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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要改一改祖制,定然也是困难的。
“谢大人其实是个好官,也是个干实事的人是吧,这次也为宗藩改制出了不少力。”
朱然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吧,谢大人我还要用呢,不会卸磨杀驴的。”
要收回大量田产,还要改制宗室禄米,这都是触动宗藩的利益,他们不敢公然找皇帝麻烦,只怕冲在改革最前头的谢大人会遭他们忌恨。
虽然她也相信朱然,可毕竟若是能用谢阁老的命平息宗藩的怒气,这也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朱然事先预料到了宗藩不会善罢甘休,也知道这事情必然很难,可没想到,就重新清查王庄这事就僵住了。
那些藩王哭着闹着那祖制说事,就连太皇太后也站在他们那边,甚至有些宗亲还要去哭太庙,事情场面一下子僵住了,朱然连着好几晚都没有回宫,脸色也越来越冷。
也就这是,京里一个小小的六品主事出事了,为这僵局找到了口子。
这名主事姓傅,他是户部湖广清吏司的主事,他是在去上衙的路上被人行刺,倒在距离户部不远的巷口,这事一出,朝野震动,要知道,京城已经很久没出现过如此大胆的行刺事件了,最主要的是出事地点还在户部周围,这是要震慑户部。
要知道这位傅主事出事前正在负责楚藩的田庄清查工作,一时间大家看楚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皇上震怒,安排刑部人彻查此事,务必要找出幕后黑手,绝不姑息,有了皇上这个旨意,大家揣测的更厉害了,要知道主事不过是个小官,听说傅主事本人是个老好人的性格,家中也没得罪人,除了公事上还在真找不到仇家,一时间楚王的嫌疑便是最大了,谁让他很是反对重新清查他名下的田庄呢。
楚王真是天大的冤枉说不出口。
张寒英知道此事后,也问朱然,“真的是楚王下手的?”
可他杀一个小主事有什么用,这是朝廷的决策
朱然是笑非笑说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一日不让清查田庄一日就洗脱不了嫌疑。”
也是,朝廷必然会遇刺案做文章,宗藩们要想脱身怕是只能配合朝廷清查王庄和田地了。
“那个傅主事救回来了吗?”张寒英询问这唯一的真实的受害者情况
“他也算是命大,要是再晚一刻被发现就回天乏术了,伤了脏器要休养至少半年。”
好歹拣回了一条命,只要他保住性命,以后前程也不愁了。
既然这事不是楚王做的,那又会是谁?主要是这案子就偏偏这么巧,破了这个僵局,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迎着张寒英怀疑的目光,朱然指天发誓不是自己,“我是那种人吗?”
其实他还真想过,不过想到张寒英看他的眼神,他又放弃了,可虽然不是他的命令,但也不能确保下面的人没有察觉到他的意思,从而安排了这一遭。
这些阴暗算计的事就不用告诉她了,朱然看着她眼神中都是柔和的笑意。
043
朝廷大规模清查宗藩的产业,清算宗室禄米发放情况,这才知道很多没有爵位的宗室过的比贫民还不如,他们的禄米被宗藩贪了大半,到手不到三分之一,可他们还自持身份,眼高手低,想法设法想要从朝廷拿好处。
办法都是一样的,生孩子,生很多很多孩子好拿朝廷发的禄米度日,其实不只是平常宗室这样做,就连有爵位的也是如此。
那些亲王郡王府中姬妾成群,当家人都不一定能认清所有子孙,反正又不要他们养,一个字生。
这也是为什么短短百年,宗室的数量就如此剧增的原因,这人数上来了,可惜质量没跟上。
这次朱然改革宗室,算是杀了头肥猪,户部都高兴死了,户部尚书陈大这几天还主动问他要不要翻修一下宫殿。
这要是搁以前朱然先提,他都要哭爹喊娘的撒泼打滚地哭穷了。
“我想着先把坤宁宫好好翻修一下,东宫就先不修了,等正儿大了再说。”
哦,对,他们儿子的名字总算是定下来了,朱正,普普通通,没有显示出文化底蕴。
这也是没办法,主要是他爹娘都没有取名字的才华,朱然把书都翻烂了,那些个朱欣(猪心)、朱芾(猪肺)、朱昶(猪大肠)的都被张寒英划掉了。
可真是把猪身上都取了个遍,总不能怪这个姓不好吧,只能怪不会取名字,最后就定了个正字。
这也算隐含了做父母的对他的祝福和期待。
那些朝臣也真是没事干,孩子才生下来几个月就开始投机所好的要请立太子了,这些日子张寒英也为这个忧心。
名份早定也有好处,可她看多了电视剧,有几个小太子能平安变成皇帝的。
她愁的快成个苦瓜了,朱然倒是为所谓,他也想再等等看,不过和她不一样的是,他不是忧心儿子守不住太子位,而是觉得儿子太小,真的封了东宫规矩就多了,不如让他多享受几年愉快的童年。
正哥儿嫡长子出身,除了谋反或是天生痴傻,没有谁能撼动他的位置,就是以后他和张寒英再生儿子,那也动不了。
古来储位之争都是因为当皇帝的心在摇摆,朱然心怎么会摇摆呢,这可是他和张寒英的第一个儿子,正因为有了正哥儿,他的心才定下来,不必日夜忧心张寒英会离开了。
“行了,你别逗他了,流了一脸的口水。”张寒英嫌弃似地擦了擦儿子的下巴,抬头问朱然:“你说他怎么这么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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