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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洄给了他名字,但什么都查不到,世界上仿佛没有这个人,名字只是假名字。
魏县令连忙摆手,“应该不是见过,只是遇到过相似的面貌。下官几年前进京面圣,见大将军身边有一少女,现在想起来与这位公子有几分相似……”
“少女?”段弃玦道,“将军府的少女,似乎只有本王的王妃了。”
乌洄扶住额头:【这县令从哪儿冒出来的?】
剪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乌洄:【滚。】
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砒霜。
魏县令是一点不敢接这句话,要是小情人和正室长得像,这叫什么,替身都算不上。
谁是谁的替身还说不准呢。
魏县令再浇了一把火,“许是下官年纪大,记错了,若是王妃与这位公子像,王爷必定能察觉的……”
段弃玦道:“本王并未见过王妃。”
王妃是女子,乌洄却是男子。
若他们长得像……
段弃玦心中有些许考量,两个人换换,应当是可行的吧?
“七拾。”
七拾出现,“属下在。”
“找一张王妃的画像过来。”
“有了。”七拾从胸前摸出一张画像,“这是京中送来的,一个月前找画师约的,但画师拖工期,今日才到。王爷请过目。”
我,杀手,开门(6)
乌洄先一步夺走画像。
“五王妃长什么样,我倒要瞧瞧,弄得王爷身边有人还心痒痒的。”
他打开看完,表情不可描述。
半晌。
“你们花多少钱约的画?”
七拾比了个二。
“二百两?”
“非也。”
“二十两?”
“二钱。”
“便宜没好货。”乌洄把画像扔给段弃玦,“家里有条件的话给王妃换个画师吧,我觉得她不长这样。”
而且这工期拖得太久了,大婚前就约了,现在才画好。
段弃玦随便扫一眼,扔回七拾脸上。
七拾扒拉下来,咕哝道:“没那么不像啊,这位画师在民间号称丹青圣手呢。”
乌洄锐评:“眉宇间毫无丹青之意。”
魏县令道:“可否给我瞧瞧?”
七拾给他。
魏县令拿在手中,只见画像中人潦潦勾勒几笔,被炮弹轰炸过的五官跃然纸上,眉毛与眼睛不分你我,好一个贼眉鸡眼、憨批吓人的女子!
魏县令端详许久,放下画像,拱手告辞:“下官方才想起家里猪没喂,先行告辞。”
乌洄嘴角难压,再次捻起王妃画像。
“王爷好福气呀,有这么一位美丽的王妃,往后日子可有的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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