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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巴掌来得快,猝不及防。
林宛白被直接打懵了,耳膜震得嗡嗡作响,连父亲林敬元的话都没有听清楚,脸上炎辣辣的疼让原本就委屈难受的她眼里一下子盛满泪水,只是倔强在眼眶中打转。
林母徐秋冬心疼女儿,拉着林宛白起来时,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脸已经白了,“都是造孽啊,造孽啊。”
“是!是造孽,要早知道生出个这么玩意儿,当时生下来就该把她掐死!你自己说,你姐对你怎么样?对你怎么样?现在就是让你帮她一个忙面已,生一下贺家的孩子而已,你就当报答贺家这些年对我们家的支助不行吗?就算出去卖,你也卖不出来这幢别墅啊。”林敬元的话如同针一样扎在林宛白的心上,一直都知道父亲不喜欢她,三姊妹中,独独不喜欢她这个幺女。
可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厌恶到说出让她去卖都不值钱的话……昨天所经历的一切,在他们眼里,那都是理所当然吗?
甚至,可能他们早就知道,或者已经同意,亦默许了让她去替姐姐生育!
“你姐要是有什么三长二短,你也不要活了!跟着她下去,给她赔罪,给她做牛做马!”林敬元越看林宛白,眼里的厌恶便越浓,白养了二十多年,除了吃白饭外,没有见她做过一样有用的事。
听别人说,还跟付家的的公子谈恋爱?不知道是不是谈死了那一个!林敬元嗤之以鼻!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收拾下去你姐夫家赔罪?”林敬元大声呵斥着,“这件事情你不解决好,我把你腿都打断。”
“敬元,你就放过小宛吧。”徐秋冬哽着声音抱紧林宛白,“贺兵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你还没有看清楚吗?他就是一个恶魔啊,小宛是小宛,曼曼是曼曼,他把我们的女儿当成什么了?是想要两姐妹共伺一夫吗?”
“头发长见识短!”林敬元直接拽着林宛白手腕,碰到那里破皮的伤口,林宛白倒口了一口冷气,林敬元根本没有发现,呵斥着徐秋冬,“生下贺家的孩子,相当于林家跟贺家的关系就不会断,这么多年的好生活你是白享受了是不是?还有小阳的未来,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林宛白心凉如冰,拽紧拳头,指甲都扣入掌心,卯足劲一把甩开林敬元扣着自己的手,冷着声音问,“是不是只要,拿一笔钱回来,这件事就算了?”
“那你也要拿得回来才行!”林敬元很不客气的说,在他眼里,林宛白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要多少?”林宛白双齿在颤抖,“你说个数。”
眼里的坚决,还真像能拿出很多钱似的,林敬元伸出五指,“五百万。”
——
林宛白额头上贴着创口贴,身上是早上离开酒店时穿的薄霖准备的衣服,尺寸大小非常合适。
她不是三岁孩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衣服尺寸了如指掌,代表什么?二年前意外一次初夜,昨晚的第二次,还有即将的第三次……她只要拿到她该得到的。
唇角自嘲的扯了扯,手落在大门上,一推,门开了,就像里面的人早知道她要过来,准备好了一切。
里面,视线所到之处,是宽敞豪华的客厅,男人是刚沐浴出来,穿着浴袍双手抄袋的站在不远处,幽深的眸子波光清淡的望着她。
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自己手腕上的痕迹太过严重,还有脚踝那里的伤,林宛白也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寡淡的,可种种迹象表明,他不是!
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而她,是送上门来的小羊,想到这,林宛白挥开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那双清透的眼缓缓弯起,嘴角的笑容很灿烂,“薄教授,您有没有觉得你欠我点什么?” 薄霖淡淡的望着她,“什么?”
“钱。”林宛白走进别墅,右手顺带把门带上,先是把脚上的鞋子脱了……接着是身上衣,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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