父去安顿,回来时见朱然还在等她用膳。
“我刚陪舅父用过了,忘了告诉殿下一声了。”张寒英淡淡道
朱然听了只是笑笑,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有些辣菜是张寒英的口味,朱然身子弱从来不吃,今日却夹了一次又一次。
吃一口喝一杯水,嘴唇辣的通红,可他还在吃。
他没有吃过这么辣的,肠胃适应不了,可他却面不改色的强忍着。
张寒英转过眼,狠着心当没看见。
本来她还想问问表兄的事情该怎么办,可一想到今日在马车上他的那番话,她就觉得心寒,怕是救表兄的事也指望不上他,他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安抚舅父。免得他这个太子传了个冷漠无情的名声。
见他捂着腹部,已经有些难受了,可他还在吃,这是拿他的身体来逼她吗!
张寒英很生气,抢过他的筷子扔了出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
初次吃辣的人会控制不住被辣的流眼泪,甚至有些人还会流鼻水,可他竟然生生控制住了这些反应。
嘴唇被辣的红红的,衬的脸色白的吓人,还有那可恶的笑
“别笑了,你明明不想笑为什么要笑呢?”
他是太子,张寒英一直记着这句话,所以这段日子以来,她不敢真的把他当丈夫,偶有撒娇,偶有生气,可都是点到即止。
他们不是普通夫妻,她不能真的把他当一个丈夫去要求,今日马车上的谈话只是让她看清了他的真实想法。
她当时有点说不上来的失望,要说很生他气也没有,只是有点失望,心有点不舒服。
给她一点时间,她能整理好一切,她能做一个温顺的太子妃。
不知道为什么,见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甚至觉得他这是一种挑衅,是威胁,是逼迫。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吃不了辣吗!你要做什么,用身体威胁我,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妃失职,没有照顾好你。”
她生气的时候眼睛会特别亮,容颜都比平时更要娇艳几分,朱然不合时宜地贪恋地看着他。
“你担心我的身体吗?”
呃,张寒英愣了一下,他的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有点问题。
“谁担心你,我是怕别人说我失职。”
朱然又想笑,可忽然想到她刚刚的话,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僵在了那里
他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习惯不笑,可那个样子的他会有些吓人,他不想她害怕自己,疏远自己。
“我有话想跟你说,只是这话很长,你要听吗?”朱然眼睛紧紧看着她,虽然是让她选择,可又害怕她真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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