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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明垠咬住下唇,薄唇咬出深重的齿痕。
他抓住剑,撑起身体站了起来,指尖血珠滴落,脚步蹒跚身形不稳。
殷明荆全无留手,剑势凌厉,偏偏猫捉老鼠一般戏弄着他,剑刃切割肌肤,享受于欺凌报复的痛快。
殷明垠连连后退,脚步踉跄,招招惊险躲避。他薄唇紧抿,浑身鞭伤加剑伤,鲜血溅起,大片的血染在长发上,淋漓洒落。
殷明荆厌恶他那副奄奄一息强撑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早该看清自己的宿命,为什么不顺应天命,乖乖去死?
宁可忍受他多年的欺凌,如乞丐一样茍延残喘至今,这世上无人爱他,甚至没几个人见过他,自然也没人会记得他。
他卑贱可怜得如墙缝里的一根草,到底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你早该随着景妃灰飞烟灭,如今倒也不晚!”
殷明荆眸中戾色顿起,手中长剑破空,朝少年当胸刺去——
殷明垠抬手攥住了剑刃,刀锋割开肌肤,他掌下血流如注,一双黑眸幽沉深寂,竟浮出几分狡黠。
殷明荆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少年已被他逼至水池边。
白玉栏杆低矮,东宫偌大的一湾湖泊如碧玉镶嵌,已非芙蕖盛开的时节,湖中只寥落地飘着几片色泽深重的莲叶。
他瞳孔微动,猛然意识到中了圈套,蓦然想抽回剑,殷明垠力气比想象的大,牢牢攥着剑刃,任由掌下血流如注。
他浑身的血,残余一口气,身形摇曳站都站不稳了,闭上眼往后仰倒、任由自己坠下莲台,消失在豁然激起的大片水浪中。
剑刃上还残着斑斑血迹,殷明荆追了几步,自白玉栏杆前俯身,只看见重归平静的水浪,洇开的一团血迹散去,也不见了踪影。
“殿下小心!”桑梓上前搀住太子,瞥了一眼水面劝道,“这湖泊虽通往护城河,可六殿下伤重至此,又不会游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活下来。”
殷明荆将染血的长剑扔在地上,牢牢盯着平静的湖面,眸色戾气未消。
到了最后,殷明垠竟还能将他一军。
这小孽障方才装得不敌,步步被他击退,实则是在不动声色靠近莲台边缘,企图给自己找一条生路。
可惜,这是一条死路。
从东宫到护城河的距离何其遥远,他一个冷宫里长大的废物,也不会游水,带着那一身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全须全尾逃出去。
便是逃出去了,也无妨,他是东宫储君,天下皆在掌中。
一个身无分文、从未离过宫的废物,逃出去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
重重大狱锁链封禁,狱卒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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