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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量比沈静渊高大了不少,兴许再过个一两年就要比自己高了,方才那一下相拥差点叫源尚安跟着一个趔趄。
源尚安摸了摸他的头,给他系好了锦袍的红绳,收起满心无奈哄道:“你这两日做什么去了,怎么这样高兴?”
“张伯带我去听曲啦,”高应麟笑嘻嘻道,“那几个姐姐唱得特别好听,像小鸟似的。就是、就是衣服穿得好少,这么冷的天她们也不怕冻着吗?”
源尚安有些尴尬,听到没怎么穿衣服之后更尴尬了,这仆从哪里是带高应麟去玩,多半是自个儿想去青楼楚馆嫖妓吧?
“阿麟乖,”源尚安略微蹲身和他平视,“不能这样打比方,这地方不好,下次别去了,他要是再敢带你去,你就告诉你爹你娘。”
高应麟不解:“可是他说男人就该去这儿……”
源尚安轻咳了声:“你不要被他带坏了,我们阿麟是听话的好孩子。”
高应麟有些失落,源尚安趁这个空用口型示意阿尔敦收拾出一间房来。
他抿了抿唇:“先生,那我下次再想听歌该去什么地方呢?”
“这个嘛……”
他还没回答,高应麟便又想到了新主意,眨着眼睛道:“对了先生,你会不会唱曲呢?”
源尚安愣了下:“……啊?”
阿尔敦没忍住咳了声,明显是想笑。
源尚安努力耐心道:“阿麟,先生没有专门修过声乐,怎么会唱曲呢?”
“可是我想听先生唱唱,随便唱个什么都好嘛——先生不是鲜卑人吗?”
“……是啊,怎么——”
高应麟笑道:“那就对啦,我听说草原上的人都很能歌善舞的。”
源尚安:“……”
他又缠了一阵,源尚安被弄得实在没办法,于是只好道:“那好吧。”
源尚安轻哼了前调,凭着零零碎碎的回忆用鲜卑语轻轻道:“阿干西,我心悲,阿干欲归马不归……阿干身苦寒,辞我大棘住白兰,我见落日不见阿干……”
他还没唱完,高应麟便怔怔地打断:“先生……你、你好难过啊。”
源尚安其实没察觉到自己神色心绪的微妙变化,反问道:“是、是吗?”
阿尔敦知道始末缘由,可却也无法跟高应麟解释,只得在一侧轻叹了声。
高应麟道:“先生,这首歌唱的是什么啊?”
“是一对兄弟,”源尚安带高应麟坐下,平和解释道,“阿干嘛,就是鲜卑语里兄长的意思。这对兄弟闹了矛盾,彼此争吵,于是哥哥就索性离开了故土,一去不回。这首曲子便是弟弟思念之时所写。”
高应麟却不急着坐下,而是道:“那先生,他们两个最后见上面和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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