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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你看我,都忘了。”花姨擦干眼泪,“瑶瑶,被送到殡仪馆去了。特处所那边检查了一次,说就是普通溺水。”
说着她又要哭,我头疼的握住她的手,轻声念着清心咒。
慢慢的,花姨的心绪才稳定了下来。
我松了口气,装作无意的看了眼左边,“花姨,你家左边的那个铜锁,好像一直都没打开过。”
“那,我也不清楚。”花姨避开视线,对我说:“鱼丫头,我们跟着要去殡仪馆,你跟我们一起吧?你,你也是丫头,给瑶瑶换身衣服,好不好?”
“还有墓,墓地,也得你帮忙看看。我的瑶瑶呜呜呜——”
耳膜又一次阵痛起来,我咬牙忍了忍,道:“花姨,我想见见叔。”
“他……”
“是鱼丫头来了吗?”陈沙哑的声音响起,花姨的哭声戛然而止,我也抬头看去。
身形瘦削的陈从屋子里出来,他头花白,脸色沧桑,高高凸起的颧骨像极了骷髅。
我脑海里又闪过那个在陈驰身上和姜瑶车上现的骷髅头,竟与陈的脸高度相似!
“叔。”我压下心底的寒意,问道:“你还好吗?”
罕见的,陈没有疯,而是冲我笑了笑,只是那笑看着格外诡异。
他说:“我还好。你来是为了姜瑶的事吧?”
我点头,“叔,我也不瞒您,姜瑶的车是我去捞上来的,我在她的车上也现了东西。”
陈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扯了扯嘴角,半晌才说:“什么东西?”
“跟陈驰身上的铁片一样的骷髅头,还有一个“s”的划痕。”
我刚说完,陈身形一晃,摔在了地上。
我连忙跑上前扶起他,花姨也跑了过来。
合力把陈扶到了屋里,里面的白绫还没撤下,依旧是灵堂的布置。
扶着他坐到椅子上,等他喝了口水,缓过劲后,我才继续说:“叔,你现在可以说说,当初那个铁片,是谁放的了吗?”
陈捧着水杯的手一顿,抬头看着我,“你,知道了什么?”
“那要看叔怎么说。”
陈捧着水杯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是我鬼迷心窍,被钱迷了眼。”
他闭了闭眼,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我以前,不姓陈。”
我点头,“我师父给您算的。”
陈一愣,无奈笑了,“是,你师父算的。当时,是为了改命,也不算是改命。”
“我当年出去闯荡,在外面赔了不少钱。姜大海知道后,就跟我说,返祖改姓,换个姓就好了。”
“我信了,改了之后,运气确实好了不少。我的公司也熬到了上市。”
“你师父跟我说,赚到的第一笔钱,一定要捐出去。正好那个时候姜大海打算把村子迁下来,我就把那笔钱投到了村子迁移上。”
“后来,你应该也知道了,村子火了。我就给大家提供建材,又挣了一笔。但还很快,市场饱和,我的生意又开始下滑。”
“姜大海又跟我说,他找到了个先生,能够让我的家业回到巅峰,甚至更上一层楼。我信了,跟着他去见了那位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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