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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摇头,“不是的,燕叔,我觉得她们很好,真的。”
“谢谢你能理解她们,仙予。咦,你脸色不太好啊,哪里不舒服?”
我身子往后靠在墙上,闭眼,“没事,可能刚才吃急了,岔气了。”
我有个毛病,情绪一激动就会肚子痛,闻到鼻子里的味道变得特别浓,熏得人头晕目眩,我还记得我高考的时候,考完一科就跑一趟厕所,数学考试的时候我肚子痛得特别厉害,差点没做完题,吓出我一身冷汗,一考完我急忙跑厕所,拉了肚子出去找校车,全班人都上车了,只有小莉在考试的教学楼下等我。
“你不舒服?”
一只手探上我的额头,我睁开一条缝,是祁牺。
“没事。”我推开她。
燕思南也走过来,“怎么了?”
我摆摆手,故作笑容,“没事没事,刚有点岔气,现在好了,走吧走吧,我爸可是想跟燕叔练拳想得全身痒痒了。”
我爸一听,乐了,大手一挥,“我闺女真了解我,哈哈,走走走。”
回到武馆我爸屁颠屁颠跟人打拳去了,别说,老爷子马步一扎,胳膊一架,瞪眼睛吹气那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燕思南坐在我旁边给祁牺讲茶,我回过头去看见她耳垂上有个方形的月白色耳钉,先前一直被耳发遮着我没怎么注意,现在坐这个位置正巧能看着。我对这耳钉形状有点印象,仔细想了想,好像在祁牺写满“思南”的那页纸下边就画了这么个黑乎乎的方形。
难道那个黑乎乎的正方形是耳钉?
可是没见祁牺带过啊,不对,祁牺根本就没有耳洞,也不带耳饰。
我忽的心下一动,生出一个念头,牢牢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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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一,下午店里客人少,我叫肖雪芜看好店,约了兰兰一块去花鸟市场旁的古玩市场转转,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好货。
兰兰坐在吧台凳上拿吸管戳着泡沫,说,“我看你还不如叫雪芜陪你去。”
我看看肖雪芜,笑,“你搞艺术的,懂漂亮,我才叫你啊。”
她朝肖雪芜努嘴,“喏,这有个更懂漂亮的。”
我更乐了,“哟,遇着比你牛的就泄气啦?”
她噌的站起来跟我理论,“我这不是泄气,是有自知之明,叫你择优录取。”
肖雪芜边擦杯子边笑着问,“老板你去古玩市场干什么?”
我道,“去看石头。”
肖雪芜来了兴趣,问,“石头?什么石头?用来做什么?”
“就——就去看看……”不知怎的,我声音越说越小,就是不大想把原因说出来。
“行,那就快去吧,等会到下班的点了客人就多了,咱们早点赶回来。”肖雪芜也没继续问我,解开围裙去换衣服,走到工作间门口又折回来不好意思地对兰兰说,“兰兰姐,我这可算是逃班,我替你陪老板去,你帮我在这顶顶班好不好?”
兰兰老佛爷似的哼一声,“准了。”
“谢谢兰姐。”
肖雪芜换了外套出来,说,“走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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