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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已经绞尽脑汁想了这么多办法,可每个办法似乎都行不通。
难道我们要放弃这座大墓才行?
可让我们就此放弃,实在心有不甘,毕竟为此忙碌了这么久。
沉默片刻,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再次想到了一个办法。
“先生,既然不能用那些会发出大动静的工具,我们能不能找找其他的入口或者薄弱点?也不一定非要从券顶进去啊!”
听到我的办法,周睿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定江,你这个办法恐怕也不行。”
“为什么?”我有些不理解。
周睿看着我,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这个墓葬有多大,咱们目前不得而知。”
“如果按照你说的做,那咱们还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去呢。”
“现在留给咱们的时间有限,想要短时间内找到什么合适的位置,恐怕难度不亚于凿开券顶。”
听到这里,我沉默了。
接着,周睿继续说道:“第二,以这个墓主人的性格来说,他将券顶都修筑的如此牢固,我想那墓室的其他地方,恐怕不会比这差到哪里。”
“所以,咱们不能用有限的时间,去验证这个墓室是否还有什么薄弱点。”
我搓了搓脸,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先生轻轻的将一旁的茶杯端了起来,浅浅地抿了一小口,而后淡然说道:“都别急,办法总会有的。”
先生向来如此,无论遭遇何种艰难险阻,都能处变不惊、从容不迫。
季常河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先生却摆手打断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快去休息吧,容我自己想想。”
我从未料到,有一天我们已经挖到了券顶,却被困在这层屏障前,无论如何都无法进入墓室。
这就好比在饥饿难耐之时,面前摆着一块诱人的红烧肉,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够不着。
那种急切与无奈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有些崩溃。
带着满心的愁容,我们几人回到了房间。
“哎,你们说这墓主人这真是的啊,非要把自己的墓室修成一个乌龟壳,这他妈不是难为咱们后来人吗?”
周睿坐在床上,气呼呼地将袜子揪下来扔到了一旁。
“书生,照你这么说,那这墓主人应该给咱们专门留一条路不成?”季常河靠在床头,满脸疲惫的点了根烟。
“嘿,那至少不应该这样吧?这对后世伟大的考古学家来说,这不比死还难受吗!”
季常河苦笑一声:“书生,咱他妈就是盗墓贼,你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搞得咱们好像多伟大似的!”
周睿一撇嘴,自顾自的点了根烟:“草,咱们是考古的先行者,这难道不是一件伟大的事业吗?”
无心参与他俩的争论,我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还有什么办法能打开券顶。
“哎,定江!”周睿冲我喊道。
“咋了?”我扭头看去。
周睿抽了口烟,说道:“你快发动你聪明的小脑袋瓜,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卧槽!你们都想不到办法,我能有啥办法?”白了他一眼,我也烦躁的点了根烟。
“这不对啊,你看之前不就是你想到的办法吗,说不好这次还能想到什么呢!”
说罢,转头问季常河:“是不是老鼠?”
季常河点了点头:“就是,定江!你小子比我们都年轻,脑瓜子好使,快想想办法!”
原本就累,再加上现在碰到这种烦心事,我当即不耐烦的说道:“你俩快别闹了,烦着呢!”
“哎,看来定江也没办法了,咱们还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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