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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璎凝视着月牙状的兽骨,喃喃与殷明垠道:“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便猜到几分,直到换药时看见信物,才确定你的身份。”
“六殿下,你是我兄长的孩子,是芪月人!我守在这里多年,没有等回兄长,却等到了你,岂非上天冥冥有意?”
殷明垠眸色发怔,似乎难以置信,良久才艰难道:“可这块兽骨,是皇长兄之物,也是他亲手赠我。若是母妃遗物,何不直言?”
“更何况……你的兄长,可是男子,男子如何与我父皇诞下麟儿……”他脸色发白,似乎难以接受,“祁郎中,你只怕认错了人……”
顾西瑗无语地盯着他,心想这人对自己的来历是半点不知啊,关在冷宫被欺负了这些年,居然连缘由都没摸清楚。
转念一想,殷玄对景妃爱恨皆入骨,宫里人最会揣摩上意,这些年讳莫如深半句不敢提,也算寻常。
祁璎轻声:“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是常事。六殿下,你生身之母虽为男子,他对你的爱一点不比旁人的少。”
“兄长扮作女子替嫁入宫,一直瞒得很好,他时常来信,讲述宫中趣事,道是圣上也待他极好,入宫封妃,赐号为&039;景&039;。”
“我和夫君随村里人辗转寻得另一处安身之所,再也不怕官兵寻来,安顿好一切,只待兄长归来,我们一家团聚,再不分离。”
祁璎话中微顿,“没想到……兄长回信,道是腹中有了骨肉,此事只得暂缓。”
“他在最后一次来信中说,他并非囚于深宫,只因心有所属,那里便不是他的囚笼。他还说,已为腹中孩子取了乳名,换作&039;阿属&039;,此生遇得良人,心有所属,便不算白来世间一遭。”
祁璎抬眼看向殷明垠,泪珠滚落,喃喃问:“殿下,你的小名,可换作‘阿属’?”
顾西瑗眨眨眼,惊讶地看向床上少年。
这也太巧了?怪不得她当初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阿薯的表情怪怪的,其中竟还有如此因缘?
少年的沉默正如无声的应允。
他本不该记得这个名字。
他从未见过生母,连天子赐名也不曾有人唤过,比起所谓乳名,从小如影随行的更多是尖酸辱骂与嘲弄,甚于猪狗。
甚至他直至今日,才知这些年受人苛待的缘由。
可记忆里总有一抹淡淡的影子,记不清面容,那个女人抱着他泪如雨下,抚着他的脸,柔声一遍遍唤他“阿属”。
若他的生母是男子,那记忆里那个女人……
她又是谁?
殷明垠只觉头疼欲裂,像从小到大的一切认知都被连根拔起,粉碎重组。
顾西瑗还沉浸在故事里,好奇最后的结局:“那后来呢?”
祁璎摇了摇头:“没有后来了。”
她的声音似因颓然无力而干哑:“兄长在最后的信中说,待生下孩子,会带着阿属回来见我。他从不骗我,除非……”
祁璎泣不成声,再说不下去。
“景妃确已故去多年了。”顾西瑗有些唏嘘,“那你呢?既已成婚,你的夫君孩子呢?为何如今一人在此?”
祁璎默了默,只道:“当年我执意要去寻兄长,夫君不允,几番争吵,便就此和离了。他比我心细,想来会照顾得很好。”
……
“你眼里,心里,只想着他,念着他,何曾还有我和孩子?”
已是久远的记忆里,年轻男子怀里抱着婴儿,通红着眼泪如滚珠:“当年的错已铸成,再懊悔伤心也不能从头来过,兄长若能回来,早就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能念念眼前人,向未来看?难道要一辈子沉溺其中,用痛苦来赎罪?”
祁璎满身酒气,砸了酒罐子,巨大的声响惊吓了襁褓婴孩,男子浑身一抖,匆忙抱紧怀里大哭的婴儿哄着,抬起通红的眼看她,满目不敢置信。
“兄长当年男子之身替嫁入宫,连命都搭上了。他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你还有没有良心?”
他哽咽:“你可以日日酗酒,发疯,可我不能。家中诸事繁杂,孩子需人照顾。若我像你一样,日子还如何过下去?”
祁璎捂住脸:“这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我不该听他的,答应他去替嫁!我早该想到,那样做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我是罪人,你也一样,兄长生死不明,他的一生都被我们毁了!”
“凭什么你我还能在此安然度日,良心无愧?你做得到,我做不到。”
大滴的泪珠从指缝滚落,祁璎将和离书扔在桌上,没再看那泪如雨下的人和他怀中婴儿一眼,跌跌撞撞推门而出,再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崩溃的哭声,一大一小混在一起,如绳索缠住她的脚步。
那人追至门口,哭得发抖:“你今日离开,便永远不要再回来!”
祁璎释怀地笑了,她摆了摆手,只喃喃道歉,这辈子到处欠债,只怕下辈子也还不清了。
……
顾西瑗听得目瞪口呆,看祁璎的眼神多了几分肃然起敬。
“我走的时候,只拿了一把锄头。行医济世,有草药生长的地方,就有我的活路。”
说起往事,祁璎也不免叹息,“我去过皇城几次,都被赶了出来。京中只闻贵妃缪氏,一手遮天,竟全无景妃之名。我不信他死了,又无银钱傍身,只能安顿至此,遥遥守着云京城,离兄长近一些,也是好的。”
“兄长为我舍了一生,我便也以他之貌,行他之事,余生替他而活。”
顾西瑗总算明白了祁璎这身男子装扮,以及她衣柜里的裙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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