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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秉词听着这些熟悉的词,倏地一下笑出声来。在他看来,她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她回答了刚刚他的问题,她就是为了郁正晔要和他闹。
她以前顶多敢在心里这么骂他,当着他的面还得假装很敬重他。而现在,为了郁正晔,她倒是也捅破了胆子,不怕他了。
梁秉词觉得心寒,眼前这个人,嘴上说着喜欢他,可心里却装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怎么办?
他喜欢她,又不能伤害她。
梁秉词笑得瘆人,他攥住她的手,牵引着她往下探,口不择言地说:“衣冠禽兽怎么了?不是你故意勾引的衣冠禽兽?嗯?阑阑,你不是摸也摸过了,碰也碰过了?”
他就是要她清醒过来,让她想清楚自己是谁的女朋友,警告她他现在在生气,让她识时务一些、服服软哄哄他、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许意阑往回扯自己的手,“你松开我,你别碰我!”
因为情绪过度激动,她眼圈有些红,音量也提了起来。
骤然大声的争吵给bunny吓了一跳,站起身来咬了两声。
梁秉词钳住她的手腕,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许意阑闷吭一声,挣脱开他的束缚,用力推他的胸膛。
梁秉词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将她压在墙上。
她这张嘴,伶牙俐齿,说出的话总是让他心寒。索性,他就牢牢堵住这张嘴。他探出舌尖,贪婪地掠夺掉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呼吸,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拆入腹中。
许意阑的眼泪顺着眼尾溢了出来,她情急之下咬了他一下。
男人闷吭一声,察觉到口中的血腥味,缓缓松开她。
两人都气喘吁吁,可没人愿意先服软先说好话。
梁秉词垂眸,看着她凌乱的发丝,有些烦躁。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失控到了这个份上,明明一开始,他也只是想逗逗她。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过多说了几句,两人就吵了起来。
梁秉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被她别过头躲开。
梁秉词转身坐在椅子上,焦躁地解开衬衫最上端的衣扣。
他再次试图心平气和地和她讲话,“许意阑,我不喜欢你和你的学长再有交集。”男人抬眸,“我希望你清楚我们现在的关系。”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许意阑缩在角落问他,轻飘飘揭露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她突然间觉得好难过,她连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都算不上。
毕竟是他不愿意承认她的女朋友身份,而她也主动地选择对这个身份妥协。
他们什么都不是,就连兄妹这层身份都是虚的。
到头来,顶多算是个连床单都没滚起来的炮友,现在产生了情感纠纷,闹得很不愉快。
梁秉词被气笑了,她总能用三言两句把他的火拱起来。
亲过、摸过、床也上过,现在她却说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算。
梁秉词摘掉眼镜,用指腹摩挲着镜片,看着镜片被抹花。
他想:她现在矢口否认他们的关系,想搞的一身清清白白,回去继续和她的心上人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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