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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惊魂未定,呆呆看着破了个洞的房顶,表情如出一辙,唇瓣水亮水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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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爷。”
半盏茶前掉下来的侍卫耷拉着头站在院中,“小的叫郁青,是夫人派来专门保护您和少夫人的安危的。”
谢山逢臭着脸支了张凳子坐在檐下,眯眼打量着他,“你上房顶做什么?”
莫不是窥视他二人亲热?好生可恶。
“小的,小的喜欢在房顶上睡觉,今儿刚被太阳晒醒,就……就不小心掉下来了。”
吞吞吐吐,眼神躲避,显然不是真话。
谢山逢冷眼看着他。
郁青面色发白,再知瞒不过去,便将头埋得更低,“是小的大胆,小的偷看了少爷和少夫人……因着头回见这种事,过于惊讶失脚落了下来。”
许漾趴在窗棂上,闻言小脸颊红透,在谢山逢望过来时瞪了他一眼。
若不是他,二人又怎会黏到一块儿,叫他人看了去。
谢山逢轻哼一声,心道你也不享受得很。
末了转头对郁青说:“以后到别的房顶上睡,再敢睡老子屋顶上,有你好看。”
郁青领了命,无事后倏地窜上了房顶,没两下便没了踪影。
“他好生厉害。”许漾呆呆看着,“他不是妖也不是神仙,既能做到这般,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说罢望向谢山逢,想要他的回答。
谢山逢转了椅子正对着窗口,撑着头慵懒道:“你根骨不行,没这天赋,不适合这个。”
“那我适合什么?”许漾这会儿正跪在小榻上,膝盖跪疼了,便把屁股放下,坐在了枕席上。
见他目光期待,谢山逢只觉好笑,“适合吃喝睡觉。”
许漾便收了笑脸,将下巴放在手臂上,瞧着外边,没再搭理他。
谢山逢心里头还惦记着适才的柔软绵密,坐了会便起身进屋。
许漾还坐在小榻上探头看院头。
谢山逢目光转至他被长发遮了些的细软腰肢上,挪步过去坐下,伸手握住,在许漾转过头来时一把将人带到腿上。
“少爷?”许漾被他吓到,“你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这什么话。
许漾耳根子红透,欲从他身上下来,总觉着这样不太合适,怪得很,哪想谢山逢压根不肯,手箍紧了他的腰。
“哪儿去?”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许漾耳朵上,许漾忽地想到了一个词。
登徒浪子。
谢山逢这个样子可孟浪。
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许漾想不通,再想已是被人偷了香。
待眼角湿润,呼吸短促,这人才心满意足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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