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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反常,他时常站在一个地方愣神,有时自说自话,要人叫好半天名字才有应答。
非常非常惧怕车,从某天坚决不坐车后到听见车的轰鸣声,尤其是列车的汽笛声,整个人会害怕到不知所措,但表面看起来只是打着冷颤一动不动。
不再说着殉情的话,但常常一个人坐到窗户旁,眼神空旷,突如其来的,下一秒就要一跃而下。
一切改变,都是从那天太宰治说要回家处理事情后开始,问本人定是不会得到答案,于是他们向乱步先生寻求帮助。
可乱步先生拒绝了。
拒绝了原因是:“无人能救他,除非他自己。”
下一句是:“因为,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家人吗?
他们只能这样想,亲人离别,世间时常发生,旁人的劝慰的确不起作用,能做的,只有等待时间。
可一天,两天,三天……
随着天数变化,太宰治的表现根本毫无变化,甚至加重。
太宰治给人的感觉太空了,活活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中岛敦不敢多动一下,只是哭。
“太宰先生,如果您实在难受,您就哭出来吧。”
明明如此简单的问题,可大脑像是上了绣一点也转动不起来。
于是太宰治跟随自己最直白的感受。
他摇头:“我不难过。”
可顿了顿。
他又迷茫道:“我不知道。”
“我应该哭吗?”太宰治轻轻问道。
中岛敦鼻头一酸,哭得稀里哗啦,见他的太宰先生缓缓低头,声音微乎其微。
“我有点想他。”
“我也喜欢他。”
太宰治僵持地动了动发麻的躯干,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他轻声道。
“非常非常喜欢他。”
殉情(副本开始)
从那天开始,太宰治请了一个长假,并曰放松心情,武侦社所有人包括国木田一百个不同意,纷纷担忧不已,甚至还要让中岛敦一直跟着他,陪着他。
太宰治第一次觉得这事好笑极了,怎么说来着,死去的回忆突如其来袭击他。
他当时是这么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年少时在港黑常常寻死,后勤护卫队就是这样做的。
武侦社众人:难道不是吗?!
他新奇不已:当然不是啊,只是去散散心,不必担心呀~
怎么一个个的都把他想得那么脆弱。
他叫太宰治,就算这几年算是消停了些时日,好歹也曾让人闻风丧胆过吧。
总之能在新的工作位置上面,上级领导非常宽容,请假易如反掌,给太宰治带来的感觉舒心不已。
他觉得这事好笑的同时,也有些恍若隔世。
当年织田作去世时他也未觉天塌,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看啊,他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还谨遵友人的教诲,去了救人的一方。
嗯,听人一句劝,能吃饱几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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