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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昶兵知道母亲终于能了却多年心愿,以平妻的身份正式嫁入王家,心中其实是非常高兴的,但不知怎的,他又觉得包裹在高兴的外壳里面,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孤单,也像是害怕。
当王济慈告诉王昶兵,他也可以认祖归宗,他的那些哥哥们也很愿意接纳他时,王昶兵却并没有表现出兴奋。他从小就在街上看尽街坊四邻的冷眼嘲笑,自然是知道王家父子的意思,他明白地告诉王济慈:“认祖归宗这么大的事,我一个小混混,就不去捣乱了。”
王济慈刚想说话,又被王昶兵抢先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那几个哥哥就是看我考入了仙宗,才整的这么一出。您跟他们说,当初他们不认我,后面我也不会认他们。但是您让他们放心,只要他们好好照顾我的娘亲,让她吃穿不愁,每天都能高高兴兴的,我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否则,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只要我还能回来,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好过,他们要是死了,那这些账就记在他们儿孙的头上。”
王昶兵口气虽然强硬,余地却也同样留给了对方。王济慈自然是听得明白,他也想让王昶兵看到母亲能够顺利地过门,安心地踏上修真之路。
好在许思宁和卢世勋要求出日期的前一天,是一个黄道吉日。王家上下仓促准备了三天,然后,在第四天,以非常正式的礼仪,将王昶兵的母亲娶进了门,身份同样也是王济慈的正妻,与他的原配夫人的地位完全一样,是平妻。王昶兵以女方亲属的身份,参加了自己生父生母的婚礼,并且在婚礼上喝的酩酊大醉。好在许思宁照顾那些家住较远的考生,将出的时间定在了下午。否则,睡至中午的王昶兵,肯定是要错过的。王家的一家老小,也只有刚进门的“新媳妇”,也就是王昶兵的母亲,敢去叫醒还在酣睡中的儿子。
王昶兵昨日酒宴着实喝了不少的酒,以他的年龄,本不应该让他如此的没有节制,可是,谁又敢上前阻拦这个新晋的仙门弟子?王济慈看到小儿子已经喝的站都站不直了,便让仆人们帮他安排房间休息。王家的兄弟几个其实早有准备,他们让仆人把王昶兵扶到王家人自己居住的内院。但是,尽管王昶兵看上去已是醉得不省人事,却执意不肯往里走,非要睡在王家给客人留宿的外院,找了一间空床,倒头便躺了上去,任谁来搀扶都不再起来。王家一家老小见到此状,均是感到无奈,最后只得随他。
次日午间,众人见他依旧没有起床,王昶兵的母亲怕儿子耽误了行程,便要拉着王济慈一起去唤醒儿子。王济慈心想,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不愿意进他的这个家,但此次一别,他们父子恐怕今生都难再见,便不由得有些伤感起来。可是再伤感,也阻挡不了分别,王济慈和自己的新婚妻子,亲手帮着小儿子整理好了行李,然后才一起来到了王昶兵所在的房间。
王济慈夫妇两人,好不容易才唤醒了满身酒气的王昶兵,王昶兵醒来后,看着母亲容光焕的面容,心满意足。他在王家洗漱清理了一番,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衫,吃过母亲亲手准备的午餐,拿起行囊就要出。可当他看到那几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同样也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好似打算是要陪同他一起去报到。王昶兵立马拒绝道:“我一人走就行。最见不得这些不相干的人,呼呼啦啦一大堆跟在我的后面。千万别说你们就是远远地跟着,要是让我在路上现了你们,别怪我飙啊。”
王济慈只好拦住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对王昶兵说道:“那就只让我和你娘亲送上一程,可好?”
王昶兵同样拒绝道:“我第二见不得的,就是磨磨唧唧,哭哭啼啼。您俩也留步吧,送到门口就可以了。”说完,他看到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强忍住泪水,头也没回地说道:“娘,我去修真成仙,是好事。您在家好好的,儿子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肯定会回来看您的。”
王昶兵的这些话,说的声音很大,当然不是只说给他的母亲。他单手将行囊甩过肩,拽着行囊的带子,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向政事堂的方向。
待拐过几个街角,王家人再也看不到他时,王昶兵才放慢了脚步,抬头看着天空,犹豫着是否要再回去看一眼,那间和母亲一起住了多年的宅子。
“算了,所有人都跟着娘亲去了王家,那宅子已空,里面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了,还绕个远路,跑去干嘛?”王昶兵心中虽然这么想,可脚步依然不自觉的绕向了自己原来的家。
正当王昶兵快要溜达到自己居住的老宅的时候,突然,从街边拐角里,冲出了四个蒙着脸的汉子,两前两后,将他围在了当中。
四人站定之后,其中一人指着王昶兵的鼻子,说道:“好你小子!原来躲到了这里,难怪老子们守了你的狗窝一整晚,都没听见个动静。老子还以为你小子钻狗洞跑了呢。”他的声音很怪,好像是鼻腔里塞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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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人拦住王昶兵的地方,没有什么商铺开门,街道上也没有什么路人。这里虽然有些偏僻,但毕竟还是属于在承泽县的县城。王昶兵不相信这些人敢在这里行凶,从那个人嘴里说出的话,也可以判断,他们并不是拦路抢劫的,于是,毫不畏惧地问道:“你们谁啊?知不知道好狗不挡道。”
“你他妈的才是狗!你甭管老子们是谁,老子今天就是来教训你的。”另一个说话的人,好像也是塞着鼻子的。
“教训?”王昶兵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几个人绝对不是杀人越货的歹徒,而是和自己结下过梁子,亦或是受了自己哪个仇家的委托,在自己离开承泽县之前,抓住最后的机会,找自己来寻仇的。他这几年也是骄横惯了,并不畏惧,嘴上依旧说道:“这么热的天,还把脑袋包裹的这么严实,是怕自己长得太丑,吓到爷爷我么?”
一个蒙面人实诚地回答道:“老子长得什么样,不关你的事。老子蒙脸,就是不想让你小子看见。”他和前两个一样,说起话来,声音也是囔囔的。看来这几个人不光蒙起了脸,连说话也都进行了伪装。
“少和他废话!老子们这些年的账,今天可得和他好好算算。”另一个蒙面人打断前面那人说的话,然后又转向王昶兵,说道:“你放心!老子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命。就是想找你出一出这些年的怨气。”
王昶兵这些年着实得罪过不少的人,有那些被他骚扰的普通商户、居民,也有和他们这伙人抢地盘的其他帮派,加起来差不多能有小半个承泽县。而眼前这四个人,莫说他们都对自己的样貌和声音进行了伪装,就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王昶兵也不见得能记起自己当初怎样欺负过他们。
自从王昶兵决定要参加仙宗选拔考试,已经很少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来往了。只是因为他的余威还在,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并没有真的敢跑来寻仇。
亲友离别时,人们常常感慨何日可以重聚。其实,如果是仇人要走了,人们往往也会有类似的感慨。大概是这些人知道王昶兵今天就要和两位仙长返回崇安京,几人商议了一下,决定要抓住这最后的时机,去揍王昶兵一顿,好消解这些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气。他们还进行了分析:如果太早动手,王昶兵很可能去找仙人告状;虽然仙人们几乎不管凡间的俗事,但他们还是决定不冒这个风险;而在王昶兵赶去报到的路上动手,他们都蒙着脸,伪装了声音,王昶兵认不出来谁是谁,胖揍他一顿后,马上撤离即可;如此这般,就算仙人们肯为王昶兵出头,可出在即,只要他们躲藏好,这一时半会儿的,仙人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哪怕是多年之后,王昶兵修仙功成,回到承泽县,当年都认不出的“凶手”,那时他又如何认得?
这四人定好计划,便在王昶兵的老宅提前埋伏了半宿,等到他出之后寻机动手。只是王昶兵的家中一整晚都没有动静,过了中午都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后来他们听说,王昶兵昨天去参加亲生父母的婚礼了,喝多就住在王家了,估计会直接从王家大宅去政事堂报到。从王家大宅到政事堂了,和从他们这里去政事堂,完全是两个方向,根本不可能相遇。至此,他们心中不由得感到沮丧。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当他们满脸失望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时,现王昶兵拎着一个行囊,晃晃悠悠地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于是,他们当机立断,决定抓住这最后的天赐良机,悄咪咪地绕到王昶兵的身后,一直跟着他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街道,见四下无人,便用纱布塞住了鼻孔,套上了面罩,冲出来拦住了王昶兵的去路。
这四人见王昶兵处于劣势依旧不惧,也不再废话。为之人招呼了一声,四人便同时向中间的王昶兵冲了过去。
这种街头的打架斗殴,王昶兵之前也没少参与,经验颇为丰富。他也不管有没有人阻拦,抡起手中的行囊,便向前硬冲过去。但见旁边的人上来帮忙阻拦,他又一闪身,转而冲向帮忙之人原来的位置。这一下,四人的前后夹击的态势便被王昶兵破掉了。四人的夹击不成,却没有放弃,依旧尝试围堵王昶兵。王昶兵脚下不停,左闪右避,一直冲到街道边的一处墙角之下。
四人见王昶兵已经没有了退路,便也放慢了脚步。为了不让身形如泥鳅般的王昶兵再次跑掉,四人保持着合围的态势,一步一步紧逼过去。
王昶兵背靠着墙角,避免自己腹背受敌,然后,深呼了一口气,对着紧逼的四人,再次抡起了手中的行囊。这行囊毕竟沉重,王昶兵挥舞起来颇为费力。其中一个蒙面人抓住了空档,直接贴身冲了进来。王昶兵此时也顾不得手中之物,立刻冲着那人回肘撞去。那个人似是早有预料,一低头,闪过了王昶兵的肘击,借着向前的冲劲,直接拦腰抱住了王昶兵。好在王昶兵的身后是面墙,没有被冲来之人撞倒。可是,其他三个人也都冲到了跟前,冲着王昶兵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王昶兵也顾不得躲闪,他看准四人中身形最瘦弱的那一个,一把薅住了对方的衣领,另一只手则是不管不顾的,向其脸上砸去。
可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对方又是四个人,王昶兵顿时落了下风。拳脚像雨点一般,落到王昶兵的身上。王昶兵只得放开抓着的那人,用手先护住自己的脑袋,尽量躲避其他人的攻击,只有趁着对方出拳的空档,偶尔才能反击一下。四个人看似已占据优势,将王昶兵堵在墙角,一边踢打,一边骂骂咧咧的。
有时候,多人打一人,也并不一定能够挥出人数上的优势。就像现在,王昶兵真正面对的实际上只有两个人,另外两个,由于角度的原因,根本没办法冲到前面,一起攻击王昶兵。就算是最前面的两个人,在对王昶兵拳打脚踢的时候,也常常因为靠得太近,相互干扰,没法真正出力道,稍不留神,就会打到自己的队友,或者是打到王昶兵身后那面坚硬的墙上。
刚才被王昶兵揍得最狠的那个小个子,撤到后面才缓过一口气,他没想到王昶兵竟不顾其他人的攻击,只揪着自己打。他气愤至极,又重新冲到最前面,嚷道:“我来,让我来!看我不揍死这丫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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