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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
“嗯。”
我一边戴帽子,祁牺也把连帽衫的帽子拉上,阿祥撑着伞风骚地走位,行动自如,跟跳国标舞似的,尤其是每到要转弯的地方他就会改动位置,左边移右边,前边移后边,伞顶侧倾,正好遮住我们的脑袋。
没一会,前边亮了起来,开着消防灯,墙边有电梯。
祁牺附身贴在我耳边,“看见电梯拐过去那扇门没?贴着墙侧走过去,上去一楼在消防通道口等我们。”
我点头,小步挪了过去,祁牺他们却原路往回走,到一辆奔驰边儿上倒右手拐过去就看不见人。
搞什么啊,不是来逛街吗,鬼鬼祟祟。
不过蛮好玩的。
我压低帽檐埋着头迈着小碎步走过去,这估计是地下停车场角落里,停的车少,没有一个人,我惦记着祁牺说的摄像头,我真没看见有,想抬头看看,又狠狠压下好奇的欲望,干脆小跑着进消防楼梯。
刚一推开小门进去也是黑黢黢的,挺吓人,我一关上门,嘭一声响楼梯间里就亮了。
按理说光明了我该更安心才对,可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灯亮起来的一瞬间就闪出门外,后背贴墙站着,一直等到楼梯间里又黑了才轻手轻脚溜进去,轻轻关好门,踮着脚爬上去。
我在心里算着估计该有一楼了,从裤包里摸出钥匙,钥匙扣上有个带夜光的琥珀吊坠,我接着夜光在消防通道门口的荧光牌上晃了下,看清写着一楼,靠着墙壁舒了口气。
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看是祁牺的短信,叫我在消防通道里找清洁工作间的门,我在墙上摸了摸,还真有,我轻轻推了推,门没锁,偷偷钻进去。
祁牺又叫打开工作间里的柜子,换一身工作服,把换下来的衣服和包扔进垃圾桶里。
我嘴角一抽,娘的,这有病吧,扔了她给我买啊!
我低头翻包,把之前的全部翻出来,还好冬季的清洁工作服比较肥大,衣兜裤兜里能装的东西多。不过我翻来翻去好像也没什么好留下的,毕竟也没啥值钱的……
瞬间,一股悲凉之情由心底升起……
出门前我特地换了个发型,配合这身劳动人民造型,推着载满抹布水桶的小推车大摇大摆从工作间另一边的大门走出去,一出门,头顶顿时光芒万丈,我半捂着眼抬头去看,好几盏水晶流苏大吊灯闪瞎我的仙眼。
“哎,你,负责哪个楼层的,怎么跑到迎宾大厅来了?”
我后背一僵,缓缓转身,看见一个铁灰西装,深红领带,戴着黑边眼镜的男人沉着脸冷冷看着我。
我去,这、这不是阿祥吗?
仔细一瞧,这人左耳垂还有个小洞呢,那小铁环呢?摘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道,“后勤人员不能随随便便出入大厅,这是规矩,入职前培训怎么上的?”
哎哟,这死孩子,还演上瘾了,我让你嘚瑟,回头不踹死你!
我低着头,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还是头一次上班,有点紧张,一时忘了。”
阿祥铁着脸上下打量我一番,鼻子里哼一声,道,“算了,今天Boss要来视察,上边搞卫生人手不够,你跟我上来。”
我点头哈腰,“哎,哎。”
我唯唯诺诺跟在阿祥后边,顶着一路不时投来的怪异眼光,直冒冷汗,前边阿祥却昂首挺胸,居然还能跟迎面走过的人打招呼,有鼻子有眼的,真跟在这儿工作一样,真是奇了。进了电梯阿祥直接摁了三十四层,观光电梯缓缓上升,看着脚下的景物越来越小,人都变成蚂蚁,我抓了抓手里小推车的把手,心里又害怕又兴奋。
我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演话剧是在大一,一个舍友在话剧社工作,情人节演老掉牙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人家人数不够,抓了给舍友捧场的我去充数,虽然只是演一个小侍女,可我也很认真,很开心,我永远无法忘记。
然而,不论那次表演再难忘,也不会有这次角色扮演动魄惊心。
☆、☆祁氏家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第十一位收藏的大人,鞠躬——
全文的芬兰语都是谷歌翻译的,请勿深究。。。。。。(顶锅跑)
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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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脚下铺着浅灰色地毯,走在上边儿一点声音都没有,小车推着不如在地板上麻利,整层楼没几个房间,只一面有几扇玻璃门,门上是指纹识别装置,里边拉着厚厚的香槟色窗帘,啥也看不见,另一面整个做成了落地的观景玻璃墙,墙顶垂着一溜纯白帷幔,间隔五六步的距离缀着杏黄流苏飘带,整洁典雅。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打量着四周,小步跟在阿祥后面,在走道尽头停下,偌大的贵宾室两扇饰着浮雕的木门敞开着,好几个跟我一样穿着深蓝清洁服的人正在里面忙碌着,一个穿着套裙的高个美女走两步过来招呼我,“赶紧进来,再过两小时客人就来了,这间屋子挺长时间没用过了,灰多。等会再去后勤那边搬几盆绿萝过来。”
“哎。”我急忙推着小车进去了,用抹布沾了水,跟着旁边认真抹木椅扶手的大妈抹椅子,大妈见了我急吼吼拉住我,“姑娘,这桦木别拿水直接上。”
“啊?”我捏着湿抹布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抹椅子还不能用水吗?
大妈转过身从圆桌上端了个大茶碗过,“先用棉球浸温茶水轻轻擦拭木质部位,等会看木头上水分蒸发了,再打光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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