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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票不仅特别难买,来的路上居然没有一辆计程车接单,怕你睡了紧赶慢赶地都给我跑出汗了。”
说着,周扬酒把羽绒服脱了下来,只露出里面一个白衬衣,他领口微解,隐约可见里面还有一件背心。
林景听蜷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看见周扬酒毫不顾忌地坐在床尾,正想说什么,窗外忽然咻的一声,炸开了一朵烟花,蓝色的光映亮了林景听半张脸。
“新年快乐林景听!”
周扬酒从狭窄的床上站起来,他走到窗边,语气低沉温柔。
“今年我陪你好不好?”
零点一过,外面的烟花声一簇接着一簇,余光里各种漂亮的颜色想要钻进眼睛里,炸开声也围绕在耳朵附近。
但林景听眼里只盛下周扬酒一个人,他的话也十分清晰地落在心上。
“今年我陪你好不好?”
像是发丝勾到指尖那样温柔的回旋了一遍,林景听瞥着周扬酒时明时寐的脸,轻声道:“如果你真的确定好的话,一年不够。”
周扬酒愣了一下,等了许久才等来这一句话,之前因为屏息的心脏渐渐活跃起来,鼓膜里的杂音无数,他差点没听清楚。
烟花无数,明暗的光影从身侧照过,周扬酒看着林景听的嘴唇一张一合,他们隔着半米的距离,心t却跳得极快。
“那我要一百年。”周扬酒定定地看着林景听,语气温和,平日里懒散的尾音也收了,显得格外认真,“肯请林景听,爱我百年。”
林景听垂眸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周扬酒。
林景听的手还带着点凉意,扑过来的时候周扬酒感觉到了桂花的味道,很淡却很香,像路淮教学楼门口左右侧花坛里的三秋桂子的味道,温暖怡人。
周扬酒听见她低声道:“太长了我不答应。”
那一瞬他身体有细微的僵硬,周扬酒抬了抬手,迟疑了一下,缓缓放在了林景听清瘦的脊背上,像抱着一块温凉的玉。
喉咙里轻轻笑了一声,周扬酒哼道:“怎么这么难伺候……”
算了,知道你难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周扬酒低头看见林景听的长发,比九月时似乎又长了一点。他轻轻抚上黑发,声音低沉。
“……我爱你到时间停止,你爱我无论长短。”
林景听似乎笑了一下,她在周扬酒怀里抬起头,房间里灯光明明很暗,但当她睫毛像羽翼一般展开时,那双眼睛在潋滟又姝丽,几乎动人心魄。
“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我可以不考虑所有的因素,义无反顾地答应你,一往无前地爱你。
外面的烟花似乎离得很近,又似乎很远。林景听拖出了仅有的一床棉被,分给了周扬酒。
当周扬酒躺在薄薄一层床单的地板上时,他微微偏头,看见林景听靠在床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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