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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之,不舒服吗?”萧楚觉察到他的异样,替他揉了揉后心,“要不要寻地方休息会儿?”
裴钰摇了摇头,勉强扯了个笑出来,问道:“无碍,没什么大事,倒是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我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晓得吗?”萧楚无奈地看着他,“这么轻飘飘地往我心上扎刀子,我都要疼死了。”
裴钰顺势摸了摸萧楚的胸口,强烈有力的心跳从掌下传来。
他沉吟道:“我那般死是罪有应得,你才……”
“别说了怜之,”萧楚不高兴地打断他,又揽过裴钰的肩抱紧了,“我好心疼。”
他真的快疼死了。
最初重生时,他机关算尽想改变自己的命数,而今终于有所成果,萧承礼的命盘被拨动了,可他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裴钰的命,他能留住吗?
裴钰身子的状况他最是了解,上一世除了好出热些,便没有什么隐疾在身上,耍耍刀剑都绰绰有余。
自己离世后,短短几年时间,他就害了如此病症,以至于卧床不起动弹不得,最后还要因此而早年身殒,若是有人从中作梗戕害也就罢了,就怕——
就怕这无名之症,这辈子依然藏在裴钰身体里,依然会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长眠不起。
萧楚眷恋地抚摸着裴钰的长发,心思愈想愈乱。
前世的裴钰也一定四处索药求医过,为何却诊断不出这病症?若是这一世依然诊不出治不好,那该怎么办?他还有几年时间?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万一、万一裴钰真的,命中有此一劫……
他该怎么办?他如何能独活?
萧楚想到这里就觉得一股寒意直上头皮,不禁怀得裴钰更紧,口中喃喃道:“怜之,我怕这次还是……”
“没事,没事了,”裴钰以为他在担心萧仇的性命,于是揉了揉萧楚后颈的头发,安慰道,“现在一切都好,我们进城之后去找世子,讲明事情后再去寻萧都督。”
“……嗯。”
萧楚不想在这关头弄得人心惶惶,遂深吸了口气,强行把这可怕的念头给抛去了。
他闭上眼,裴钰耳边低语了一声:“以后你叫她阿姐就好。”
裴钰指尖有点烫,往萧楚肩上埋了埋,藏住了害羞的表情。
他们趁着晨早人稀,多拥抱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萧楚晃着步子踢了踢落叶,又随手折下根槐枝,往草垛上一坐。
蜀州多雨,连土踩着都是软的,他坐在城口草垛上,往泥地乱划了几个潦草的圈。
“怜之,我死前没听你说完的话,你现在还愿不愿意说?”
裴钰知道他不开心,于是拢了拢衣物下摆,也半蹲到萧楚边上,说道:“你想问,到底是谁害死的你?”
萧楚脸上泛起一抹愧色,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恨死我了,所以要我死。”
裴钰仰头看他,认真地说道:“受伤害的人是你,你一点儿错都没有。”
“但我强迫过你,怜之,”萧楚往地上画了个小人,又用力给它打了个叉,郁闷地说,“我知道你不情愿,还那样……”
“若我真的不情愿,你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我就自裁了,”裴钰握住了萧楚的手,不让它再去划那可怜的小人,“萧楚,你没有错的。”
萧楚眉头都皱了,重复一遍:“我没有错吗?”
裴钰一看他那委屈的眼神就觉着心颤,恨不得能上去揉他两把,把指尖都掐白了才强行忍住。
“有错,”裴钰轻咳一声,改口道,“错在愚钝,错在不听我的。”
“怜之,我不是在讨你可怜。”
萧楚扶着额,脸色更是难看,方才还压抑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了上来。
“我只是觉得后悔,我误时太久了,若是能早些发现……”
萧楚的焦虑已经溢于言表了,裴钰立刻攥紧他的手,把他的脸给掰正过来,面对着自己。
“慢慢来,承礼,”裴钰指腹搓了搓萧楚的眼下,柔声安抚道,“不要一次思虑太多东西,我们先想好,此行要做什么。”
裴钰在太学也待过一段时间,教过不少学生,虽然朝堂上多数人觉得他性子太硬,不苟言笑,但只有他亲授的学生知道,这位授业恩师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很擅长循循诱导。
“我们一件一件来说,”裴钰坐到萧楚身边,接过他手中的槐枝,往方才那些圈画里添了几笔,一边说道,“比起皇子,眼下更要紧的是寻到梅渡雪,她是蜀州兵败的根源。”
裴钰画下几道山川和河流的简图,解释道:“蜀地易守难攻,还有先天的屯田优势,足够自给自足,它比之雁州更为独立,自然也需要更多的缰绳来束缚,梅渡雪远嫁于此,正是出于这个理由。”
萧楚收拾了下情绪,勉强跟上裴钰的思路:“她人已经到蜀州了,但尚未和蜀王世子完婚。”
“是,如此一来,我们有两条路可选,”裴钰说,“其一,劝说蜀王退婚,遣返梅渡雪,其二,赶在蜀州一战之前阻止梅渡雪,必要时,杀之以绝后患。”
“可以二者兼得,”萧楚接着他的话说,“明夷和江让在城中寻梅渡雪的下落,我和你去说服蜀王。”
至于皇子,萧楚现在多半可以确定曲娥的身份就是那皇子,但她的性命是去是留,还有她一路随行来到蜀州的原因也尚不知晓。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太多,需要保持戒备。
一边的裴钰见萧楚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开来,这才点头认可了萧楚说的办法,抬脚把右边画的痕迹抹去了,转而重新绘了一张大祁的疆域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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