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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终于拿眼睛正视他:“为什么今晚想喝酒?”
“开心啊。”涂抑笑道,“而且今天我们也算是做完了一份工作,学长为此还差点中暑,不得犒劳一下自己吗?”
涂抑已经开了酒塞要给他倒,木棉还是没有同意,用手挡住杯口。
灯光下,涂抑靠近过来,笑容里有一种惑人心弦般的吸引力,“现在在家里喝点也没事,就算有事,那也是在家里。”
木棉心下松动,渐渐的,手掌从杯口处放下。哗啦啦一阵水声过后,涂抑在对面举杯:“学长,碰一个。”
光影纠缠,杯盏交错,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
对面,木棉头微微垂下,身旁是已经空掉的杯子,涂抑看着他,眼中清明未有醉态,将手中的杯子送到嘴边,慢条斯理地饮下了最后一口。
半晌,他轻声低唤:“学长?”
木棉始终垂头没有反应,空气里,酒香滚动,气氛如梦如醉。对面的人开始有所动作,手掌于桌面伸了过来,想要触碰他。
却在下一秒毫无征兆地起身,木棉径直冲进房间,沉默地把门关上。留在餐厅的涂抑眼中有些困惑,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一直盯着那扇门看。
时间往前蹭动,当酒香快要散去之时,涂抑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至木棉的房间外。
“学长”他贴近门板,试探地开口,“你还好吗?是不是醉了?”
里面没有响动。
“醉酒的人需要照看,我进来看你一眼就出去,你能给我开门吗?”
依旧无声。
涂抑垂下眼皮,尝试地拧了下门把,竟然没锁。门开了,他一脚踏入之后抬头,猛地顿住。
一具修长的身体站在屋中。
一具浑身赤果的修长身体站在屋中。
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中醒目异常,涂抑瞳孔骤缩,忽而,脸上呈现出一个隐忍而亢奋的笑容。
“原来”他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你不敢在外人面前喝酒的原因是这个”
涂抑的后脚随着讲话声没入房间,门被他反手一拉,轻轻合上。
视野骤然黑沉,只是窗帘开着,从外面勉强透入一点月光。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面对面站着,木棉始终保持平视,沉静的目光和他的身躯共同散发出一种安宁的感觉,让其显得无比温驯。
涂抑双手垂在身侧,食指于腿上轻轻敲击,黑暗里,他的目光尤为明亮:“学长,你现在是醉了吗?”
木棉看着他不说话,没穿衣服却能有如此坦率从容的眼神,他的学长也只有醉酒状态才能做到了。
“难道你是想”涂抑尝试地朝他走近几步,“就这么在屋里站一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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