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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
木棉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杯子递到果汁那边:“我喝这个。”
涂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把啤酒瓶转交给下一个人。
饭罢,一行返回酒店。这个点许多客人都刚吃完饭,大门处陆陆续续都是人群,里面少不了因为开心而喝过头的,在木棉通过大门的时候就有一个醉汉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哎哟,没事儿吧小伙子?”
男人摇摇晃晃的想去扶木棉,被涂抑及时拦开了。
“没事儿叔,你先进吧。”
男人打了个酒嗝嘿嘿笑着先走一步,涂抑转而对木棉道:“还好吗学长?”
木棉点点头,状态还算正常。涂抑宽了心,只是接下来的路始终没离他太远。
他俩住一间屋,木棉进房后收了东西打算去洗漱的时候忽然在房间里“咦”了一声,涂抑看了过去:“怎么了学长?”
木棉将两个裤兜都摸了一遍,不太高兴地抬起头:“我的湿巾不见了。”
“湿巾?”涂抑走过来,“啊,是不是刚刚在门口被撞之后掉出来了?”
木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有可能。”
涂抑:“行李箱里面还有吗?”
“没有。”木棉问他,“你呢?你不是也带了?”
涂抑挠挠头:“我这次带的少,白天已经用完了。”
“”木棉沉默半晌,忽的转身就往外走。
“学长——!”涂抑连忙跟上去,“去哪儿啊!”
两人来到大堂。
“啊?”前台小姐确认道,“湿巾啊,目前遗物处没有收到湿巾哦客人。”
闻言,木棉不悦地“啧”了一声。
前台小姐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那包湿巾对客人很重要吗?要不我向经理申请查一下监控?”
“倒也没那个必要。”木棉断然拒绝。
前台小姐左右为难,忽的灵机一动,“对了,我们有同事也带湿巾,我去问她借一包?”
木棉没有回应。前台小姐阅客无数,自然看得出他身份不一般,是那种典型的从小有人伺候的类型,身边多得是察言观色的机灵人,每一次不用他把需求说得多明白,人们就会抢着去读懂他的意思。
此时,他的沉默无疑是一种默许。
前台小姐二话不说就去拿湿巾,过了一会儿,微笑着将一包新的湿巾纸放在台面上:“客人,这个可以吗?”
白皙的手指拿起那包湿巾查看片刻,复又放了回去,礼貌但疏离地推还给前台:“不用了,还给你同事吧。”
“啊、哦。”前台稍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位客人不是临时改变了主意,而是那包湿巾根本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只是没有戳破,用隐晦的方式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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