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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露易丝推开了主编办公室的门，她的脚步仓促且急切，甚至在察觉佩里难看的脸色还是勇敢冲了上来。进入办公室，露易丝熟练打开了角落的消音器，这是为了防止那些倒霉士兵因为他们过大的声音穿入报社的必要准备，要知道佩里是个要求严格且易怒的上司，他说话总是很大声，但大家都知道过于吵闹是会被士兵以打扰他人的罪名抓走，虽然听上去很荒缪可星球日报就存在这样的前车之鉴。

“佩里，你听我说，我收到一个匿名消息，一个绝对能大爆的新闻！”露易丝的手压在主编办公桌的稿子上，她的情绪极其激动，绝对称得上兴奋。

“是的是的，你不止一次这样和我说过，莱恩女士，可你做成了什么？自他们掌控一切之后，你的大新闻根本没办法发布出去，我可不想再半夜睡得好好地忽然被军官找上门警告。”佩里毫不掩饰自己话语中的嘲讽，他甚至仗着这里消音器在格外放大了声音，他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斜靠在椅背上身体后倾。

“不，这次你必须相信我，佩里。这是，绝对、绝对会火的超大新闻！”露易丝的手掌重拍桌面，她看上去情绪激动得像是立刻就想要为了维护自己的观点和主编大打一场。

“好好，我相信你。”佩里以极其敷衍的态度如此回应道，他的上半身依然与露易丝保存着一定距离。他的手掌握着笔状似随意地划过纸张，露易丝看到了那曲线的字迹。

“你根本没准备听我说话，我以为你会更信任我——”

露易丝发怒了，她随手捏住离她最近的物体，一支笔，她动作极大地带起数张稿纸。笔帽被用力戳在桌面上，落下的稿纸使周围人无法看清她的全部动作，但是下一刻露易丝径直从主编的办公室出来，谢天谢地她没有暴怒到失去理智直接摔门。

办公室内，被莫名闹了一场的佩里也是看起来火冒三丈地在敲桌子，消音器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佩里的话语，只能让外间人看着佩里骂骂咧咧收拾到处乱飞稿纸的动作。

哥谭警局，戈登正在窗口抽烟，在世界完全和平的现在，哥谭也是难得的一片安静祥和，那是哥谭普通市民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这片和平却成了哥谭的枷锁。

自正义领主上位后，哥谭被极速整顿，戈登是亲眼目睹哥谭一点点变好的见证者，他应该为此感到骄傲和欣慰。可空闲的警察局长看着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手下，干净安全到陌生的城市，他只感觉到不安与惶恐。

这是他为之奋斗努力的城市，它已经变得更加美好，可他却觉得这种城市只是从明面的混乱陷入另一个更深的囚笼中。

哥谭女士睡着了，一睡不醒，正义领主之后戈登再也没能见到蝙蝠侠，但他知晓哥谭平和的现状必然有蝙蝠侠的功劳。蝙蝠侠也是正义领主的一员。

戈登凝望着这座陌生的城市，他丢掉手中的烟头，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准备再来一支，手机的响动打断了他的动作。戈登拿起手机瞥了一样，发信人是芭芭拉，他下意识将烟盒藏在底层的柜子，锁上后才直起身子点开收件箱。那是一条简短的消息：

“别忘了今天迪克会来家里做客，记得早点回来。

——芭芭拉”

戈登双手放在按键上，他想了想，最后收回一只手，同样简短地回复：

“好的。”

很快对方回复了一个拥抱小人符号。

戈登放下手机，他将手伸向口袋，瘪下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他才后知后觉想起仅有的一盒烟被自己锁进抽屉了。戈登抬头看了眼挂钟上的时间，离下班点不远了，哥谭不再有犯罪整个警局都空闲了下来，就连那些军方的士兵在哥谭出行的次数都比身为警察的他们多，说现在的哥谭警局形同虚设都不为过。

警局空闲的好处是，戈登作为警长提前下班也没事，更不会出现和家人见面没多久就被麻烦事情缠上，不得不离开他的家人穿上制服去处理闹事的罪犯。

戈登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与家人相处，可他更愿意泡在警局，抽着烟注视这个全然陌生的城市。

哥谭曾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也是他和他的家人一直居住的城市，这里发生过很多糟糕的事情，但是也不尽然都是糟糕的回忆。现在，哥谭改变了，可是哥谭人并没有完全改变，他们还是一样的恶劣，蛰伏着在某个时间完全爆发。

异世界来访者敲门的第十九天

大都会街角的一家咖啡馆，换了套更加符合时节新衣服的白蝙蝠正坐在靠窗的沙发处专注地操作着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就连服务员送来了他的咖啡他都没有抬一下头。直到白蝙蝠端起杯子品尝了一口咖啡，他终于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一身服务员装扮的陌生人正坐在他的面对不知看了他多久。

白蝙蝠放下咖啡杯，动作自然地靠在沙发上看向陌生人，他神态从容，眼睛里看不见一丝警惕只有淡淡的怀念：“好久不见，荣恩，能见到你真好。”

“你就是w先生……”

火星猎人审视着这个向他发桃色信息的陌生人，虽然他早就猜测蝙蝠侠的异常和超人的失踪有关，可当他收到那些照片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惊讶。他甚至没有把照片的事情告诉神奇女侠，选择独自来见这个能够偷到蝙蝠洞视频的危险者。

可真实见面后，火星猎人察觉到了异常，这个陌生人和蝙蝠侠的dna完全相同，就连小动作都极其的相似，对方也没有任何掩饰的意思，这他有些困惑不解，“布鲁斯？不，你不是我熟悉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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