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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屋的灯泡晃得厉害,钨丝烧得红,把满屋子的霉味、汗臭和劣质酒精气都烘得黏。缺门牙的壮汉吼着冲上来时,钢管在他手里抡成道灰影,风声刚擦过沈野耳尖,带着铁锈味的钝重气息已经压到眼前。
沈野没躲,反倒是腰腹猛地一拧,像块被风吹得骤然转向的礁石。侧身的瞬间,后腰的短刀鞘出“噌”的轻响——不是出鞘的摩擦,更像闪电撕破云层的锐鸣。
刀光炸开时,连头顶晃悠的灯泡都显得黯淡了,那道白影快得让人眼晕,仿佛不是刀在动,是光自己劈了下来。
“啊——!”
惨叫劈碎空气的刹那,短刀已经贴着沈野的腰腹滑回鞘里,快得像从没出来过。
缺门牙的壮汉还保持着挥钢管的姿势,右手腕却诡异地垂着,鲜血顺着指缝往砖缝里渗,在满地烟蒂和痰渍间蜿蜒。他脚边滚着根断成两截的钢管,断口平得像用铡刀铡过,连毛刺都没留半根。
全场的呼吸都停了。
刚才还吆喝着押大小的赌徒们僵在原地,有人手里的骰子从指缝漏出来,“哗啦啦”滚过水泥地;有人没拿稳的粗瓷碗掉在地上,碎瓷片溅开的脆响,在死寂里像敲了记锣。
疤脸坐在最里头的铁桌后,指间的烟烧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一哆嗦。他的脸色比墙上的霉斑还难看,手慢慢往腰间摸——那把锈迹斑斑的砍刀鞘口磨得亮,显然是常年带在身上的。
“看来……全国冠军的名头,不是街坊吹出来的。”他的声音像砂纸蹭过铁板,酒气混着牙垢的臭味飘过来。
沈野往前挪了两步。他穿的工装靴踩在满地碎玻璃上,“咔嚓、咔嚓”,细微的脆响在死静里格外清楚,像在数着谁的心跳。
他的目光落在疤脸左脸那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疤上——当年师父用断刀划的,老东西心软,没敢下死手,只留了道让他记恨一辈子的印子。“我师父的账,该算了。”
“算账?”疤脸突然爆出狂笑,震得灯泡晃得更凶,光晕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你师父那条老狗?当年被我打断三根肋骨,躺在地上像条蛆,还嘴硬说要废了我!结果呢?还不是缩在破庙里等死?”
话音未落,他手里的砍刀已经带着风声劈过来。酒气裹着刀风,直扑沈野面门,刀刃上的锈迹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沈野不退反进,膝盖一弯矮下身,像颗突然砸向地面的石子。
腰后的短刀再次滑到掌心,刀身贴着地皮扫过,快得像条被惊动的银蛇,连地上的尘土都被卷得跳起来。
“噗嗤。”
闷响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所有人的耳膜上。
疤脸的狂笑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膝——深色的工装裤已经被血浸透,像块吸饱了水的破布,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往外涌着血,红得刺眼。
短刀的刀尖就抵在他的髌骨上,冰凉的触感透过骨头传上来,再进半寸,这条腿就算彻底废了。
“你师父当年……也用这招。”疤脸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冷汗顺着疤痕往下淌,在下巴上聚成水珠,“他说……这叫‘锁狼’,专锁……专锁恶人……”
“他还说,恶人该杀。”沈野的指尖在刀柄上用力,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
短刀突然往前送了半分。
“嗷——!”
疤脸的惨叫像被踩住的猪,他抱着膝盖“咚”地跪在地上,脸重重撞在铁桌边缘,两颗黄牙混着血沫飞出来,落在沈野脚边。
沈野收刀时,刀身的血珠顺着锋口往下滴,“哒、哒”落在满地碎玻璃上,溅起细小的红。他没看瘫在地上哼哼的疤脸,也没看周围吓得缩成一团的赌徒,转身往门口走。
经过那群筛糠似的人时,一个瘦猴似的男人突然哭着往他手里塞钱,钞票上还沾着汗渍和烟味:“冠军……不,爷!您拿着,买包烟抽……”
沈野没接。
钞票“啪”地掉在地上,被他的靴子碾过,染上尘土。门被推开时,外面的阳光涌进来,在他身后拉出道长长的影子,把满屋子的肮脏和血腥,都堵在了里头。
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沈野拐进另一条胡同,脚步轻快得像阵风,只有腰后那点越来越沉的寒意,在提醒他——力量的代价,才刚刚开始算。
第二天早上,关于沈野的通缉也已经全面展开,警察开始了对沈野的追捕,而沈野这个所谓的全国冠军也是在网络上遭遇了一片骂声。
空调风卷着窗帘边角轻轻晃,叶详把自己陷进沙里,脖颈垫着的抱枕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难得排开三天假,前阵子连轴转的任务让他眼下还泛着青,此刻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刚要坠入梦乡——
“叶详。”
那声音突然砸进脑海,不是耳膜接收的震动,而是直接碾过意识的沉响,像深海里礁石相击,带着暗星奥特曼独有的、裹着力量的质感,“等你。跟随我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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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详猛地睁眼,指尖瞬间攥紧了沙扶手。他几乎是弹起来的,抓过搭在扶手上的作战服往身上套,拉链“刺啦”划过领口时,余光瞥见镜子里自己还带着倦意的脸——但眼底的困意已经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警觉。
玄关处的幻星十字在掌心亮起幽蓝微光,随着他指尖划过星形纹路,周遭的家具、窗帘骤然模糊成色块。下一秒,脚跟落地时溅起细碎的灰,鼻腔里涌入的是陈年灰尘混着霉味的气息。
是城西那座废弃的音乐厅舞台。
褪色的绛红丝绒幕布被风撕出破洞,在穿堂风里簌簌打着卷,露出后面斑驳的石膏墙面。头顶的吊灯早锈成了铁疙瘩,只有几缕阳光从穹顶的裂口里漏下来,在积灰的舞台地板上投出狭长的光斑,像谁打翻了金粉。
光斑正中央站着个人。
黑色劲装裹着利落的身形,手里那柄木刀被磨得亮,刀身映着他低垂的眼。听见动静,他缓缓抬眼,眉骨锋利,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是沈野,上个月武道大赛上以一记反手刀挑落卫冕冠军的那个黑马,此刻眼神里的锐劲,比电视镜头里更甚。
“沈野?你还是尽早伏法的好。”叶详的声音在空旷的厅里荡开回音,他往前挪了半步,视线突然被舞台深处的阴影攫住。
那阴影里正缓缓浮起一道轮廓,暗星奥特曼虚幻地身躯出现在了沈野的身后。
破空声突然响起。
沈野扬手的瞬间,另一柄木刀已经朝他飞过来,刀身带着旋转的劲风,擦过叶详耳边时带起的气流扫得他鬓角麻。木刀“笃”地扎在脚边的地板上,刀柄还在微微震颤。
“来吧,叶详。”沈野握着自己的木刀,刀尖在地板上划出轻响,声音不高,却像敲在铁板上,“打一场。”
叶详盯着他身后那道沉默的巨人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脚边的木刀。指腹抚过冰凉的刀身时,他忽然笑了下——是那种被激起斗志的、带着锋芒的笑。
下一秒,他足尖点地,身形一跃而起,落在舞台中央的瞬间,顺势握住了那柄木刀。
积灰的地板上,两道身影隔着三步对立。沈野的木刀斜指地面,叶详的刀身横在胸前,暗星奥特曼和幻星奥特曼的光芒也出现在了两人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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