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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微微喘息,雨势未停,雨水从两人的发丝滑落,她就那么看着他,两人似乎都能从对方的眼眶中,看出自己的狼狈之态。
一个满脸苍白、血色全无,一个手绢裹头,脸颊上的血迹还未被雨水冲刷干净。
“好。”他说道。
谢宜浅浅一笑,举起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他,“击掌为誓。”
温雁抬起手,同她碰了碰。
谢宜撩开自己外面布满泥土的纱裙,里裙还算干净,她的右臂有些使不上劲来,谢宜一咬牙,硬是撕下一块长布条来。
她顾不上右臂的刺疼,对温雁说道:“你把手拿开。”
他腹部的那条划伤,居然比整个手掌还长,谢宜将瓷瓶中的药粉全部均匀地倒在伤口处,然后用布条简单地包扎起来。
她又从布袋中拿出另一个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喂到温雁嘴里,“含着,别咽下去。”
那是人参制成的药丸,可以给他吊着气。
谢宜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左手架着他,右手拄着木棍,“这里的积水越来越多了,先换个位置,等人来救我们。”
温雁使不上力,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谢宜的右腿又受了伤,两人只得一点一点地移动。
前方有块更平坦的地,还有一棵大树,谢宜把他放坐在树下,让他背靠着树干。这里坡小,应该不会发生滑塌。
谢宜取下腰上的铃铛,瘸着腿走过去,把铃铛挂在树枝上,风雨不断,铃铛被风刮得叮当作响。
但愿能有人听到这铃铛声。
谢宜走回树下,眼前一晃,跪坐在潮湿的地上。
温雁:“你……”
谢宜:“没事,就是有点头昏。”
谢宜背靠着树干,卸下力来,缓缓吐气,“你说,你的手下什么时候能找到这来,我们俩不会真……”
“昱王……”眼见着温雁往另一边倒去,谢宜忙扶住他,看了看他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
还好只是昏了。
谢宜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可是她的右肩发疼,她只得让他靠在自己的膝头上。
虽说是在树下,但风雨太大,根本遮不住什么,雨点落在温雁发白的脸上,谢宜叹了口气,抬起手袖,给他遮了遮。
温雁,你可得撑住了,我们俩都不能死……
山顶上,祁煦等人已经把墓门挖开了,但通往里面的墓道也塌了,如果继续挖进去,且不说工程量大,这么些人不知要挖多久,而且难保它不会再次塌陷。
祁煦命人去四周查探,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入口可以进去。
“大人,大人!”侍卫拿着一柄长剑,匆匆跑过来,“属下在山后发现一处滑塌,旁边还遗落一把剑。”
祁煦抹去剑上的泥土,这是殿下拿进去墓里的。
“那处滑塌在哪?”
众人绕到山后,碎石黄土下,露着几处白色,祁煦刨去上面的土,那白色是汉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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