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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把本子放在三人中间,她一手打着算盘,一手指着记满年月日的本子自顾念到:“2月18日,茶厂借工半天,2月24日,茶厂借工三小时,还有……”
江北山就坐在女孩对面,边听女孩一丝不茍地报着数,边看她在算盘上飞快地舞动着细长的手。
对她说的金额一句没听进去,倒是对正摆在桌子的记工本兴趣浓厚。
没想到自己当初跟女孩提过的生意经现在全都被女孩用在了自己身上,江北山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忍不住探头看了看那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记工本,很是后悔那年告诉了张老幺杜春丽记错账本的事,不然也不会养成唐心月现在什么都要记上一笔的坏习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唐心月跟自己“斤斤计较”地行为司空见惯,熟练地从包里掏出钱,他轻轻地递到了她的面前,“自己拿吧。”
“好咧。”等这句很久的唐心月笑嘻嘻地拿过钱,正准备从中拿出属于自己的那份时,却发现江北山还在盯着她写的记工本看。
“没办法,习惯了。”
她含笑解释,手上数钱的动作却一刻没停,张老幺被她钱霸子的模样逗的坐在一旁傻乐,俩人一个数钱,一个傻乐,活像对逮着傻子坑了后坐等分钱的江洋大盗。
江北山简直没眼看,等唐心月把去年的分红拿给张老幺后,他就立即开启了撵人模式。
“你等等,我还有话问老幺。”
唐心月看着已经被撵到院门外的张老幺,特别没好气地对正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墙控诉道:“张婶要给老幺说媳妇,让我劝劝他。”
站在面前的人墙无动于衷,唐心月就继续控诉,“这一年来说了这么多姑娘,老幺一次都不去看。”
所以呢?
男人瞪着一双疑惑眼看着她,唐心月无奈凑到他面前,小声猜测道:“我就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嗯?”
听完她这话,男人不仅眼睛瞪的更大,连眉头都仅仅蹙到了一起。
唐心月心惊,意识到用错词后便立马改口,“哦,不对不对,不是隐疾,是难处,难处。”
男人眉头这才缓缓松动开来。
“这事儿我会找机会帮你问问他。”
意思她就不用管了,唐心月喜闻乐见,在听了江北山这话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回了屋。
江北山:“……”
怎么感觉有种跳进坑里的错觉。
拿到从唐心月那里分来的红,张老幺骑着二八大扛就朝茶厂飞驰而去。
他大哥现在是江北山茶厂的一名检验工人,张老幺每天的任务就是负责送还不能独自行走的大哥上下班。
“呦,老幺,来接你哥下班啦。”
守门王大爷站在门口热情地和他打起了招呼,张老幺笑着应了一声后把车停在王大爷面前,等车停稳,他就从兜里掏出了刚买的迎春烟递给了王大爷一根,“来,王大爷,整一根。”
他自顾拿出火柴给王大爷点上,动作娴熟的一看就是常客。
“你哥下班还要一会儿呢,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
王大爷从他手里接过烟,边哒吧边问起了他这么早过来的原因,张老幺不好说是被他厂长给撵出来的,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了过去。
俩人站在门口唠了会儿嗑,那边一道劲瘦的身影就从厂区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大哥,这儿。”
张老幺给王大爷点了点头,说了句自己先过去后就推着自行车飞快地朝张老大奔去。
自从上次在京市昨晚手术后,张老大现在基本能自由行走,虽还是有些一瘸一拐,但至少不像从前那样疼的他在床上打滚了,而且帮张老大复健的医生也说过,张老大如此认真又坚持复健,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的跟寻常人没什么两样。
张老大能恢复,张家人心里感激地把唐心月和江北山奉为了座上宾,不仅平日里对二人千恩万谢,还会在二人承包的厂区遇到问题时迎难而上。
就比如江北山的一心茶厂在去年扩大了规模招不到人,会一些炒茶技术的张老大毫不犹豫地就加入到了茶厂。
大哥成了茶厂的一名工人,怕他劳累的的张老幺自然就成了接送大哥上下班的小帮手。
张老幺载着张老大走在厂区的路上,正好碰到茶厂职工下班的高峰期,一路上走来不断有人同他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老幺又来接你哥下班啦。”
“哎呦,老幺你看着点路,骑慢点。”
张老大坐在后座,笑嘻嘻地回应着工友们的热情,见有人跟他们玩笑,他也会附和着调侃几句自己的弟弟。
俩兄弟一路往家里走,张老大脸上的骄傲表情就没有淡下来过。
怎么能不骄傲?
有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弟弟,家里还第一个住上了小洋楼。
从前村里的五保户摇身一变成了村里的万元户,曾经不被众人看好的劳改犯现在成了独当一面的副厂长,钱大把大把地往家里挣,人还沉稳又有礼。
村里人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有羡慕的,也有景仰的,甚至还有些想着将他笼络进自家房门的。
这不,看着兄弟俩渐行渐远的背影,几个婶子就聚到一起商量起了给张家兄弟说亲的事。
张老幺哼着小调乐此不疲的走在早送晚接的路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婶子门给盯上。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今早出门前张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心思全放在了该怎么跟大哥开口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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