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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觉得,那信是什么人写的?”
坐下来,几个人又议论起来。
“我觉得定不是那屏小姐的生父生母。”赵行九分析。
“屏小姐做了丢人的事,屏家不认,何必再约见我们。”
“不,难道屏家那边只知道,他家女儿挟持了我们小姐,被报官捉的事?”韦成昆略有沉思。
“不然呢?还有什么事?”赵行九一头雾水。
夏晓画和韦成昆对视,都摇摇头。
赵行九虽然一身的功夫,论功夫不在韦成昆之下,论心细论稳重上面,十个他却也顶不了一个韦成昆。
所以,从头到尾周雲荷有心病,这心病起因,那屏若素小姐样貌和她实在相似,一个模子里头刻出来似的。
周家原本不止周雲荷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女儿曾走丢……
若这事是真,那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世界如此之小之奇妙,一切有才求证。
这件事,夏晓画从来没有告诉赵行九,昨夜动身出来,也只是说了无名信上道今夜约见。
对方很可能是屏家人,这是显而易见的。
当时赵行九只是知道这些,直到现今还不曾反应过来。
“不是,少爷、昆哥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了是不是?”夏晓画和韦成昆这样子,赵行九有些憋不住,一副他不受信任的模样,满脸自我怀疑。
韦成昆按住赵行九肩膀,让赵行九坐下。
韦成昆没有解释赵行九的疑惑,而是反问他,“行九,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屏小姐长的什么模样,你应该见过的。”
韦成昆说这话时,夏晓画也盯着赵行九看。
“少爷……昆哥……这的确见过啊,俩次啊。”赵行九挠挠头。
他还是不懂夏晓画是什么意思,一直盯着他看。
别人少爷人小,那一言不发盯着人看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心虚。
他还记得,他和韦成昆第一次教少爷学武,那时候只当少爷是个孩子,有毅力的孩子。
这才过去多久,就有些上位人的派头,有时候真叫人捉摸不透。
“说话啊?”
赵行九发愣,夏晓画提醒。
“啊少爷……”
“韦师傅你来说。”夏晓画用下巴点韦成昆,她在窗边的春凳坐下来。
韦成昆说起来。
“行九,你我一样我们一共见过那屏小姐俩次。”
“第一次,是那屏若素差点伤了小姐。”
“第二次,一起去左川县县衙。”
“行九,你既然见过屏小姐俩次,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十字邢!”
韦成昆不言语了,赵行九更疑惑,“还有什么特别的?”
想了想,又试探着道,“若没有那十字邢,看气质倒是特别貌美的女子。”
“貌美,长姐也是貌美之人。”夏晓画接口。
“哪里有,那屏若素怎么能和小姐相提并论呢。”赵行九立马接口,很有拍马屁的嫌疑。
这话一出,屋子彻底静了。
“屏若素和小姐样貌很相似。”韦成昆无奈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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