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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她要带他去哪儿,他也猜不到,现在头昏欲睡,他也没有那个力气再去猜了。
马车停在了许都城外的落云坡,官卿先下得车来,之后才是剑婢,剑婢将谢律粗鲁地扯下马车,让他好生站着,谢律这厮偏偏不肯配合,病病殃殃地左摇右晃,剑婢从身后踢了他一脚,直接将谢律踹倒在地,差点儿沿着寸草不生的坡面滚下去。
官卿也没让人管他。
谢律好像习惯了这些羞辱,他大方地坐起来,弯腰拂去了衣上的尘土,微笑:“卿卿,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官卿看向他,“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这里人不多,谢世子如果能够挟持我,有机会从这里逃跑。”
谢律笑道:“你觉得我还有那个力气?”
官卿不假思索:“前提是你别装。”
谢律自失地发笑,笑得撑住了额头,将脸垂了下去,“我真的病得很重,卿卿,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这一路走来,他每一天伤势都在崩裂出血,来到魏国,在云朔的磋磨下忍受了整整两日,犬刑、夹板、笞杖、盐水、烙铁,任何一样都可能要命,他遍体鳞伤,血流涂地,她明明看着,可是她却不信。
为什么?
谢律没法不受伤,他真的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卿卿你,现在对我已经绝情至斯了么?
“试一试吧,谢世子。”官卿直觉谢律还在装,他有那个能力站起来,甚至有机会能挟持她,官卿给他这个机会,“赌一把,看你能否全身而退。”
他今天要是从这里离开,后续官卿有把握能将他驱逐出魏国。
谢律抬起眸,茫然地看着她,官卿的脸色傲慢而不屑,充满了对他的鄙夷,谢律胸口扯得一痛,真的问出来了:“卿卿,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
这种近在咫尺也抓不住握不着,陌生的无力感让他恐慌。旁人说一千道一万卿卿不喜欢他了他都不信,可是现在,他越来越亲身体会到她的漠视,于他似乎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
官卿用一声嘲讽代替了回答,这个蠢问题,谢律问都不该问。
剑婢肃容挺身上前,阻隔在他们两人中间。
只要谢律一出手,剑婢便会立刻将他拦下。
谢律艰难地站起了身,剑婢防备地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警惕着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谢律温声道:“你让开,让我和卿卿说句话。”
剑婢自然不退。
谢律摇头:“我不会挟持卿卿,用女人作护身符。”
官卿讥诮一笑。
不会?那她又是什么?被送出去的一件货物,连护身符都算不上吧。
剑婢一语不发,森然地冷凝谢律。
从没见过这般宛如铜墙铁壁的女人,谢律无奈至极。
“卿卿,我知道你想放我走。”他将自己的双手都负在身后,走向卿卿,示意自己并无任何攻击之力,剑婢警觉地看着他来到了公主的身后,引而不发,谢律果然十分老实,他一点异动都没有,只是停在公主的身后,语气低回而卑微地恳求,“别赶我走,卿卿,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养伤,让自己尽快痊愈,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做你的马夫,你的踏脚石,你不高兴时鞭打的出气包。”
“卿卿,求你,让我留下来吧。”
官卿冷蔑地瞧了他一眼,不论他眼中的情意多么真诚,多么令人动容,她心如铁石地全部略过,朝马车走了过去。
“滚。”
她只留下一个字。
作者有话说:
风水轮流转,轮到谢狗低声下气了。
不过谢狗这些戏真真假假,改行做影帝吧。
官卿重新坐入马车,御夫殷勤为公主御,但官卿仍留了眼线下来,方便监视谢律的一举一动。她想看看,谢律是不是真的装病,如果他伤势已愈,现在装病的企图是什么。
马车行驶在草木灰败的原野上,积雪在晴日红融的日光下开始消解,露出斑驳的地皮,走了有一阵儿,剑婢策马从车窗外追了上来:“公主。”
剑婢敲了敲车窗,官卿将帘门扯开,剑婢骑马并行,恭声报道:“他追来了。”
马车行驶得不快,此刻官卿撩起帘角向后回望,远远地能瞥见一道米粒大小的身影,蹒跚地翻上了山坡,一步一步执着地跟了回来。
他走得那样慢,几乎每一脚都让人以为下一瞬他就会扑倒在雪地里,可是谢律偏又走得稳稳当当,坚定不移,一步不摔,官卿都诧异。现在的谢律,是疯了还是傻了?他在魏国遭受这样的羞辱,现在她给了机会放他离去,他为什么还要跟来?难道这人是受虐时创伤了脑子么?
剑婢道:“他说,他要跟着公主,生也罢,死也罢……”
剑婢很少见到这种死脑筋,她在魏国的慎刑司做了十年,再硬的刑犯只要濒临死亡,便会流露出脆弱、求生、不堪一击的特征,谢律若不是意志力有着非人的强大,那么就是,他的种种表现都是真的,他深切地爱慕着公主,即使是卑微地做她裙下臣、脚下泥。
官卿也明白,不过她不为所动,放下了车帘,道:“不用理他。”
剑婢应诺,颔首退后行进,一路只跟随者平稳向前驱驶的马车,不再有关于谢律的任何言辞。
天气很冷,太阳快要沿着山峦连绵起伏的轮廓登上顶峰了,可身上却聚不起一丝暖意,官卿怀里捂着汤婆子,一直保护得很小心,可手还是生了冻疮。她听以前在陈国认识的老人们说,这手一旦生了疮,以后再怎么保养,也是年年都要长疮。冻疮鲜红见血,疼得很是磨人,官卿一向最讨厌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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