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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面就是冤罪的情况下,何梦露直呼其名,表示一种对过往划清界限的态度。
而现在,两人介于没有复合跟冤罪澄清之间的状态,第一声应该怎么称呼其实就是在给两人的关系下个新定义。
何梦露再次懊悔自己错过了跪下的时机。
接吻是恋人重逢的专属方式,而此刻绝不是提复合的时机。再加上此刻的自己是监狱长,卿言是囚犯,多少有点职权压迫的感觉,何梦露不想这样。而拥抱太过像故人重逢,生疏得很有距离感。
“可以先把我的手铐解开吗?”没有过多的沉默,卿言接着问道。
何梦露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旧病重犯,见到卿言之后满脑子都是些有的没的,对现状的敏锐度陡然下降。还以为时隔九年,至少这点坏毛病她已经改掉了,可她朝思暮想的主人此刻还铐着,她却没意识到。
“钥匙不在我手上……你等我把小张叫进来!”
“别了。”卿言见她急忙要前去开门,开口阻止道:“会引起不必要的警觉。”
也对。何梦露又重新站回卿言面前,只感到一阵窘迫。幸好在小张领着卿言进来之前,她还记得把监控关上。
她偷瞄卿言的神情,看到卿言以微小的幅度摇了摇头,眼角带着点笑意。
卿言指向她的办公椅,何梦露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于是卿言坐在何梦露的办公椅上,身着囚服手戴镣铐,表现的却像她才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是否能坐在她的办公椅上”,是卿言请何梦露许可的最后一件事。
接下来,她右手前伸,两指并拢,做了一个轻微而迅速地向下滑动的动作。
不需要口述任何指令,何梦露顺从地跪下。她盯着卿言的指尖,只感觉自己的心悸动着在胸膛里乱跳。
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惊扰了卿言的兴致。虽然没有抬头,但她知道卿言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这让她不自主的感觉燥热。可主人没有下一步指令,小狗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讨巧地摇摇尾巴都不能。
她只得继续盯着卿言的指尖。
那双手比起从前枯瘦粗糙了不少,可却更显修长。何梦露已经数不清这双手曾经带给过她多少次或温柔或暴虐的快感,可她现在却只感觉心疼。她没想到卿言的手还能更瘦,甚至手背上的筋和血管都看得很清晰。她只想用脸颊去蹭蹭那结了茧子的手指,得到主人些许轻柔地回应。
下一秒,她看到主人手腕一翻,手心朝上。那是她可以凑上前去轻吻和舔舐主人手心的指令。能与主人肌肤相合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此刻的何梦露微微眯起双眼,甚至有些虔诚的舔着卿言的手心,时不时吻上主人的手指,而主人慷慨地默许着这一切,静默地享受着。
何梦露此刻穿着狱警制服,深蓝色的外套本应衬托出监狱长的无上威严,此刻却更像是一种床笫情趣。而身着囚服的卿言手腕上的手铐则更像挂在错误的人身上,显得格外突兀。
九年未曾经历过的温情,让两人心间都漾起些许异样的波澜。
享受够了舔舐和亲吻,卿言用指背抚摸着何梦露的脸颊,像极了她从前喜欢的那样。
可她说出的话却打破了刚才的温情:“你的枪呢?”
这句话瞬间让何梦露紧张起来。
尽管她已经做了很多监狱长不该做的事情,可将一把装有子弹的手枪交到犯人手上,已经超过了她做的所有违规行为的总和。
“主人……”她轻声道:“小狗可以问主人要枪做什么吗?”
看来小狗还没彻底丧失理智——表现得比九年前好太多了。也许别的主人会对小狗的质疑感到不快,可在她心里,她更多偏向会满足何梦露情趣幻想的恋人,而不是时刻需要展露威严的主人。如果何梦露真的把规章制度完全抛在脑后,直接把枪交给了她,这反而会触到她的逆鳞。
而且,一只为了原则而战战兢兢地忤逆主人意愿的小狗要可爱得多了,不是吗?
“不能。”卿言起了些玩弄的心思。
何梦露听罢,颤巍巍地抬起下巴,将双手背后、腰身挺直、两膝分开——这是请求惩罚的姿势:“小狗不能告诉主人枪在哪里,请主人惩罚。”
真的很可爱。
卿言挑眉,伸手将何梦露制服外套内的领带扯掉,将衬衫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动作刻意放慢。她能感觉到何梦露的呼吸都沉重起来,应该是紧张得要命,可还是挺着胸膛任她摆弄。
卿言将衬衫扣子解到和制服外扣差不多的高度,露出何梦露雪白的酥胸,和浅色的轻薄文胸。何梦露的胸比较大,胸型也很挺,所以通常穿的内衣都以无束缚感为主,不会有什么聚拢之类特殊的功效,所以脱起来也比较方便。卿言只是将内衣带子推到肩膀里侧,肩带便因为胸前的紧绷而滑到手臂处,让何梦露胸前的风光半遮半露。
卿言毫不客气的将两边衣服拉扯至能让何梦露的双胸完全露出的程度,成功地看到她的小狗乳尖已经挺立起来。她捏弄亵玩了一阵,惹得小狗压抑着喘息、面色潮红、双眸中已有水光。然后卿言在桌上随手拿了两个长尾夹,先是自己指间施力试了试松紧,这才夹到何梦露的乳头上。
何梦露痛得吸气,忍住没叫出声。
卿言伸出食指,上下拨弄燕尾夹的末端,欣赏着何梦露可怜兮兮地颤抖模样,又试探道:“枪就在这间办公室的某个地方,对不对。”
这已经是合理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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