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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过去之后差不多就要到了圣诞节的假期,可是在此之前霍格沃茨的学生们还有着近两周的课程。
魁地奇赛事所带来的激动也逐渐归于平静。
星期二上午的魔法史无疑成了学生们酣睡的良药。
“怪人尤里克是一个存在于中世纪的巫师,因为行为古怪而出名,比如把一只水母当成帽子,以及是睡在一间有五十多只宠物卜鸟的房间里。”卡斯伯特教授那照本宣科的声音响起于教室之中,教室中的学生已经酣睡了一大片,可他似乎并不计较这些。
“教授,你忘记了吗,这门课已经学过了。”有学生举起手忍不住开口。
见鬼,他们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以前学习过的课程上面。
“卜鸟会出一种低沉的,颤颤悠悠的叫声,人们一度以为这声音预示着死亡,但事实上,它们只会在大雨来临的时候叫。”教授继续宣讲着课本的内容,又或者说他已经去忽略了那个学生。
那名学生有些不甘,却碍于教授的态度无奈只能继续拿起书继续记着笔记。
其实这一门的课程极其的有意思。
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冬天,卜鸟的声音让尤里克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所以他曾经试图以‘幽灵形态’的自己穿过自己家的墙壁,不出意外的这个行为导致了他的脑震荡。
甚至曾经有一段时间,尤里克曾经试图向人们证明恶婆鸟的鸣叫声对人们的身体有益,在一连听了三个月的恶婆鸟的叫声之后,他开始向巫师议会介绍了自己的调查成果。
巫师议会不为所动,因为他到议会现场的时候,除了一小顶假以外什么也没有带,而当人们走近一看才现原来的那一顶假是一只死獾。
这应当是一门令学生非常喜欢而有趣的课程,但是教授那拖腔带调的讲解声已经消磨了大半学生对于这门课的兴趣。
课堂上只有极少数的学生的羽毛笔在‘唰唰’的动着,在教授拿着课本的时候认真记着笔记,以及是写着论文。
“这不算是一门难记住的内容,但是教授的声音太过乏味了。”莱托瑞亚趴在已经翻开的书籍上不时的抬手捂住因为困倦而打出的哈欠,颇有些百无聊赖。
他时不时的抬头望着前方的金少年以及是那一名小姑娘,从上课到现在阿布拉克萨斯和艾薇拉记笔记的动作几乎就没停过。
从他这个位置所能看见的艾薇拉已经记了好几页的笔记以及是第二张羊皮纸的论文,而阿布拉克萨斯的第二张羊皮纸已经写的差不多了。
如此枯燥而无聊的一堂课他们的脑子里竟然记了这么多的东西。
按理来说这么一点内容不应该记这么多笔记才是,尤其这是一门已经学过的极其枯燥乏味的课程。
“有人正在为自己的偷懒而找借口。”鲁道夫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而后又拿着那张羊皮纸与书籍在对着些什么。
“可以去理解,因为他可能没记住下课后这份论文要交。”第二个放下笔的是埃德伽,他正仔细的拿东西压住了那张羊皮纸。
“格林格拉斯先生,你还不去感谢诺特先生提醒了你吗。”鲁道夫的眼底漫起了戏谑,“不过我们可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客气。”
莱托瑞亚冷哼了一声没再去搭理他们,拿起羽毛笔后继续构思着自己那已经写满了一页纸的论文。
坐在莱托瑞亚身旁的奥赖恩将羽毛笔放下后又甩了甩手腕,抬头看了看教室上方的挂钟继而又拿起了羽毛笔。
时间还早,距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
等到羊皮纸上的字迹风干之后,阿布拉克萨斯将艾薇拉的论文与自己的叠放一起放到了桌子的右上角。
“梅林!我把怪人尤里克写成了恶魔埃默里克!”下课后论文被教授收了上去,一个女孩在教授离开教室之后突然慌乱起来,“我需要更改那篇论文!”
那是一个赫奇帕奇的姑娘,她正慌乱无措的抓着自己朋友的手臂。
“可是教授已经离开了。”另一个赫奇帕奇的姑娘皱了皱眉头,“走吧,潘妮,我们该去礼堂。”
她们的声音在教室中掀起了小许波澜,有不少学生在反思着自己是否像她们一样把两个人名弄混。
有斯莱特林嗤笑了一声,但更多的是视若无睹。
学生们差不多都离开了教室,在一次的教室中只剩下了小少女和那几名纯血少年。
“我想不会有先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比如把怪人尤里克和恶魔埃默里克弄混。”鲁道夫状作无意拿起了艾薇拉的笔记动作小心的翻开那几乎每一页都记满了笔记的纸页。
少年的眼中划过对那小少女毫不掩饰的赞赏。
除了教授课堂上讲的以及课本上的内容之外,艾薇拉还仔细的在笔记的周遭添上了注释以及是自己见解,看法。
她似乎在很认真的去学习,不,是在很认真的去了解那些事。
鲁道夫望着艾薇拉的眼神中多了分许探究。
真的会有人对世间生过的一切都满怀好奇吗。
小姑娘望着教室的窗外有些出神,隔着一层玻璃尤其能明显的感知到玻璃窗面上的水雾,以及是一层层的冰花。
下雪了吗,好像也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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