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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香了,三个人都吃得很满足……
“睡吧!”
吃完了时关关的睡意也上来了。
“吃饱了、睡足了,还有重头戏呢。”她说道。
重头戏?
邬雅云和时万喜不明白,这事儿都已经告了一段落了,还有啥重头戏啊?难不成那谢家人还敢来闹吗?
不过邬雅云两口子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他们这一觉睡下去,再醒来已经是黄昏了。
睁开眼,就看见谢春芳在门外鬼鬼祟祟的。
“妈!”时万喜走上前去,拉开门喊了一声。
谁料,就是这一不大的声音,却是把谢春芳吓了一个激灵。
“妈!”时万喜不由得皱了皱眉:“妈,你要是有啥事儿直接进来叫我就是了,在门口站着干啥呢?”
也不知为啥,时万喜以前对谢春芳百依百顺,自从出了那些事之后,他一看到谢春芳这模样就下意识觉得反感。
总觉得她没安啥好心……
“我啊……”
谢春芳扯开嘴笑了笑,明显心虚的样子:“我……没……没事啊……”
嘴上这么说,但久久不肯离开,半晌又吞吞吐吐:“那个万喜啊,我今儿去地里干活,听村里人在背后说些啥,说你们昨天去医院……”
一听这话,时万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也不好。
“说啥啊?那些都是村里人乱嚼舌根,你可别跟着外人瞎掺和。”
“奶,那些人说啥了?”
这个时候,时关关从我是里出来。
她半倚靠在墙上,朝着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向谢春芳:“是不是说你呢?”
也算是一物降一物,谢春芳现在只要看到时关关,就忍不住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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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丫头有些邪门儿……
她缩了缩脖子。
“说……说我?他们能说我啥?”
“说你当初和别的男人乱来啊,说二叔不是我爷的亲生儿子!”时关关嘴边半噙着笑。
可是这不急不躁的一句话,却像是平地的一声雷。
谢春芳当场都炸了毛了:“啥?你在这儿胡说啥!!!”
“关关!”
一旁的时万喜在一旁听着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咋说话的呢?”
时万喜再怎么对这个老娘有意见,但也是他的亲娘啊,这些编排他亲娘的话,他自然是听不得的。
可是时关关面不改色心不跳:“哎呀,奶,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就是想啊,你看二叔,不光是长得和我爷一点儿都不像,还这么体弱多病,我记得我爷的身子骨可强壮的。
而且你这么偏心二叔,一点都不疼我爸,同一个肚子里头爬出来的两个孩子,怎么待遇相差这么多呢?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爹不一样?”
“你……”
谢春芳被时关关的话气得脸都白了。
“你这丫头怎么张口就来呢?红口白牙,你要污蔑死人啊?”她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用脚顿着地,这声音可谓声嘶力竭……
“呀呀呀,你怎么急了啊你?我就是随口猜猜而已,该不会是……让我猜中了吧?”时关关捂着嘴,故作夸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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