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相国府后,雪霜伺候她沐浴完,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
雪霜轻声细语道:“小姐先躺下来吧,奴婢给小姐擦干头,别着凉了。”
沈宁音轻轻应了一声“嗯”,声音里透着几分慵懒与惬意。
她在软榻上垫了个靠枕,眼眸微阖地躺在上面。
不多时,沈儋踏入房间。
他抬手示意雪霜退下后,自然而然地接过毛巾,坐在软榻旁,修长的手指拢起她乌黑柔顺的湿,裹在毛巾里一层一层地擦拭着。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几缕不听话的丝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来撩人的痒意。
沈宁音卷翘睫毛轻轻一抖,掀开了眼帘。
沈儋的脸庞就这么猝不及防闯了进来。
她微微一怔,连忙从软榻上坐起身。
因动作太快,青丝不小心勾缠到他腰间的玉佩,扯得她头皮一疼,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沈儋微微皱眉,揽过她的腰:“别动。”
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指解开缠绕在玉佩上的丝,一抬眸,见她衣襟微微敞开却浑然不知。
沈儋抬手给她细心整理好衣裳,这才让候在门外的大夫进来。
大夫上前细致地把脉一番后,道:“大公子请放宽心,二小姐的脉象平稳,身体并无大碍。”
沈宁音心存疑惑:“可是我明明记得,那黑衣人往我身上种了蛊。”
沈儋大掌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许是那蛊虫失效,又或者对你不起作用。”
沈宁音半信半疑。
她跟人无冤无仇,不知道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盯上她,就算是被人雇来杀她的,可瞧着也不像是要对她下死手的。
尤其是那领头之人,那双黑瞳般幽深的眼睛,她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
“在想什么?”
沈儋指尖轻轻划滑过她的脸颊,打断了她的思绪。
恰在此时,一缕柔和的日光透过窗隙洒了进来。
沈儋脸庞一半掩映在阴影下,衬得他轮廓线条更为深邃凌厉,宛如一块精雕细琢的玉石。
沈宁音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她一直都知道沈儋生的极为好看,即使平日里总是见着,给人的惊艳感也丝毫不少。
可这会儿她却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一看到他,心脏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怎么了?”
沈儋仿佛没察觉她的异样,那双幽深如潭的瞳孔微不可察的划过一抹暗芒。
他身上散着雪松般冷冽的清香。
沈宁音像是被蛊惑了般,凑到他的颈窝里,像小狗一样轻嗅了嗅,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肌肤上。
沈儋眸色微暗,顺势掌住她柔软腰肢,方便她的举动。
“怎么这么缠人?”
沈宁音坐在他腿上,小脑袋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好香呀……”
沈儋眼里的笑意如湖水涟漪层层荡漾开来。
他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唇角弧度上扬,声线也如清酒般勾人:“那宁音是打算吃掉我吗?”
沈宁音没说话,小手揪住他胸前衣襟,一个劲地在他怀里不安分地钻来钻去。
沈儋见状,脸上满是宠溺与温柔,任由她这般举动,没有丝毫厌烦,反而更加紧密地将她搂入怀中。
沈宁音仰起那张白皙娇嫩的小脸,如宝石般璀璨剔透的眸子望着他:“你亲亲我呀。”
沈儋指腹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凑到她耳边蛊惑道:“那宁音说句喜欢我,我就亲你可好?”
沈宁音眨了眨湿润莹亮的眸子,脱口而出道:“喜欢你。”
沈儋胸腔微微震动,撩人地低笑了声:“我这就满足宁音。”
……
扶风阁外,左蔺面无表情地将傅砚舟拦了下来:“傅大人,我家主子暂不见客。”
傅砚舟垂下的袖袍里指骨蜷起,声线冷冽道:“我找宁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宗门第一天骄,重生了。n前世他因为劝诫师尊远离新来的反派师弟,却受师傅冷落,师姐欺负,最后在小师弟的污蔑中丢掉性命。n重活一世,他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第一件事就是叛出宗门,和师傅中师兄弟们划清界限。n然而,就当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和她们有所交集时,却不料她们开始后悔了,并且百般哀求他回来。n面对她们的哀求,他冷笑道我现在只想飞升,你们大祸临头关我什么事?让她们滚远些后悔,别打扰我飞升...
十年过错段时江念...
闻柚白为求自保,敲开了谢延舟的房门。倒也不后悔。虽背负骂名,却也玩弄疯狗。他有白月光,不爱她,她贪慕虚荣,心机歹毒。她早就听腻了这些话。后来,他拽住穿着婚纱的她闻柚白,你是不是没有心?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当他驯服于她,即被她所厌弃。闻柚白vs谢延舟资本市场女律师vs衿贵豪门风投男他以为她是救赎他的神明。亵渎神明。直到神明拉他入地狱。多年后,闻律师对女儿道这是谢叔叔。谢延舟?谢延舟老婆徐宁桁老婆是你叫的吗?...
开坑新文戳→梨汁软糖沈乔言把小青梅拐上床时,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缓解。他没想到欲望是个无底洞,自己会上瘾这幺深。只要看见她,无时无刻都想操她,这是病,还是命?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日常羞耻好了。文艺版他天生不懂得...
...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