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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络有些无语。
这新婚第一天当晚就被新娘子嫌弃,放眼整个京城,恐怕也是没谁了。
许是觉得她这话说的尴尬,夏南鸢刚想解释,谢云络便打断她了道:
“方才在大堂一身的酒气,也是该好好洗一洗了。”
眼瞧着谢云络走进了耳室,不一会屏风里便传来水声,夏南鸢才慢慢地将发丝散了下来。
谢云络沐浴总是很快,没一会便从耳室里出来,穿着中衣,微微湿润的长发披散,残余的水蒸气像是凝结成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缓缓地滑落。
记得除了临州城那一次,这还是她第二次见到谢云络刚沐浴好的样子,单薄的寝衣衬着他流畅的线条,以及胸前那结实的身躯,竟让夏南鸢不由自主地将嗓子里的口水咽了咽。
谢云络也感受到她的目光,无声地坐到了她身边,许是怕她被吓到,于是小声地同她道:
“时辰已经不早,我们也是时候该去睡了。”
“嗯。”
夏南鸢点点头,莫名开始觉得脸上有些发燥。
谢云络看着她的样子,心道今晚全靠她那就别睡了。见她没有异议,所以顺着她的衣襟,一点一点的帮她褪去了她身上的喜服。
就像小时候他哄她睡觉那样,夏南鸢并没有抗拒,反倒她的心里想到她方才问过孙秋葵的话。
“如果你一直高高仰慕的那个人突然成了你夫君,你会怎么做?”
孙秋葵想也不想地道:“当然是扑到他啊!”
“所以,当你得到你的男神,就是为了跟他睡觉?”
大概就是那时,孙秋葵才明白,原来在夏南鸢心里一直将他当成一个可依赖,并且仰视的长辈,突然要跟他成为夫妻,心里总会有一些怪怪的。
于是,孙秋葵笑着同她道:“你同云络哥哥婚后,就是可以随意的做自己了。之前你还要矜持,将他当成长辈装一装,可是婚后,矜持是个什么东西?完全不需要了!”
夏南鸢想想,是呀!矜持是个什么东西?
她还需要再装吗?
等到夏南鸢回神,谢云络已经将她的衣服褪去了一半,夏南鸢突然拽住他的手,把心一横,眼神无比坚定地道:
“我自己来!”
谢云络突然被她的眼神给弄懵了,然后放开了解着她扣子的手。
结果,夏南鸢不光把她自己衣服给脱了,还解了他的衣服,谢云络还没明白她怎么突然的狂放,就觉得她猛地一扑,而后两人双双地躺在了床上。
谢云络:“……”
(谁懂啊!老婆如此开放,到底中了什么邪?)
而就在谢云络突觉燥热的气氛被她挑起,夏南鸢却很长时间的趴在他身上,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云络:“……”
(完全不能理解一点。)
就在夏南鸢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的时候,谢云络想反客为主,想下一步动作时,夏南鸢突然在他的耳后摸索,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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