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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粉飞快地进入他的呼吸里。
原本这种药对他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此刻他的状态太差了,完全没有办法反抗药性。
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少年轻轻闭上眼睛,失去意识,倒在她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手边的火折子一闪一闪地燃烧,晃动的火光照在他安静苍白的脸庞上。
“大坏蛋谢止渊,”
女孩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说这种话,小心我真的杀了你。”
她扶着昏睡的少年靠在洞壁边,借着微弱的火光,拆开他潦草包扎的止血带,想查看一下他的伤势情况。
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她忽然怔了下。
面前的少年低垂着头,沾着血的衣襟敞开了,露出一抹清秀而笔直的锁骨,仿佛一脉雪后初霁的远山。
而锁骨下方的肌肤上浮现一瓣明艳殷红的小小花苞。
她不认得这种奇异而妖冶的图案,可是突然记起那时在木樨树下,女人指尖捻着一瓣花,擦过了她的颊边。
“那种花叫情人花,制成的毒叫情人蛊。”
那个少年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倘若中了毒的人动了心,心上会开出一朵花。”
摇曳的火光里,她的指尖轻轻颤着,触碰到他锁骨下方的那一瓣花。
昳丽的花苞半开着,映着少年冷白的肌肤,像是一个滚烫的烙印。
秋日狩(六)
云渺极轻地眨了下眼。
眼神里透出些许惊讶与困惑,她迟疑着,以柔软的指腹按在他锁骨下方的那瓣花上,然后,轻轻地,压下去。
花瓣在她的指下泛起一抹异样的绯红。
与此同时,昏睡中的少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纤密而浓长的眼睫轻颤着,连眼尾都隐约变得微微湿漉,仿佛沾上一点雨落清晨后的露水。
被他这样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云渺来不及想其它的事,慌乱地扶住他倾倒下来的身体,双掌从他的衣袍上摸到一把温热的血。
她咬紧牙,环抱着他的身体,再次让他靠在洞壁边,然后忍着看见血和伤口的眩晕感,伸手把他身上的止血带全部拆开,仔仔细细地重新包扎了一遍。
一层一层沾着血的布带解开来,胡乱地迭起来搁在手边,整个洞穴里顿时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气。
除了胸口最深的那道剑伤,这个少年身上还有很多程度不同的伤口。他刚才不应该那样乱动的。那些动作导致大小伤口都渗出血来,把他穿在里面的那件雪白衬袍染成了和外面的深红色大袖袍一样极烈的颜色。
也许是因为闻到血腥气,也许是担心主人的安危,乌骓马在洞穴外不安地刨着蹄子。
在这样的山野间,传出来血的气味实在太过危险。云渺把谢止渊身上的伤口包扎好以后,从自己的荷包里翻出混着麝香和黄柏的药粉,撒在洞口,驱散了里面的血腥气。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倚靠在洞壁边的少年微微歪着头,已经睡得很安静。
微弱的火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像在白瓷镀上一层淡淡的暖色的釉,有种令人不忍打破的静谧与易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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