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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江为民下班就来把两人一起打包带走了。
出院也办好了,阮溪溪的发烧退了之后就没什么大碍的。
回去的时候带上了几包中药和一袋子西药。
都医生开的,西药退烧的,中药嘛,调理身体的。
今年阮溪溪都快十五岁了,可是她的生理期一直都不稳定,有时候是一年才来一两次,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苏音之前也带她去看过医生了,说是小时候身体亏损的比较多。
所以时不时的苏音就会带她去看医生,喝了不少中药了。
这次都来了医院了,苏音就顺便再给她看了一下医生。
江俞看到那看起来苦了吧唧的中药就皱眉,也难为阮溪溪每次喝下去都面不改色的。
阮溪溪现在身体也已经好了很多了。
刚来他们家的那一年才动不动的就发烧感冒。
所以江俞和苏音是真的花了不少时间和心思在她身上的。
但是阮溪溪在江为民面前一直都是很拘谨的。
对比起苏阿姨和江俞,她是本能的有些害怕江为民。
一是因为他是男的,是跟阮大天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虽然两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可是阮溪溪对于成年男性还是保留着本能的害怕。
还有一个是江为民对阮溪溪的态度一直其实都很和善,可是不亲近。
所以此时车上的阮溪溪很安静。
江为民也没说话。
江俞在看着那个病历,“阮小溪,你这身体还是不行啊,吃了这么久的中药了还是这么虚。”
阮溪溪收回目光看向江俞小声的道歉,“对不起。”
江俞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就这么喜欢道歉啊?动不动就是对不起。”
他语气有些无奈,“你要是这么喜欢服软...”
他的话顿住了,后面就不该说了。
要是当初她会服软大概也不会被阮大天打成那样了。
阮溪溪还在等他说下面的话呢,睁着眼看着他。
江俞却不说了,“你这样明天能考试吗?”
江为民也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阮溪溪点头,“可以的。”
江为民提醒江俞,“你们考完试之前不是说要去玩吗?你们推迟一点去吧,溪溪这身体得养养。”
阮溪溪连忙说,“不用的,我可以的。”
江俞却说,“我爸是医生,听他的。”
阮溪溪看了一眼江为民不敢再说反对的话了。
江俞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玩,还是得他爸出马啊。
不然就阮溪溪,每次对着他像是听话,事实上一点都不听。
但是每次江为民的话她就乖乖听了。
三人到家,苏音都做好饭了,见他们进门走过去拉着阮溪溪,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的说,“还好吗?吃完饭了好好休息,明天考试尽力就好,知道吗?身体重要,”
江俞在一旁没忍住说,“你怎么不这么跟我说啊,跟我说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江俞!要是中考没考好,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语气都学的很像。
阮溪溪和苏音都被他逗笑了。
江为民拉着自己的好大儿笑着说,“你再皮,你妈妈揍你我可不帮你啊。”
江俞不服气的说,“您老人家也没帮过啊!”
“帮过的,叔叔给递了棍子...”阮溪溪小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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