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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雨姝脸上的表情顿时暧昧了起来,一副“懂了”的表情看向她:“是我狭隘了,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惩罚,算是约会?”
南夏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差点儿呛着:“又拿我打趣?”
“不敢。”她笑着说。
趁着休息时间,两人站在一起说笑,加上沈雨姝的肢体动作,连空气都透着青春的朝气。
喝了杯咖啡,南夏回到座位上,准备待会儿开会的材料。
看了眼时间没到,南夏先进了会议室做准备。
温聿秋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背着门摆弄着设备,黑色连体裙下笔直的腿被黑色丝袜包裹着,大概她自己都没发觉丝袜勾了丝。
但划破的那块却并不显狼狈,反而因为这点不对称显得更加性感。
他坐在电脑前,双腿交叠在一起,虽然眼神没有放在她身上,思绪却飘得有些远。
南夏坐过来,纤细的腿和男人的西装裤靠在一起,温聿秋虽然觉得那点儿瑕疵并不影响,但还是为了避免她尴尬提醒她丝袜勾破了:“还有点儿时间,有备用的话可以回去换。”
她脸颊微微泛着红,说了句感谢的话便起身离开了会议室。幸而她平时会带一条丝袜备用,赶忙找到卫生间换了另一件。
等重新回到会议室人差不多到齐了,她看见坐在主位的温聿秋抬眼看向她,似乎在确认她有没有换好。一想到他的眼神掠过什么地方,她觉得喉咙有些干燥,表面上没有什么起伏,淡然地坐在他身边。
周围的气温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高,南夏再看他时,他正看着显示屏,大概是不满意的原因,他眼神里带着审视,弄得气压有些低。
反倒南夏意识到他没再关注自己,心里轻松了不少。
会议结束后南夏整理文档,温聿秋没走,似乎想跟她说什么,她今天扎了个丸子头,俯视看她的模样带着几分可爱。
温聿秋一时忘记自己要说的话,等南夏抬眼看她时才想起:“牙疼好些了吗?”
“我没事。”南夏想,幸好不是提刚刚的事。
“如果有问题随时跟我请假,身体不健康也会影响工作效率。”他说得那样正经,好像全然没有一点儿私心似的,连看她的眼神都很平淡。
“温总放心,我不会有什么问题。”
南夏只觉得牙齿偶尔疼痛,但还在忍受范围内,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那几日气温变化有些无常,但总体上冬天有些远离的意味了。
去沪城出差那天,温聿秋来接她,她打开车门,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睛。
南夏微怔了几秒钟,躬身坐到他身边。大概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她上车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车一路开得很平稳,她半路醒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盖着件风衣外套,上面染着淡淡的松香气味。
她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向风衣的主人,温暖的灯光下,他正用那双堪称艺术品的手在键盘上敲着些什么,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偏过眼:“醒了?”
南夏的头微微有些晕,连她自己都有些惊奇,那一刻她竟然在想,爱上温聿秋似乎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那样难攀的山峰,总有人想要攀上去看山顶上的风景,总有人想感受他那份难能可贵的温柔。
她伸手想把衣服还给他,温聿秋拒绝了:“盖着吧,免得感冒了。”
南夏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觉得自己被温聿秋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起来,不留一点儿余地。
飞到沪城后南夏跟着温聿秋前往定好的酒店休息,也是托了他的福,她还是第一次住这样高档的酒店。
隔天温聿秋带她去参加饭局,她穿了件饱和度很低的紫色花纹旗袍,外面裹着的白色大衣将旗袍的明媚中和,古典又大气,腰部一条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截窄腰,显得人更高挑。
他不动声色地多看了她两眼,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不是没见过好看的衣服搭配,可不管什么穿在她身上,总觉得和旁人不一样。
“怎么了?”她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今天的穿着有什么不妥。
温聿秋掩去眼底的波澜:“没什么,走吧。”
她跟在他身边,见了几位位高权重的合作方,在几位头发几近花白的金融大佬面前,温聿秋是最年轻的那位。
“温老先生最近身体可还好。”坐在对面的人问候起温聿秋的祖父。
他温和一笑:“承蒙您挂念,他老人家一切都好。”
对方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南夏全程插不上话,因为凭她的资质在这些人当中完全排不上号。倒是温聿秋稳坐高台,即便对着这几个人,气势上也不落下风。
饭局结束得有些晚,温聿秋对着这些人推脱不得,喝了不少酒。他坐在皮椅上闭着眼休息,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尤为优越。
他的酒品确实比一般人好太多,又或许是酒量好,喝了不少也没怎么醉态。南夏想到上次送他回去发生的事,其实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对他有些不放心。
温聿秋没醒,南夏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的时候她刚好准备将他的外套盖在他身上,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嗓音像是砂纸上磨过一样,带着性感的哑:“做什么?”
“帮你盖一下外套,免得你感冒。”
“那我要谢谢南秘书了。”
她拿回外套,将风衣披在手上,用他说过的话回他:“客气什么。”
温聿秋听着她这熟悉的话术,眼底浮上几分笑意。
南夏送他回顶楼的总统套房休息,她俯身将他带到床上,温聿秋闭着眼,锋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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