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半空中,叶凌月的身影接连闪烁,快速向句利州和五金州之间那峡谷接近着。
“这摊子铺开了,是得想想办法搞一个传送阵,不然光声东击西也能给人溜得够呛。”叶凌月心中暗暗吐槽,在途中穿好马克机甲,推进器全开。
一道黑光划过一条线,迅速消失在天边。
五金州,西部,罗隐寺。
“喂!你们寺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一帮歪瓜裂枣!”一个浑身画满丑陋刺青的光头在寺院中大声地叫嚣着,他的脚下还踩着一个筑基圆满的罗隐寺僧人,只是这罗隐寺僧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没多少活头了。
“你……你等……我佛……佛回来,一定……一定……杀了你……”被踩在脚下的的罗隐寺僧人断断续续地说着,眼底满是不屑。
“哼,一个将死之人也敢唬我?你佛你佛,说了半天你倒是让他出来啊?!”光头怒哼一声,飞起一脚将脚下僧人踹起,撞在一旁的柱子上没了气息。
“哈哈,加图,你和一个筑基期的小菜鸟较什么劲啊?”与光头加图同样来自印加州的吐路达发出嘲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我不是在跟他较劲,我是在跟他们的佛较劲!什么罗隐佛,一个缩头乌龟,也配做他们的佛?我呸!”加图冷哼。
其他的罗隐寺僧人都跪在另一边,被印加州的僧众用武器看住,敢怒不敢言。
“不着急,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吐路达敷衍地安慰两句,又拿起从罗隐寺缴获的阿卡四七机枪研究起来。
“一个黑棍子有什么好看的?”加图拿起自己的长刀耍了个刀花,对阿卡四七不屑一顾。这黑棍子虽然能吐出速度极快的暗器,但是那暗器都破不了他加图的防。
吐路达明显比加图要更加聪明一点,他否定了加图的看法,说道:“这东西打出的攻击,便是元婴稍有大意也难躲过,对于寻常的金丹初期更是致命!这东西,不是个等闲之物。”
但话是这么说,吐路达摸索了这半天,还是没弄明白这阿卡四七的用法。
最后吐路达无奈,上前几步,从罗隐寺的僧人里揪出来一个,和颜悦色地问道:“你来给我演示一番这玩意儿如何使用,我放你就此离去,不伤你性命,如何?”
那被揪出来的幸运儿看着近在咫尺的吐路达,沉默两秒后突然张嘴一口唾沫啐在吐路达的脸上。
“外来者,别得意!等我佛和主佛回来把你们都杀了!都杀了!”
吐路达抬手抹去脸上的唾沫,面无表情的抬手一拍,罗隐寺僧人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哈哈哈哈哈,吐路达,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加图毫不掩饰地大声嘲笑,笑得身上的刺青抖啊抖。
“哼!”吐路达生气,抬手把那位幸运儿的尸体打成一地的血沫。
“现在开始,如果有人主动说出这个物件的名字和使用方式,我会保那个人的平安。如果一直没有人说话,那么每过半炷香的时间,我就会随机挑一个出来宰了!”吐路达阴冷地盯着余下的罗隐寺僧人,派手下取了香点上。
时间飞逝,眼看着一炷香很快就要燃过一半,依然没有人说话。
吐路达皱眉瞪着齐刷刷跪着的罗隐寺僧人,心中火气翻腾,抬手就要挑一个倒霉蛋毙掉。
而他正要动手时,却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似乎还没到半炷香的时间吧,着什么急动手?”
吐路达闻言一愣,扭头看向一旁的香,发现这香在即将燃至一半时竟然熄灭了!
“你是什么人?!”吐路达反应极快,瞬移离开原地,看向半空中多出来的人影。
“我?哼,我就是罗隐寺的主人,罗隐佛!”
喜欢我在仙门开机甲请大家收藏:(xiakezw)我在仙门开机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作者酥鲫鱼文案顾眠一觉醒来,发现他穿进了一本小说里,成了里面狂拽炫酷吊炸天的男主的吉祥物。一条小锦鲤。在书里,他是男主的金手指之一,自带好运buff,是男主称帝路上必不可少的工具鱼。就是结局不太好。因为名声太大,男主的反派暴君哥哥派人把锦鲤连鱼带盆端进了宫,变成了一条红烧鲤鱼。...
年代军婚甜宠重生温馨日常虐渣打脸朱竹上一世嫁给姜山后,开启了累死累活的苦日子。在婆家做牛做马,随军以后也得狠干,男人的钱要寄给婆家,她还要往死干搞钱接济娘家。儿子八岁的时候,终于累得病死了。一缕魂魄时而跟着儿子,时而跟着男人,见证了儿子和男人悲惨的一生。重生的她,又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这一次,不会了。...
女主一点委屈都不受,该打就打,该揍就揍末世来的苏甜穿书了,穿成年代文中的恋爱脑。末世来临之前,她只是个医科大学大二的学生。末世两年后,打累了丧尸之后就睡了一会就穿书了。她变成了一个女煞星,看见害死原身的渣男贱女在她面前奔奔跳跳,就狠狠地虐他们。这不,她一来,趁晚上偷偷给他们套麻袋,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二来还偷空...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重生民国戏子作者秀于林文案这是一个戏剧大家重生为民国戏子,被一个霸道军阀看上,纠缠,继而越来越喜欢,而小戏子带着干儿子一直想要逃脱的故事。聂书洋前世不幸地被枪穿了脑袋,再醒来已变成了一个民国地位低贱的戏子,更不幸地被一个大军阀看上了,不得不披着羊皮乖乖被压。专题推荐秀于林民国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元妙不太舒坦。这么些年,楚献其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元妙却越发喜怒无常。元妙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