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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喝?原来你还是怕死啊。”妇人道,“那敢情好,能让你同样尝尝失去的痛苦了。”
又过了半晌,陈锡听见女声的忍痛呜咽,这其中夹杂着妇人的声音:“痛苦吗?辉儿t们那时比这痛苦百倍。”
这声之后,陈锡随即听见牢门打开,t连忙迎上前。妇人走了出来,t背着油灯,满面泪水陈锡许久才发现。
t有些惊讶,因为对方后来表现得是多么坚毅果敢又……无畏。
妇人朝t笑笑,道:“多谢陈大夫了。”
陈锡忍不住道:“……亲自送t离开,是不是……好些?”
妇人默了默,道:“这,很难说吧。只是,我到底是完成了。”
“完成了?”陈锡心里涌上些担忧来,又道,“夫人,若是您不介意的话……”
“你说。”
“我哥那里还缺个帮工的,您看……”
妇人笑:“我这笨手笨脚的,又没什么经验,去了……也是添乱。”
“没关系。”陈锡道,“您想啊,弘娘那样的人曾经都在我哥府上;不说别的,至少我们绝对信得过您啊。”
“您就帮帮我们吧。”
妇人吐出一口气,道:“陈大夫,令兄弟可是再好不过的人了。唉,”t目光上抬,“我的辉儿t怎么没能早早遇上你们呢?”
妇人答应下来后,去家里收拾包袱,与陈锡在岔口分别。而陈锡正常地回相国府时,正正从府门口碰上个人来——
那人叫住陈锡,t定睛一看,道:“嚯,是你!”
这人一袭武官朝服还未换下,此时颇为显眼;一双眼裂宽长的凤眼,眸中比起前日也没多什么情色;两瓣唇微抿着,因此显出一点局促。但除此之外,就只能说是漠然了。
见对方迟迟不发话,陈锡又道:“找我有事?”
俊朗的武官抱拳道:“我姓柳,名写忧。你可能更熟悉我的父亲,司隶校尉柳央华。我之前不愿与你通名,实是以为相国大人……”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陈锡不敢置信地确认道:“你,你的名字,是,是,是……哪几个字?”
“‘驾言出游,以写我忧’中的那两个字。但周围人都更习惯叫‘xie&039;you’(xie三声),t们说更顺口悦耳一些。”
陈锡皱眉:“你……你竟是柳央华的儿子?”
柳写忧点头。
“你不是木国人吗?”陈锡满面一言难尽地道。
柳写忧道:“是。”
“那你不待在木国……跑这来做什么?!”
柳写忧有些莫名其妙:“父亲受相国大人所邀,我便随t一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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