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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哈啊……好、好舒服……”
&esp;&esp;又开始抓她的背,到底是在哪里染上的这个坏习惯?背上的指痕刺刺地痛,她想提醒对方用力轻点,每每出声却被亲吻打断。频繁的喘气与呻吟让崔璨嘴唇的触感稍显干涩,意乱情迷间白玉烟下意识地舔了舔崔璨的唇面,后知后觉自己行为不太恰当,刚要退后,妹妹的手按着她的后颈与她舌头交缠,湿滑的软肉穿过齿缝,挤进她的口腔。体腔被外物入侵,本能地逃开,崔璨的舌头顺势滑过她的上颚,她不由得浑身一颤,感到似乎什么东西淌出下身的穴口。喜欢是什么感觉,性冲动又是什么感觉,一直以来这些问题对她来说类似杨桃是什么味道:她的确一无所知,而这种无知对她的生活影响甚微,她也没有费时专程探索的兴趣。轻蔑彰扬,答案今日亲自登门算帐。
&esp;&esp;愉悦浸泡的喉咙,似疲倦又似忧伤的声音唤出姐姐的全名,蓝田日暖玉生烟。嫌她动作太温吞,崔璨摁着她的肩膀让两人换了个身位,骑在她的大腿上蹭,像骑着一匹骏马,被热流席卷的房间里,水声在高调地沸腾。
&esp;&esp;腿肉抵着妹妹最私密的地方,湿滑的分泌液裹挟着滚烫的欲望,掺进汗水,渗向她的腿心,洗刷出不可见的沟壑,勾起无从填补的空虚,妹妹的体液混着她的,在她身上流淌,仅是想到这里她就浑身战栗,这到底是什么魔法?
&esp;&esp;“嗯……你…唔嗯…想起我的身体的时候……会湿吗?”
&esp;&esp;语气里的埋怨被呻吟过滤,听不出是来自快意还是难过。拧腰的动作因自下体通过全身的电流逐渐失去力道,颈部的汗水顺着发丝淌过浅浅的乳沟,淌过柔软的小腹,消失在黑色的丛林,就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可实在舒服得使不上力,姐姐的大腿都被蹭红了,肯定有点痛吧。身子正要绵软下去,一双手抓住崔璨的臀部往下轻撞,猝不及防地,阴蒂重重擂上结实的股直肌,女孩青涩的身体瞬间绷直了,双手抓紧姐姐的肩膀,夹着她的两条腿失控地痉挛起来,看向身下人的眼神失神中夹杂着几分怪罪,那双几分钟前白玉烟才舔过的嘴唇滟着水光微张着吐出释然的长吟,蝶翼般的睫毛在空中震颤,扇来的风吹得她的心同频振动。
&esp;&esp;“到了?”出声才发觉嗓子哑得可怕,究竟多少次为这场面扼紧了咽喉。杨桃是什么味道,陌生的酸涩汁水冲上喉间,灼伤了黏膜,她说不出话。
&esp;&esp;高潮过后的崔璨瘫软了上身,自然地钻进姐姐的怀里,环上她的脖颈啄她的侧脸。
&esp;&esp;“嗯,腿好酸。你好香。”
&esp;&esp;我好热,这里是赤道。
&esp;&esp;握起妹妹的一只手,引着她顺着腰腹向下,听见身上那人紧张地深吸了口气,直到按着对方的手贴上自己的私处,两人因汗液贴得严丝合缝的身体同时一震,白玉烟很快松开了作导游的那只手,把主动权让给了妹妹。身体随呼吸起伏,连带着湿滑的毛发在崔璨手心轻轻擦蹭,还未平息的心跳一瞬间又快得让她头晕。
&esp;&esp;“崔璨……”
&esp;&esp;掩饰不住的羞怯让姐姐本就性感的声音勾人了千倍不止,只是听见她这样叫自己名字崔璨就好像又到了一次,自大脑传出的滚雷让躯干颤了数下,爱液顺着腿往下淌了几滴。
&esp;&esp;“我也想试试,你刚刚是什么感觉。”
&esp;&esp;“我真——”崔璨下嘴唇都快咬破皮了。
&esp;&esp;“怎么了?”
&esp;&esp;其实压下了一句极为粗鄙的言语,她实在舍不得对着白玉烟的脸说重话,“……想跟你做到死。”
&esp;&esp;“那是可能的吗?”白玉烟讶异地问了一句。
&esp;&esp;得让姐姐别说话了。中指顺着那条湿热的缝道下探,就着周围早已十分充裕的黏液滑进一个指节,白玉烟果然有些不适地缩了缩腿,崔璨退了出来,在她腿间的肌肤流连试探。脖子、锁骨,乳房、肚脐,雨点般的吻落满全身,酥麻的触电感淋得白玉烟湿透,忽然觉得下身空荡荡的,阴道往外小股溢着水,好像失禁。奇异的生理反应让她有些难堪,正要开口说话,一条湿滑温热的东西抵上了穴口,腰猛地一颤,她发出一声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口中听到的呻吟。崔璨从她的两腿之间抬起头睇来一个诧异的眼神,沸腾的血倏地冲上她脸颊。
&esp;&esp;“你、你为什么,为、为什么要……要……”她连完整的句子都组织不出来了。
&esp;&esp;“噗嗤,”妹妹的梨涡下还沾着晶莹的液体,白玉烟现在真希望自己的视力没这么好,“为什么要舔你?”接着崔璨轻轻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不舒服吗?”
&esp;&esp;晶亮的眼睛猫一样望过来,深邃幽幽,摄人心魄。白玉烟尝试给出一个答案,可一回想起方才的触感与画面,她的身体就先一步开始发抖,心跳得极快。
&esp;&esp;“你的下面,在流水欸。姐姐。”崔璨故意将那两个字加重音调,一见白玉烟眉头轻竖,她便低头抵上姐姐腿心,逼得对方硬生生咽下嗔责,无助地揪住床单闷哼。用鼻梁拨开湿润的阴唇,用鼻尖去碰硬起的阴蒂,每与姐姐的身体连接一次,身下的躯体便会颤抖着轻叫一声,舌头抵上挂满蜜液的穴口只是浅浅搅了搅,姐姐便立马伸手抓来枕头蒙住脑袋。用尽可能柔和的动作含住阴蒂吮吸,舌尖绕着那颗肉球打转,听见枕头下传来隐约似泣声的低喊,腰肢自床单上拱起,大腿条件反射地并拢,却只是徒劳地夹了下崔璨的头。手抓上姐姐不安分的腿,自膝盖向内抚摸,途径股肌的线条,蹭过细软的阴毛,匍匐在泉眼的岸边。
&esp;&esp;“我进来了?”
&esp;&esp;绝对是故意在这种她连气都喘不上来的间隙问话的,兔崽子。
&esp;&esp;手指伸进此前从未有过来客的甬道,充分的前戏让穴腔很快接纳了外来物,舌头对阴蒂的刺激让手指的肌肤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壁的搏动,湿软的黏膜挤压着指尖将指纹的每一寸填满,稍有尖锐仿佛就会撕出伤口的柔嫩组织,崔璨舔了舔嘴唇,勾起手指。听见姐姐哭了似的声音叫她的名字,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向下淌,她掀开姐姐蒙在脸上的枕头,枕下的俏脸红得像霞,汗水打湿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素来淡漠的一双眼睛被情欲点燃,瞥来的一眼让她如遭闷棍,黑色的火焰在她眼前燎出白色的星光。
&esp;&esp;“我在操你,姐姐。”她挑衅地对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说出这话。
&esp;&esp;白玉烟低声笑了一下,“生日快乐。”
&esp;&esp;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让你逞到口舌之快。
&esp;&esp;悻悻地又勾了勾手指,激得白玉烟皱着眉蜷起身子喘息,瑟缩的可怜模样终于不再恼人。贴进她的怀抱咬吻她的乳房,手指埋进她的阴道律动,看她慌张地用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按下她的小腹让她快感神经的末梢更紧地缠绕上自己的身体,透过白玉烟的肋骨两人的心跳传导至崔璨的大脑会合。咚咚,钟声在庙宇中回响,湿透的床单黏在两人的腿与背上,淫液与汗液裹挟着沐浴露香,自手心与腿心的碰撞中流淌。
&esp;&esp;愚人,你迷途太长,现在是时候找回你我床上交缠的时光。
&esp;&esp;“啊!啊……我、我…感觉,哈啊!……好、好奇怪……”床单都要被白玉烟的手抓破,青筋从白皙的手背暴起,一路蔓延至小臂,胸口的牙印传来蚀骨的痒,相碰的皮肤每一寸都热得要烧起来,着急要并拢的双腿把崔璨的腰都压出红痕,下半身在妹妹手里不受控制地搏动,如果不是眼下正不着寸缕地与崔璨滚在床里,她差点以为自己染了致死的瘟疫。
&esp;&esp;“你叫起来真是好听得要命,姐姐。”
&esp;&esp;那个称呼让白玉烟背后霎时沁出一阵虚汗,肌肉瞬间绷起,肉壁更是紧紧绞上妹妹的手,在穴道里作乱的人刻意在说完这话后加大力道,刺激强度陡升,初经人事的身体哪里接得下这样的玩弄,她甚至想骂崔璨了,但积攒过多的快感烟火般在下身猛地炸开,冲上头顶让她头晕目眩,快感登顶的须臾她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长吟,声音媚得像一个陌生人,不需要人教也明白这就是高潮,拧紧的腰肢一下脱了力,止不住的震颤自下体传遍全身,这一刹那她突然懂了妹妹为什么会抓她的背,触觉的极乐超过人感官所能承受,不得不分给另一个人承担。崔璨支起身体吻她,两人都喘着粗气,吻得毫无章法,回想曾与妹妹接过的所有吻,从未像此刻一样野蛮,做爱让她同时感到胀满与孤单,必须反复确认对方的陪伴。崔璨抽出手,随着腹下的痉挛逐渐偃息,她竟忍不住怅然若失。
&esp;&esp;接着她看见妹妹舔了舔手上淌满的清液,又用那种野猫狩猎样的眼神瞧她:“还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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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莉和利达儿时的记忆 泰莉,你再区分一次千次地震和十次地震给我。 十次地震就是一次区域面积平均能量达到61021焦耳的地球能量释放,从报纸上得知,十次地震能致使一个矮小的鼓包从地面上升。百次地震的能量释放达到61024焦耳,地球上千次地震的能量释放远远大于61027焦耳,所以那些新山脉才能拔地而起。 海岸边漆黑的空气里有一低一高的人声震荡,利达注意着四周,一边小心地移动一边说,到了吗?是不是快到了? 独特的斧劈海角矗立向上割破天空,如同能够被风推动的宽厦。 我感觉就在这里了,也许再往悬崖去一点。,泰莉对利达说道。 较高黑影那人名叫利达,他有着长长的黑色头发,覆盖颧骨的皮肉上粘着星点褐色的雀斑。他的表情很不轻松,显然惧怕与夜幕伴随而来的危险。 较小黑影的人有着较短的头发,身形玲珑,眼睛在黑夜中发着隐隐的绿光。她面貌秀丽,然而一贯有悠闲的神态,这或许便是她顽固缺陷所在,又或许是她独特所在。 明天来找也是一样,为什么你一定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利达坚持夜晚缺少监护人的游戏海岸边是很危险的。 利达后面跟着泰莉,他们正围着海岸线巡游着,泰莉的眼睛执着地盯着悬崖底部,渴望能够在那里看到只有一点点的亮光。 接着先是在夜幕中,泰莉一脚无意踩碎浮树枝,发出喀嚓声音,紧张焦虑的利达被背后的声音一激,我受不了,你要是也怕死的话就和我一起赶紧往家里回。。他的声音变得细声而且变得干扁,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泰莉这时突然地振臂欢呼,我看到了! 不可能!,他不敢相信就有这么巧合。 利达的右手手掌轻轻扶上自己的嘴巴,绿眼睛吃惊地盯着那隐藏在石头后面的白色闪光看。 白色的微光和手掌贝壳差不多大小,但是在这个漆黑到看不见鞋子的地方却能无需置疑地被捕捉到。 他们在黑夜里寻找的是一个种含有放射性元素的矿物石头,他们今天看到报纸说,南边的城市昨天发生了一次千次地震,导致海陆间的山脉破碎,新的山脉从中露头。 报纸中介绍说,3108吨矿石将在新旧山脉的交替过程中被释放,其中将包含一种罕见的放射性矿物,这种矿物的特点就是它经过激发的晶格结构,它会发出光,在黑暗中肉眼可见。 被破碎的微小石块或许已随洋流漂至他们所在的海岸,这是泰莉阅读报纸之后的主张。 利达弯腰拾起那一块发出白色光芒的石头,握在手心,满足于粘着沙子的矿石的随机轮廓。 然后利达捏起来它放在泰莉的眼前,微微照亮她绿色的眼睛。 泰莉惊喜地睁大眼睛,自我邀功式的炫耀马上要脱口而出。 轰隆 两个人听到岩石崩破的声音后立即抱着脑袋扑在地上,手心小小的珍贵的白色石头叮铃摔到沙地上。 海角岩壁上一块悬空的巨大岩石断裂,从上空坠落,不过幸好离他们的距离比较远,也没有破碎的小石头溅到他们的身体。 兄妹血脉共同,此时共同一幅紧皱着眉毛的面孔,他们模仿夜空中猫头鹰的眼睛谨慎地检视周围环境,而且下巴上都沾满了沙子。等了一会儿,地面没有任何动静。 泰莉缓缓站起来,一边拍掉膝盖上衣服上粘的沙砾,一边故作轻松地说是虚震,看来我们没事了。 但她稍稍朝下一瞟,内心也是早有预告,一对同样闪烁微弱绿光的眼睛正瞪着他,即使在黑夜中泰莉也能看清能让利达下巴发酸的大张的嘴巴。 没事你个震头!,生气的手掌激起地上沙子小小地跳跃,我刚才就在担心我们这里会不会今天晚上遭遇到千次地震!离那里非常近。刚刚一瞬间我觉得我这辈子都结束了,你知道吗!你看到后果了么!亲!爱的!泰!莉!如果今晚这里也是千次地震怎么办! 泰莉提前往后撤了两步,才成功避开了利达的吼声,在眼睛看不见嘴巴的乌漆嘛黑的环境里,她诚恳地解释说,千次地震轻易还碰不着呢,你哪会那么担心,而且,看看咱们的运气到底有多好啊。 利达弯腰跑去捡起那块发光的白色石头,在跑回来的路上拍打掉上面的沙子。他将它先递给泰莉玩一玩,然后又在回家临走前揣回了自己的兜里。漆黑的夜晚的终结就是两人空着的手一会儿打哈欠,一会儿扶着沿路的尖石头小心被刮伤腿,还互相聊着这块石头是如何到达这片沙滩的。 利达敢向泰莉断言昨天晚上这里还绝对没见到有这块石头泰莉说这东西这么亮,但还没有被夜晚出没鸟给叼来叼去的,说明他们俩今天的出动的时机特别好。 一块掌心大小的白色的宝石顺着涨潮偶然停在了这片海岸的随便一块石头的后面。美丽的它其实是远处的山脉崩塌的证据,它也仅仅是庞大山体的一片碎屑。这样的山脉更替以及多种的地壳变动每天都在这个地球上发生。山脉形成最短仅需在一夜之间。区域一次地壳变化的强度,被十次地震百次地震千次地震,来简化地描述。利达和泰莉所处的区域被称为震地,这占地球大陆的87面积,与震地相对的是不震地,占据大陆的13面积。各国争夺不震地,这即是全球战争的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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