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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朴也用力回抱:“好久不见,弗瑞德。”
他一坐下,就有雌虫给他倒酒。
一个雄虫朋友搂着旁边的亚雌笑着说道:“索朴,你没来的这些日子,我又认识了几个质量还不错的雌虫和亚雌,要不要把他们叫过来给你看看?说不定就有你喜欢的类型。”
另一个朋友大笑:“海曼,你可拉倒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索朴,他每天过得清心寡欲,都快成圣了,你见他和哪个雌虫亚雌走得近过?”
海曼嘿嘿一笑:“洛克,话不能这么说,索朴不开窍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就算是圣雄多纳在遇到瓦格西多后,不也一样沉沦在他的美色中。”
说完,他又朝索朴挤眉弄眼:“怎么样?预备圣雄,你要不要看看这有没有你的瓦格西多?”
索朴瞥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叫他们过来陪我,究竟是谁占谁的便宜?亏本的事我可不喜欢做。”
海曼笑得倒在亚雌怀中:“索朴,你怎么就陷在钱眼里了呢?这事是这么算的吗?出来玩不就是图一个乐字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事的乐趣就讲究一个‘偷’感,要真算亏不亏本的事,那还不如把家里的雌君雌侍带出来。”
索朴简直没眼看他这副风流浪荡的模样,但他也没法说。虫族的雄虫大多都是这个德性,甚至是联邦政府为了生育率和社会稳定也是鼓励这股风气的。
而旁边那些作陪的雌虫亚雌,索朴瞥见了他们眼中对雄虫精神力抚慰的渴求。他们不一定爱身旁的雄虫,但谁能不热爱自己的生命呢?就现在的雌雄比和雌虫普遍的精神力状况,他们对此趋之若鹜,求之不得。
“好了好了,”弗瑞德出声喊停海曼的打趣,“海曼,你又不是不知道索朴,就是那些雌虫亚雌捧着金山银山追在他后边,也没见他心动。”
“他啊,单纯就是……唔,”他想了想,“修行者。”
他一脸认真地问道:“所以,索朴,你是不是秘密练了什么必须远离情爱的修炼功法?”
“呵。”索朴冷笑,“是啊,练了就可以延年益寿,你要不要也跟着我练练?你要是没有自制力,我也可以用药剂帮你抑制住过于旺盛的精力。”他的视线下移,意味明显。
“啧。”弗瑞德后靠在沙发上,“算了,你自己修炼成圣去吧。”
他搂着一个雌虫,一脸惬意,“话说,索朴,就没有哪个雌虫或亚雌让你心动过吗?比如看见他心跳加速?为了他心神不宁?平时总是想到他?想忘也忘不了?”
索朴看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酒一口气喝完,“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
“哈哈哈。”弗瑞德见他有点生气了,止住了继续打趣他的话,转而说道:“不过,索朴,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好几次叫你都不出来,聚会也不来,宴会也不去。工作再紧迫,也得松弛有度啊。我真担心你成为第一个因工作猝死的雄虫。”
索朴想到自己最近在忙的事,沉默了。端起桌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地灌。
弗瑞德也看出了他的烦闷,推开旁边的雌虫亚雌,坐到他身边:“怎么?有烦心事?”
索朴看弗瑞德一脸关切的样子,想了想,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端起杯子又闷下去一杯酒。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最近研究不太顺利。”
“我当是什么事呢,我还以为你是陷入到什么感情问题了。”弗瑞德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就是太闷了。我和你说,虽然我不懂科研,但是我也听过那些科学家很多灵感都是生活中瞬间产生的。”
“这样吧,”他想了想,“这周末有个晚宴在罗德里格斯家族的古堡举办,你也过来参加吧?”
他看索朴表情不对,又补充道:“你放心,就是借用了一下阿诺德他家的地方,主办方是雄保会。”
“你出来散散心,别总待在实验室,说不定出来玩一趟回来,让你烦的事情就解决了呢?”弗瑞德劝道。
索朴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好,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
“哎,好。”弗瑞德见他答应来,瞬间喜笑颜开,“真难得啊,上次和你一起去宴会玩还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
旁边几个朋友听到索朴要去,也纷纷感叹:“是啊,每次都是索朴不在,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是啊,看不到那些雌虫亚雌为了谁能靠近索朴而争风吃醋,都少了宴会的一大乐趣呢。”
“你别说,我最爱看那几个雌虫亚雌表演‘变脸’了。”
“可不,哈哈哈。”
“……”
索朴见这群虫越说越离谱,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
等到周末索朴来到晚宴举办的古堡,才发现斯温也来了。
他和弗瑞德站在二楼不显眼的栏杆处,手中端着一杯酒,看着斯温笑意盈盈在下边大厅里和不同虫寒暄。
有段时间不见,斯温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只不过可能是大厅的暖色灯光照着,他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苍白。
“怎么样?有看着不错的虫吗?”弗瑞德用胳膊肘戳了戳索朴。
索朴回神,端着酒杯和弗瑞德碰了一下:“不都是那些虫么。”
弗瑞德喝了口酒,挨个指着下边的虫给索朴介绍:“你仔细看看,好些都是你没见过的生面孔。”
“比如,那个,奥斯蒙将军的雌子,身材不错,刚成年不久。”
“那边穿浅色西服的,福瑞集团老总雌侍生的,出身低了点,但是脸长得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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