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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整天,她的大脑早就转不动了,也懒得分辨真假,只机械地开口:“你想让我怎么做?”蔚
刁敏等的就是这句话!
忙不迭把温建邦想出的主意和盘托出:“从现在开始,停了你手上的所有工作,戏咱不拍了,综艺咱不去了,什么晚会呀时装周呀爱谁参加谁参加,咱就每天躺家里吃吃喝喝,天塌下来就让温肆顶着。”
“她不是觉得自己格外有能耐吗?那咱就让她看看谁才是众悦真正的顶梁柱!”
“等到她项目一个接一个的黄掉,违约金赔得受不了时,自然会主动来求你回去。到那个时候,还不是我们想要什么,她就得给什么?”
刁敏越说越觉得解气,连带着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温妤却满脸担忧:“这真的能行吗?”
先不说众悦发展至今,旗下的签约艺人就跟菜地里的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的往外冒,离了她也未必就会垮掉。蔚
就是单论他们家,没了她的收入撑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还能维持得下去吗?
从温振华死后,他们家就只剩下她这一个经济来源。
哥哥不成器,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父母又好逸恶劳了大半辈子,骄奢淫逸的习惯很难改。
像他们这个过法,就是家里有金山银山,也早晚会有挥霍一空的那天,更何况他们没有。
温妤有心给她算这笔账,奈何刁敏只贪图一时之快,话都没听她说完,就破口大骂:“爸爸妈妈不就是看你工作太辛苦,想让你停下来放松几天吗?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现在嫌我们花钱多了,我们辛辛苦苦养你的时候,花的少吗?”蔚
“从小到大,你哥哥没少疼你吧?怎么一轮到你给他出头,就磨磨叽叽畏首畏尾的?”
白眼狼、赔钱货、忘恩负义的东西……
明明这些字眼也不是第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了,可温妤的心还是被刺得生疼。
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她强忍着鼻间的酸意,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终于吐出一个字:“好。”
第二天是星期天,温肆特意把闹钟提前关了,准备睡个懒觉。
结果还不到八点,凌薇的电话就急匆匆打来:“老板!大事不好了!温妤失踪了!”
“那你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啊。”蔚
温肆翻了个身,即使大脑还被困意侵袭着,逻辑依然十分清晰:“告诉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警察。”
“其实也不算失踪。”凌薇说,“她在房间里留了一封信,说是这段时间工作太忙,她太累了,所以临时决定休息一段时间,放松放松。”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的新戏昨天才刚开拍吧?”
“不仅如此。”凌薇说,“她今天还有个时尚盛典要出席,明后两天和品牌方约好了要去拍新一季度的广告,下周……”
温肆瞬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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