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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叶景,他已经走不了叶喻的路了。
叶喻是那么一个独一无二的人,她不可能会希望有人替代她。
所以哪怕是面临濒死,叶喻对他说的话也是“我会永远在你身后”,而并非“替我好好地活下去”。
这两句话有很大的差别,叶喻是喜欢文字的人,她能熟练地掌握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在最后关头,她不会说些无用的废话,所以这其中的差别就是她留给叶景最后的信息。
叶景品味到了一点,却只来得及抓住它一闪而过的尾巴,来不及细细思考。
不过,或许也不用再思考得那么清楚。
叶景合上书,将它放回抽屉里,对江倦说:“我去登记美术生。”
这是江倦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勾起嘴角:“自己去?”
“嗯……”叶景抿唇,“那还是算了,行政楼也太远了。”
这又是意料之中,江倦大笑起来,“那你快去跟张陌尔说一声,她应该一会儿就去了。”
张陌尔对叶景也要当美术生这件事感到非常的——兴奋,级长则与之相反,在张陌尔帮忙给叶景写名字的时候以为她在捣乱,给张陌尔骂了一顿。
本来张陌尔这个实验班的去学特长他就已经不满了,叶景这么一个年级前三也要去,级长只觉得是自家长了上百年的金丝楠木被砍去做了扫把棍,气得鼻孔都在冒烟。
张陌尔跟他解释了半天是叶景委托她来写的,级长不信,最后还是江倦陪叶景跑了一趟,亲自站到了级长面前重申自己的意愿。
三人在他办公室听了一节课的训,油盐不进,最后级长没办法,虽然气得心脏疼,但也只得先放过他们,先去处理隔壁竞赛班那个拿奥赛银奖却也要当美术生的臭小子。
实验班与竞赛班出了三个美术生这件事在整个年级掀起了不小的浪花。
大部分人对美术生总是有成绩不好的刻板印象,甚至老师也是如此,觉得只有文化成绩不够的同学才会走上特长这条路,以此用捷径换取一个上大学的机会。
大家忙着吃瓜忙着猜四楼的学霸学神为何突然转移战场往特长方向发展时,叶景全然不关注这些事,已经高高兴兴地跟着张陌尔他们去画室交钱报名了。
曹雪嫣继级长之后,也找叶景谈过话。首先,她作为叶景的班主任,要充分了解学生的意愿,其次,她又是看着叶景长大的长辈,对叶景人生的每一个重要选择,都想要给予必要的关心。
从前叶景对这些关心的态度可以说是麻木,他会听完,至于听进去多少,就得看他心情。可自从上了高中,叶景遇到了更多的人明白更多的事后,他变得越来越排斥与她的谈话。
听一句会烦,听两句就暴躁,听三句就想走人。
其原因,是因为叶景越来越排斥与这些将他当做叶喻的人。
此时他还没意识到,那是一个逐渐掌握自己的过程,很多人喜欢将它称之为觉醒。
曹雪嫣看出了他拒绝沟通的态度,没有说很多的话,最后只问了一句他选择学美术这件事有没有跟爸妈沟通过,叶景的回答是没有。
他知道曹雪嫣一定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他爸妈,根本无需他再去通知。他爸妈不知是默许了这件事还是现在没空,总之一周过去了,都没有来找他的麻烦。
到了周末,叶景要去画室学习,没有再回家,爸妈这才找过来,给他打了个电话。
在接上电话的那一刻,叶景发现他对爸妈也产生了排斥。
他才反应过来这种情绪原来是排斥,他从前一直以为那种不愿意面对父母的情绪是害怕,此刻才突然醒悟,其实他不怕。
一个渴望生命尽头的人,能让他害怕的东西实在少之又少,能让他厌恶的却很多。
打来电话的是妈妈,开口就说:“曹阿姨说,你要当美术生?”
“嗯。”叶景应了声,并不打算解释。
他好像已经被江倦惯坏了性子,有江倦在的时候,他一个字都不用多说,江倦能在最大程度地从他的表情动作眼神明白他的意思,无需他费口舌去解释什么。
其他人却并非能做到这样,但叶景打算一会儿如果庄筱卓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解释,而是直接说想去就去了。
可意外的是庄筱卓根本没问,她说的是:“挺好的,你姐姐会高兴的。”
她压根不关心叶景为什么要学美术。
她压根就不想知道叶景的想法。
一句话,就将叶景打好的所有腹稿全都堵了回去。
他简直无话可说。
这可真是,天大的可悲。
沉默了片刻,叶景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很清晰地传到了电话那头,他说:“妈妈,我是因为自己想学才去学的。”
庄筱卓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回这么一句话。
叶景继续说:“当然,我也很爱姐姐,她高兴的话我也会高兴,但我不是为了让她高兴才去的。”
二零一八年春
江倦感觉到这几日叶景的心情好得出奇,臭脸的次数都少了不少,最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连起床气都没有。
江倦并不知道叶景与他妈妈的那一通电话,只当是叶景开始做自己喜欢的事后得了乐趣,心情好更愿意赏点好脸。
周五,书咖局。
无心写作业的江倦仗着这星期叶景多给了几张好脸,胆子大了不少,叶景写作业的时候都敢去打扰他,一会儿碰碰耳朵,一会儿勾勾头发,诱惑道:“真不跟我回家啊?今天我会做很多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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