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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消褪的耳鸣骤然出现,甚至刺得他耳膜生疼。
他小声抽了口冷气。
林煊听到动静,偏头看他一眼。
江鹿发现他的视线,转头问他:“你听到我手机里有声音吗?”
正好遇上红灯,林煊垂眸看着他手里的手机,听见女人犹豫的陈述,像是在担心聆听者会收受到刺激:“……灵禅寺有三千六百五十七级台阶。你消失的前三年,你父母和陆觉明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一步一叩头走完灵禅寺那三千六百五十七级台阶许下的愿会更灵验,所以他们连续三年都去灵禅寺求你平安……”
江鹿没等到林煊的反应,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生怕漏掉他的回应:“有声音吗?”
“……”林煊目光低垂,久久未语。
江鹿忍不住再次问:“有吗,林煊?”
“没有吗?”林煊迟迟没有回答,江鹿忍不住再次开口,尖锐的耳鸣让他心慌意乱,没有留意对方表情细枝末节的变化。
林煊很慢地眨了下眼睛,缓缓抬眼看向他,很难说他此时眼底浮沉的情绪到底是什么,眸色很黑。
恰好这时路口红绿灯跳转,他转回头注视前方,听见江鹿自言自语,“没有就好。我还以为我聋了呢,吓死我了。”
林煊下颌收紧,眸色黑沉,握着方向盘的指骨悄无声息泛着青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耳鸣又开始消褪了。
江鹿扔开手机,揉了揉被刺得有些疼的耳朵,偏头看了眼林煊。
林煊松懈了手上的力度,食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方向盘,神情若有所思,眼底盘亘的黑雾始终没有散开。
江鹿无意识舔了下唇瓣,脑袋转了回去,抿紧唇角,一路到家无话。
只要开始回想和庄舒苒的谈话,耳鸣就如影随形,江鹿索性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当天凌晨,他突然病倒了。
这场病来势汹汹,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场高热烧得神志不清。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人用冰凉的手指摸他的额头,很舒服,他忍不住抱住,滚烫的脸颊蹭了蹭,喃喃:“林煊……”
林煊伏在床边被他捉着手,眼眸低垂注视着他,眸中盈着温柔的怜惜,眸色却黑沉得骇人,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他:“你要走了,对不对?”
江鹿显然已经听不明白他的话,低低呻吟,面颊灼红,从口腔呼出的热气几乎撩起团团白雾:“嗯……”
林煊轻吻他的唇角。
额头上的冰凉撤走,床边很快陷下一块儿,浸透凉水的毛巾放在额上。
等江鹿勉强有意识的时候,林煊正握着他的手低头坐在床边,掌心干燥。
他手一动,林煊就感觉到了,微微收紧握着他的手,轻言细语安抚他:“别动。”
“……嗯。”江鹿嗓音干哑,轻轻咳了咳,浑身无力,头晕脑胀,轻轻咳一下就眼冒金花。
林煊扶他起来,喂他喝水。
温水润湿唇舌,江鹿喝完了一整杯才停下来:“我怎么了?”
“高烧。”林煊扶着他躺下。
躺下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胳膊,有点疼,江鹿小声“嘶”了一声,“好疼。”没那么疼,带着些许撒娇的意思。
“刚才叫医生来给你打了一针。”林煊说,“感觉好点了吗?”
“还有点难受。”江鹿撒娇说,回握住他的手,烧还没退,他的手心很烫,但林煊的手温凉,摸起来很舒服,他不禁摸了又摸,跟耍流氓似地揉了又揉。
过了会儿,他偏头看了眼床头边上的电子时钟,凌晨三点半,不禁有些心疼林煊被自己闹得大半夜都还没睡,“别守着我了,你也睡吧。”
“等你烧退了再睡。”林煊摸了摸他的脸颊,语气很轻。
江鹿脸颊仍旧灼红,连漂亮挺翘的鼻尖都飘着绯晕。他太瘦了,躺在床上薄薄一片,可怜兮兮陷在被子和枕头里,鹿眼却因高热楚楚动人。他呼吸时鼻腔很痛,张着唇呼吸,唇色绯红,望着他,格外惹人怜惜。
他眷恋蹭蹭林煊掌心,“那你上来陪我。”
“好。”
林煊在他身边躺下,避开他刚打过针的胳膊搂住他,像哄小宝宝一样拍着他的肩,温言细语地哄:“睡吧老婆,我看着你。”
“嗯。”江鹿小声回应,合上眼。
林煊拍肩哄睡的动作没停,他安静蜷缩了一会儿,想起这段时间林煊总是这样哄他。这样很舒服,他很喜欢。
“以前生病,没有人这样对过我。”他抱着林煊,仰头从下至上看着他,眼睛亮晶晶,“林煊,你能不能一直对我这么好?”
林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好。”
“只要我还活着。”林煊轻声承诺,却无比清晰传进江鹿耳里,藏在平静下面的病态和扭曲无法控制般流泻,“如果我没有,你就杀了我。”
江鹿反应有些呆呆的:“啊?”
“因为……”林煊喉咙动了动,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很怕吓到江鹿,然而不管他再如何控制音量,话里的信息量也依旧大到能吓死人,“能死在老婆手里,是我梦寐以求的荣幸。”
江鹿呆呆歪了歪脑袋,却没有多少害怕。因为他早就知道林煊脑回路不太正常,早就有心理准备。
“那我呢。”江鹿下意识问,“如果我变了,你也会杀了我吗?”
林煊垂眸,伸手碰了碰他近在咫尺的卷翘眼睫,惹得他抖了抖眼睫,目光依旧不依不挠望着他,锲而不舍想要一个回答。
他微微弯起唇,“还记得那个视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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